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英氣紅了臉,吵架她可沒怕過誰,|“你這人怎麼說話的,我問還不能問了。”

    “我買不買得起關你屁事,你幹這行的,還不讓人問了不成。”說完,她一屁股坐到地上。

    “哎喲,欺負人啦。”

    農村婦人,誰沒點罵街的本事。

    劉英本來不想鬧的,可錢就是她的底氣。

    她不鬧一頓氣消不了。

    很快,就有人圍過來。

    劉英把前因後果道出來。

    “她這是瞧不起人,大首長說了,人人平等,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人。”

    呵呵,這帽子,帶的那叫一個順溜。

    要是安倩倩在這,一定給她鼓掌。

    有些人,就該這麼收拾。

    很快,主事的人就來了。

    把人轟散開一些後,就問原由來。

    那人到是個禮貌的。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韓二伯。

    問清後,他壓着售貨員給人道謙,“還不快點。”

    見她不樂意,上前就是一兇。

    售貨員還能怎麼辦,主任都開口了,她總不能丟了飯碗不是。

    “對不起。”跟一個農村女人道謙,她覺得丟人丟到家了。

    “哼,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計較了。”劉英也從地上起來。

    然後指着韓二伯說了一大堆什麼人人平等的話。

    最終她買了兩條布拉吉裙子。

    韓二伯讓人給她便宜了一塊錢,可把劉英高興壞了。

    那可是靠一斤雞了呢。

    毛建興全程不說話,只默默在媳婦身邊保護着,不讓人欺負她,她欺負別人,那他不管。

    不得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回家後,劉英就去請安家母女來家喫飯。

    兩家時不時聚在一起,好的跟一家似的。

    大家都眼熱的很呢。

    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劉英還給自家公公買了瓶好酒回來,酒過三巡後,劉英就把自己的謝禮拿出來。

    “弟妹你看看喜歡不,不喜歡咱們拿去換。”看的出來,劉英是真心的。

    李玉蘭見大兒媳婦如此懂事,她很是滿意:“有個大嫂樣。”難得開口誇了句劉英。

    劉英也是個腦子簡單的,“謝謝娘誇獎。”

    安倩倩也沒客氣,客氣的話就傷感情了。

    “謝謝大嫂,很喜歡。”行吧,大嫂眼光還不錯,不過,裙子,她還真沒買過。

    回來這麼久,她還沒穿過呢,既然大嫂送的,她也得給大嫂面子不是。

    見倩倩收下,劉英有些緊張的心總算是落了地。

    毛建興就是個二愣子,他看到裙子就說起自家媳婦今天在供銷社大發神威之事來。

    聽完,李玉蘭真想掐死自己這個二貨兒子。

    毛父也覺得尷尬,特別是那一塊錢,你小子能不能彆強調。

    “倩倩啊,你大哥就這德性,你別見怪。”毛父難得幫兒子開口說句話。

    “爹說什麼呢,大哥又沒說錯什麼,那種人就該罵,眼睛都長頭頂上去了,不就一賣東西的嘛,咱們不也是賣東西的。”安倩倩知道老人什麼意思。

    再說,她沒覺得大嫂有什麼好丟人的,咱不能白受氣不是。

    那些人就是被這些年給慣出來的。

    一頓飯喫的大家都歡喜。

    而另一邊。

    毛建文天天算計着時間,想着什麼時候能回去見一見自己的媳婦。

    “隊長,領導叫你。”剛在外透了口氣,毛建文又被叫走。

    “謝謝。”

    來到領導辦公室前,喊了聲報告。

    “進來吧。”

    毛建文推門走進去,看了看屋裏的人,只怕找自己沒好事。

    如他所料,領導找他對他來說真不是什麼好事。

    “毛建文同志來了,你們有什麼話就問他吧。”領導看着這些一個個比自己還老的人,頭疼。

    把正主交出去正好。

    這些人毛建文不說全認識,但也認識其中一兩個。

    他有些不明白,他們找自己幹嘛。

    “毛同志好,別緊張,我們來就是想問你件事。”開口的是位頭髮花白的老人,姓張,也是科研所的老領導。

    不過跟毛建文不同科而已。

    “領導請講。”毛建文稍稍移下身子,讓自己正對着那位張老。

    張老其實有些不好意思,他們這次來真不是爲了什麼正經事。

    說出來也有些丟人。

    “是這樣的,聽你說給高秋磊那小子送了些酒,不知道那酒···”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位打斷。

    “磨磨唧唧的幹嘛,我來問。”這位呢,別看他樣貌粗鄙,但他可是科研所裏數一數二的物裏大佬。

    原子彈就有他一份功。

    “毛建文同志,我們是來求酒的,那酒真他孃的好,不知道你現在還有沒有。”酒,他們上次去高秋磊家的時候不小心喝到的。

    爲什麼現在纔來。

    只因他們知曉毛建文過來出任務,所以一直沒機會碰到正主。

    而高秋磊家的酒也被他們喝了個精光。

    別看小那酒。

    只有喝過的人才知道那酒的威力。

    一聽他們是來要酒的,毛建文懵了。

    他記得自己送給高領導的酒是倩倩給他寄過來的,那些酒是她自己釀的,他還沒喝,沒成想就被人給惦記了。

    “回領導話,酒,沒有了。”撒謊的那叫一個一本正經。

    “沒啦?”幾人異口同聲詫異起來,“那不知道那酒在哪裏買的,可否給我們帶些回來。”

    喝過那酒後,身上的小毛病都好的差不多。

    要是天天喝,那不是說,身上的老毛病都沒了?

    老領導們都是打艱苦歲月裏走過來的,誰身上沒點毛病。

    那些重的都只能在病牀上躺着。

    要不是他們還有任務未完成,他們也去躺着了。

    一聽沒有,怎能幹。

    毛建文到是想一直隱瞞,但也瞞不住。

    嘴上藏一下後,就被這些老人精給挖出酒的出處。

    當然,也是他隱瞞不住。

    一查就能查出來的事,只不過嘴硬一下而已。

    “毛建文同志,不如讓你媳婦再給寄些來可好,我們買。”幾位老領導個個雙眼放光的看向毛建文。

    不光是他們,就連毛建文現在的領導都心動的很。

    他不是高秋磊,和毛建文關係沒那麼親近,可好東西嘛,誰不喜歡。

    “這是她自己釀的,用藥也很是珍貴,我不知道家裏還有沒有。”他打結婚報告的事,全研究所都知道,酒也瞞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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