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固的紅木大門轟然炸開一個大洞,一隻冰冷的手抓住他的頭髮用力撞在門上。
疼的沐天豪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足足一大把頭髮被拽掉了。
隨即另外一隻憤怒的拳頭轟然砸過,重重打在他的後心,直接將其打飛了出去撲倒在地上。
門緩緩推開,讓他終生難忘的人帶這滔天的煞氣緩緩走進門。
“你,你怎麼找到這裏的?”
沐天豪只感覺渾身一顫,竟然嚇尿了,騷臭的尿順着大腿流下,眼神閃過極度的恐懼。
“我,不怪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是牛新海做的。”
沐天豪緩緩後退,帶着驚恐噗通跪倒在地:“我發誓,真的,真的!”
蕭牧之努力平復那股怒意,看到昏迷中的廖惜若,眼神閃過一絲疼惜。
“我沒有動他,一指頭都沒有。”
沐天豪咕咚嚥了口口水,此時甚至有些慶幸,真的沒動他,否則真的自己完蛋了。
“說清楚,你只有一次機會。”
蕭牧之聲音冷厲的簡直如同地獄來的惡魔:“否則,我會把你拆碎了扔到浴缸裏發酵成一坨泥。”
“是,是牛新海,他出的主意,綁架廖惜若,讓她跟我懷孕生孩子,這樣就能牢固我們醫院的地位,於是他找了苟麗娜,騙她來到了這裏。”
沐天豪跪在溼漉漉的尿中不斷哆嗦,冷汗潺潺:“我發誓,我一指頭都沒有碰過。”
“那個,自己戴上!”
蕭牧之冷冷指着地上的一副情趣手銬。
“好!”
沐天豪哆哆嗦嗦摸起手銬戴在手上,哀求的看着蕭牧之。
蕭牧之抓起桌上的偉哥扔了過去:“都喫掉。”
“啊?”
這句話讓沐天豪傻眼了,一整盒的偉哥,而且是強效濃縮的,一粒頂五粒的,那不瘋了?
“或者跳進魚缸,自己自殺。”
蕭牧之的頭微微一歪,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音。
他驚恐的將藥倒入口中努力的吞嚥着。
而此時,門外兩個黑衣人來到點頭:“牛心海抓到了。”
“讓他也吃藥!”
蕭牧之指着桌上的藥瓶:“喫三瓶!”
牛心海暈了過去,兩個黑衣人直接卡着喉嚨灌了進去。
隨即被人扔到地上。
蕭牧之冷冷走到沐天豪身邊淡淡:“今天不打你,如果你能活下來,這件事就算了。”
沒等沐天豪反應過來,蕭牧之抓起他的手將其倒背過,將手銬掛到了牆上:“你不是喜歡玩嗎,祝你好運!”
此時,他抱起廖惜若緩緩後退,眼神帶着一絲酷寒:“你不是喜歡玩嗎,玩個夠吧!”
他離開之後,兩個黑衣人迅速關上門鎖死離開。
此時諾大的臥室中,沐天豪拼命的掙扎。
身後,一股詭異的吼吼聲響起,牛新海雙眼赤紅流着口水站起身,四處打量。
“艹,你他嗎別過來,滾,滾開……”
看到沐天豪,他猙獰咆哮一聲撲了過去,一陣衣服撕破的聲音傳過。
“滾,滾啊……”
慘絕人寰的叫聲涌動,持續了一夜。
……
回到家中。
蕭牧之抱着廖惜若上樓放到牀上,輕輕蓋上被子。
站在一旁的苟麗娜眼神閃過一絲驚懼,強笑:“這是怎麼了?”
啪!
蕭牧之反手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將其打飛了出去聲音陰冷:“現在,馬上搬出去,如果再讓我見到你,我就不客氣了。”
苟麗娜心也夠狠,直接咬牙惡狠狠撲過,伸出手惡狠狠向蕭牧之的臉抓了過來。
蕭牧之猛然伸手卡住她的脖子重重撞到牆上,眼神閃過一抹血色:“我已經給你留了天大的面子。”
冰冷的拇指在她鎖骨上劃過,苟麗娜情不自禁渾身發毛。
蕭牧之的表情太冷了,她毫不懷疑,只要自己敢多說半個字,恐怕瞬間自己的脖子就會被掐斷,拼命點頭眼神閃過哀求。
“帶着你母親,離開淄城,永遠不要回來,這是我的底線。”
蕭牧之冷冷的鬆開手:“否則,沐天豪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苟麗娜噗通跪倒在地,捂着脖子艱難的向外爬去,她真的恐懼了,離開這裏,離開這個惡魔。
當天夜裏。
苟麗娜母女灰溜溜的走了,甚至沒有敢打一聲招呼。
這注定是一個不眠夜,因爲蕭牧之怒了,戰神一怒,血洗千里!
就在這個夜晚,上面舉行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掃黑行動,所有道上混的被徹底根除,所有的灰色產業鏈全部連根拔起。
一個個大佬撲倒在地,被戴上手銬消失的無影無蹤。
唯獨擁有基金會標誌的人,沒有被查,這讓整個圈子震動,還沒有來得及被查處的大佬們紛紛打電話哀求,甚至獻上自己全部的身家財產,卑微的謀求一個身份。
更有甚者,連夜跪在基金會門口哭喊,拿着自己的房本跟金條請求孫長鶴施捨一個身份。
只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根本沒有用,因爲蕭牧之發話了。
不僅所有人恐懼,孫長鶴等人也是冷汗淋漓,丁三兒馬爺簡直就是拍手慶幸,自己的選擇太他媽明智了。
當然,這裏面還有一個天大的笑話。
那就是在某小區別墅,發現了兩個男人,昏倒在地上被送去緊急搶救。
經某小報爆料,別墅屬於沐家的產業,是沐家少爺沐天豪跟手下某醫院的醫生牛新海玩某個刺激性的遊戲。
四瓶偉哥下肚,兩人瘋狂瀟灑了一夜,幾乎可以說成了一句歌詞兒。
菊花殘,滿地傷……
據說嗓子聲帶都喊壞了。
根據醫生透露,傷口都化膿了,一地的血,經過反覆洗胃催吐才勉強撿了一條命。
這個消息傳遍了整個淄城,成了天大的笑談。
沐正淳背後都得了個外號,沐老烏龜。
因爲這件事,沐正淳直接氣的血壓升高住進了醫院,整個沐家陷入一片危機當中。
一場清洗風波過後,沐正淳也徹底感覺到了一絲冷意。
以前有一些大佬互相通氣,他的膽氣還是感覺壯的,可是一夜之間,他所有依靠的主心骨都倒塌了,這下麻煩大了。
整個淄城目前形成了一種擠壓的局勢。
沐正淳躺在病牀上,咬咬牙露出一絲瘋狂:“媽的,既然這樣,我就是把錢餵了狗也不會隨你的願。”
掏出手機,他的眼神帶着極度的瘋狂:“你敢搞廢我兒子,我弄死你全家。”
毫不猶豫的撥了出去,聲音帶着諂媚:“您好,賴表哥,我同意您的條件,我在這裏太受人欺負了,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掛斷電話,他露出陰冷的笑容:“鬥吧,我倒是看看誰能鬥過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