淄城民辦醫院門口,此時鑼鼓喧天。
沐正淳眼神閃過得意,看着正式掛牌的甲級醫院招牌,帶着得意:“淄城沐氏第一康復醫院,好,這名字好。”
“恭喜恭喜,恭喜沐先生,只怕用不了幾年,您這個民辦私人醫院就要超越中心醫院了。”
幾個朋友紛紛恭賀道,沐正淳帶着自傲:“哪有,都是爲病人服務嗎。”
“爸爸,咱們的目標達成了,要不要……”
沐天豪嘴角露出一絲猙獰:“我早已經忍受夠了。”
“慢慢玩,玩兒死他們。”沐正淳眼神閃過一絲猙獰摸着下巴獰笑。
“對了,彪哥手下那個色鬼受傷了,讓他去急診看病吧。”
沐正淳淡淡吩咐道。
急診室中,廖惜若坐在分診臺感覺無所事事的樣子,沒有人給他工作,也沒有人搭理她,徹底把她給孤立掉了。
如果不是因爲奶奶的病,廖惜若真有心不幹了,此時也只能苦熬。
“坐在這裏幹嘛呢,跟木頭一樣。”
此時,一名女醫生帶着聽診器走過,厭惡的看着廖惜若:“不知道大家都忙嗎?”
“我,我不清楚我需要做什麼。”廖惜若站起身有些手足無措。
“笨蛋一個,去看那裏忙就哪裏幫忙。”
女醫生冷冷摔下一句話,轉身離去。
廖惜若無奈,起身幫忙收拾東西,然後攙扶一個老太太去廁所。
一個滿頭流血捂着頭的小混混走過,看到廖惜若,眼神閃過一絲驚豔,賊兮兮指着廖惜若:“過來,給我處理傷口。”
“您先坐下稍等,我一會兒幫您看一下。”
“你眼瞎嗎,我受傷那麼重能坐得下嗎?”
小混混疼的咧嘴怒罵:“還不抓緊給我搞張牀?”
“您先坐下稍等,我幫您簡單處理一下傷口,然後在幫您聯絡牀位。”
“你他媽懂不懂?”小混混一把抓住廖惜若胳膊:“我他媽要死了你讓我等?”
“你放開。”
廖惜若疼的皺眉:“先生,請自重。”
“我不自重又怎麼樣?”
小混混帶着一絲邪笑,伸手摸向廖惜若的臉:“好漂亮的的醫生,我還沒跟醫生玩兒過呢。”
“保安!”
廖惜若驚慌的後退喊道。
旁邊揹着手的保安看了一眼,眼神帶着鄙夷轉身裝作沒聽見。
“你要不給我服務好了,我就投訴你,聽到了嗎,丟飯碗。”
小混混舔舐一下嘴脣帶着得意,抓着廖惜若的手腕用力拖:“來,咱們好好交流交流。”
“喂,這是醫院,別鬧事啊。”
那保安咳嗽一聲,帶着一絲嚴肅:“你別找麻煩。”
“我大哥可是喪彪,彪哥,你他媽的不想死閉嘴。”
聽到是彪哥,那保安臉色驟然一變,轉身走出去當看不見。
廖惜若拼命掙扎:“鬆開我。”
就在此時,嗡,一個板凳呼嘯而過,重重砸在那混混胸口,蕭牧之身影出現,一腳踹在混混胸口,直接將其踹飛出去十幾米:“你真的找死。”
混混砰的撞在牆上噴了一口血,蕭牧之如同魔神一般淡淡走過,踩住混混手腕輕輕一扭,嘎巴,直接踩成粉碎性骨折。
那混混疼的拼命慘叫,保安從外面看到急忙跑過:“幹嘛呢,敢在這裏鬧事。”
啪,一巴掌重重打過,直接將保安也扇飛了出去。
蕭牧之冷冷看着保安:“毫無作爲,你也該死。”
混混抱着手腕疼的滿地打滾表情猙獰無比:“你知道我是誰嗎?”
“誰也得死。”蕭牧之嘴角掛着一絲寒意;“我很佩服你們這些蟲子,真的不知道死活。”
“我大哥是彪哥,你倒黴了,你倒血黴了。”
話音未落,蕭牧之直接擡腿踹在他的臉上,鮮血噴濺開來,混混仰面朝天躺倒呼呼直喘。
不遠處有人見狀不妙,趕緊撥打了電話,匆匆說了幾句話掛斷電話。
而此時,聽到動靜,沐天豪匆匆趕來,看到地上躺着的混混露出一絲側隱隱的笑容,故作驚訝:“哎呀,怎麼打人呢?”
“是他先調戲我的。”
廖惜若憤怒的指着混混道。
“有沒有調查清楚啊,人家可是咱們醫院的病人。”
沐天豪冷笑一聲:“行,你毆打病人,作爲醫生有損醫德吧,怎麼也說不過去。”
蕭牧之怎麼不清楚,這沐天豪是感覺醫院掛牌成功了,張國政馬上要調走,這淄城已經沒有威脅到他的人了,現在準備出手了?
“哎呀,是彪哥的兄弟?”
沐天豪嘴角露出猙獰:“那你完了,你奶奶的病,主要還得指望彪哥呢。”
“爲什麼要指望他?”
“他可是掌控器官來源渠道的,沒有他,你奶奶只能排隊,哦對了,也許三兩年也排不到。”
沐天豪解氣的嘲諷:“看你怎麼解決了,這事兒與我們無關。”
廖惜若臉色一變,有些手誤無措的看着蕭牧之,蕭牧之淡淡道:“不用怕,有我呢。”
事先,蕭牧之打聽過,廖惜若奶奶得的是尿毒症,必須換腎,而器官中心接受捐獻很少,一般都是預約排隊,很多病人不能排到就死了。
這個時候,只能從黑市來買,儘管價格貴,可是效率高。
這個彪哥,就是把持淄城以及周邊地區器官以及血液的把頭,倒賣器官發了橫財,他們會底價誘騙一些窮人賣掉身上的器官,高價賣給病人謀取私利。
本來醫院跟他聯繫的是有腎源的,就在這兩天,費用上百萬,本身事情已經辦成了,沐正淳也正好不願意花這個冤枉錢。
廖惜若感覺心在冰冷,奶奶的病很重,已經到了晚期,如果不能聯繫到腎源,恐怕活不了十天半月了。
那可是最疼愛自己的奶奶,她的淚水緩緩流下。
“你不用擔心的,腎源會有的。”
蕭牧之淡淡道:“相信彪哥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
“會嗎?”
“一定會,我會打的他通情達理!”
……
着名的皇都夜總會中。
一個身材魁梧到爆炸的光頭絡腮鬍,躺在一張牀上正在沉睡。
他的身旁,兩個耀眼女人環伺兩側,摟着他的胳膊閉着眼睛。
隨着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光頭微微睜開眼睛帶着不滿:“是誰?”
“彪哥,不好了,老六被人在醫院裏弄了。”
喪彪眼神驟然閃過一絲血色,忽的坐起身,露出精裝至極的一身腱子肉:“誰幹的?”
“是一個男的。”
“一個?”
他轉頭咆哮:“一個人敢動我喪彪的人?”
“應該挺厲害,看樣子,沐天豪都不敢惹的。”
“沐天豪算個什麼東西?”
喪彪站起身,穿上衣服帶着一絲暴怒:“難道沒人提我喪彪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