傅茜妮依舊每天跑步訓練,並且在楚長風答應指點她之後,嚴格按照要求,增加了一倍的運動量,原本一個柔弱女子,快被訓練成了鐵漢子。

    只是,出發在即,楚長風依然沒找過自己,也沒進行武學方面的指點,這讓傅茜妮憂心忡忡,不知道楚長風是否只是隨口一說,並未往心裏去,還是對方不知道武學聯賽什麼時候開始。

    直到十六號的中午,楚長風找上傅茜妮之後,才讓傅茜妮大鬆一口氣,眼中露出希望之光,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方便去你家裏麼?”楚長風沒有多說廢話,直接問道。

    “現在?”傅茜妮站在學校門口,一臉詫異。

    “是!”楚長風點頭,“晚上你不就得出發去武郡了嗎?耽誤不得。”

    聽到楚長風這麼說,傅茜妮感激的看了一眼楚長風,原來對方沒有忘記武學聯賽開始時間,甚至還知道她晚上就得出發去武郡了。

    “怎麼去?”傅茜妮問道。

    “坐我車吧。”楚長風親自開車,座駕是瑪莎拉蒂總裁。

    傅茜妮上車之後,雪白的優雅轎車,便是風一般駛走。

    大概十來分鐘,車子來到一座有年代感的小區門口。

    保安大叔攔住車子,客氣的詢問了一下。

    楚長風搖下車窗,傅茜妮伸出腦袋,對保安大叔打個招呼後,保安大叔熱情的擡起了升降杆。

    從小到大就住在這裏,保安大叔對傅茜妮早就非常熟悉了。

    在車子將要發動的時候,保安大叔八卦的問道:“茜妮啊,只是你男朋友不?”

    傅茜妮神色一僵,楚長風什麼身份,她哪裏敢和對方扯上一點關係。

    “這是我師傅,大叔,麻煩下次你把眼睛擦亮點,不要亂認人!”傅茜妮無奈說道。

    保安大叔嘿嘿笑道,直到目送車子離開,自顧自的說道:“什麼師傅嘛,都送到家裏來了,還師傅,等明個兒,我問你爺爺去。”

    小區雖然破舊,但環境優雅,整治的非常乾淨,車子在狹窄的路上拐了幾下之後,停在一棟樓前。

    這裏的居民樓,只有五層,沒有安裝電梯,好在傅茜妮家住二樓,不用爬樓梯。

    在車上就聽傅茜妮說過,父母不在家,不過就算在家,也沒辦法。

    要想指點一二,保證傅茜妮在武學聯賽上取得不錯成績,只能這麼做了。?

    來到傅茜妮家,楚長風發現,這只是個標準的三室兩廳,且,房間面積都不大,全部加起來,頂多九十來個平凡。

    傅茜妮爺爺是江州大學奠定者,又是武盟之主,傅茜妮家庭不會差到哪裏去纔是,她父親按道理說,社會地位不低。

    卻沒想到,家庭如此普通,裝修也一般,但卻顯得非常溫馨,有一種舒服的感覺。

    據傅茜妮說,她父母都在國外,每年只有在臨近過年幾天才會回來,而且還不是年年都回,有時候是她去國外與他們團聚。

    “家裏有點亂,不要介意哈。”傅茜妮不好意思的說道,平常就她一個人住這裏,還是第一次帶男生回來。

    楚長風微微一掃,整個房間,一塵不染,擺設有序,這要是都算亂,那這丫頭的標準太高了。

    “去泡個澡。”楚長風說道。

    “啊?”傅茜妮一愣,眼睛難以置信的盯着楚長風,一瞬間,腦子裏閃過無數種想法。

    直到最後,她看楚長風的眼神,頓時變得非常冰冷:“楚大師,我以爲你是個品性正直的人,卻沒想到如此齷齪,如果你想利用指點我一二來佔便宜,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

    傅茜妮態度堅決,語氣冷漠,大有一副寧死不屈的感覺。

    楚長風怪異的看了她一眼:“我去外面抽支菸,用四十五的水溫泡半小時,然後找我。”

    楚長風說完,直接走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僅這一個舉動,便證明了楚長風不會亂來,因爲他沒傅茜妮家中鑰匙,除非傅茜妮自己開門,不然楚長風不可能進來。

    房間內,傅茜妮看着關閉的房門,尷尬的臉都紅了,對方顯然不是那個意思,是她誤會了。

    “哎呀,丟死人了。”傅茜妮狠狠捏了捏自己臉頰,然後便去泡澡。

    楚長風則在外面,依靠在樓梯口的小窗戶,一邊看着外面景色,一邊抽菸。

    半個小時後,房門打開,傅茜妮穿戴整齊,只是頭髮還是溼的。

    “我好了。”傅茜妮輕輕喊道,臉頰緋紅,不知爲何,總覺得有點曖昧。

    楚長風神色平靜,轉身進入了房間,讓傅茜妮找個墊子,盤坐在客廳。

    直到此時,傅茜妮都不知道楚長風要幹什麼,但可以肯定的,對方絕不是圖謀不軌。

    “把眼睛閉上,一切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楚長風吩咐完畢,從口袋裏取出一個小布袋,打開之後,上面有幾排銀針,大小不一。

    楚長風取出銀針,對準傅茜妮的太陽穴就紮了下去。

    傅茜妮臉色平靜,沒感覺到痛苦,只有輕微的一點觸覺,若不是注意力集中,甚至都無法察覺。

    用銀針插穴位,在當代社會,被中醫拿來做鍼灸用的最多。

    但很少有人知道,在古代的時候,有一些武學門派,專門拿鍼灸來打通穴位,讓內勁流通開來。

    如今掌握這門絕技的人,在整個華國都找不到幾個,楚長風算是其中之一。

    別看只是簡單的扎穴,講究非常之多,首先得準,若是偏那麼一絲一毫,都可能讓被扎之人,損壞神經,甚至是感染器官。

    其次,需要扎針之人,運用內勁,貫穿銀針,繼而輸送到被扎之人體內。

    前者,一些世外高人,鍼灸大師,或許能做到。

    但第二個條件,則直接把很多人阻攔在外。

    楚長風這一手鍼灸之術,連洛北居士,都曾請教過一二,可見多麼厲害。

    不消片刻,楚長風用四十九根銀針,紮在傅茜妮從脖子到腦頂的很多穴位,看起來雖然有幾分可怕,但效果卻是十分驚人。

    傅茜妮感覺體內正充盈着旺盛的力量,原本因爲多日訓練而痠痛的身體,在這一刻正在迅速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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