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賴家,來自省城的一個大家族,早年混跡江湖招搖撞騙,沒想到在清朝混了個出身,御賜鐵嘴神斷,憑藉這個身份,賴家迅速壯大起來。
民國時期欺行霸市,勾結幫派開始進入商業圈,如今產業很大,而且養着一個拳館,被人稱作賴家猴拳。
名字不好聽,可是實力強橫,曾經在東山省武術大賽進入前五。
尤其是這個盤金棍賴龍,自幼習武,多次拿到東山省武術比賽冠軍,可以說囂張跋扈頂天了。
而他的親表姐,就是沐正淳的老婆賴金娥。
後來賴家也轉型到了基金會,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吸引捐款與投資,做的風生水起。
聽說沐正淳受了欺負,表侄子被人弄得在醫院大小便失禁,整天屎尿氣流,這還忍得住?
“來了也沒什麼事。”
賴龍帶着一絲不屑看着蕭牧之:“關了基金會,拿出兩千萬給沐天豪當賠償,該忙什麼忙什麼去。”
一個狗屁小人物,說實話,賴龍連跟蕭牧之說話,都感覺給他臉了。
“你病了。”
蕭牧之嘴角劃過一絲冷厲:“病的真不輕。”
賴龍眼神閃過寒意,頓時臉色陰沉:“再說一句我聽聽?”
碰到不識擡舉的了,靠着一個狗屁孫長鶴囂張?
“賴少,咱們各做各的生意,井水不犯河水,您不知道沐天豪少爺倒地做了什麼事,我跟您解釋……”
孫長鶴試圖斡旋,拼命的解釋。
“一個狗屁的騷貨,玩兒她就是給他臉了,還不洗乾淨躺牀上。”
“嘰嘰歪歪的。”
賴龍帶着一絲鄙夷:“馬上讓她去伺候沐天豪,給他端屎端尿。”
蕭牧之表情平靜,眼神卻已經變得極度陰寒:“還有呢?”
“伺候不爽,我讓她給我表侄子用嘴舔乾淨。”
賴龍表情帶着一絲跋扈,鄙夷的看着蕭牧之:“你是他的男人吧,很好,你就站在門口看着,看你媳婦兒在哪裏舔,一分鐘都別離開。”
“還有呢?”
蕭牧之簡直就是無語,真想不出,一個白癡究竟能白癡到什麼程度?
“這些就夠了,我也是講道理的。”
賴龍帶着一絲憐憫看着蕭牧之:“看你可憐,去給沐正淳磕個頭賠罪,這件事算了,不追究了。”
“可是我想追究呢?”
蕭牧之眼神閃過一絲冷意,擡頭看了一眼賴龍:“誰給你這麼大的狗膽,敢這麼跟我說話?”
“你他嗎找死!”
一個壯漢提着鐵棍掄起,咆哮一絲劈向蕭牧之的腦袋。
啪!
蕭牧之表情平靜,擡手抓住鐵棍冷冷看着賴龍:“就算是你爹,給我跪下的資格都沒有。”
他的手腕一翻,一股巨力涌動,瞬間那壯漢感覺手腕一麻,鐵棍被蕭牧之奪走。
只見蕭牧之在頭頂挽出一個漂亮的棍花,帶着絕對凌厲的氣勢轟然砸落。
轟,一棍將壯漢打飛了出去。
這一棍力道太大了,竟然帶着尖銳的嘯聲,直接將壯漢打的噴血翻滾。
蕭牧之單手持棍,頂在賴龍脖子前淡淡:“你個廢物,滾蛋。”
賴龍登時眼睛都紅了。
咬牙伸手抓住棍梢:“你他嗎找死。”
蕭牧之嘴角露出一絲冷厲,擡腳重重踹在賴龍前胸,直接將其踹的撲倒在地:“從小腦子不熟,滾回去。”
賴龍已經被踹的徹底失去了理智,眼睛血紅咆哮一聲。
十幾個壯漢揮動鐵棍猛然砸過。
蕭牧之身影一晃,鐵棍幻化無數棍影左右轟擊,轟轟轟,直接硬生生將十幾個壯漢打的骨裂筋斷,倒地慘嚎!
賴龍咆哮一聲,撿起棍子一個進步,雙手掄起高高砸落:“我弄死你。”
蕭牧之帶着一絲不屑,單手持棍上舉,噹啷。
巨大的轟鳴聲,差點把所有人耳朵震聾了。
賴龍感覺簡直就是砸到了一塊鐵板上,虎口直接被震的出血,驚得瞠目結舌。
“棍,不是這麼玩的,我教你。”
蕭牧之淡淡看了一眼賴龍:“首先,給我規規矩矩跪好了。”
他猛然一腳踹在賴龍膝蓋上,賴龍噗通跪倒在地,還沒等反應過來,蕭牧之高高躍起咆哮一聲:“這纔是棍。”
嗡,整條鐵棍震顫出龍吟虎嘯之聲,兜頭砸落。
賴龍驚恐舉起鐵棍抵擋,噹啷……
手中雞蛋粗的鐵棍竟然被蕭牧之一棍砸彎,他的雙膝嘎巴一聲,被震的粉碎,兩條手臂也被震成骨折。
所有壯漢都傻了,坐在那裏忘記了喊痛,太恐怖了,簡直就是絕望。
這一棍,所有人相信,簡直就是能開山劈石。
賴龍眼皮瘋狂抽搐,徹底的膽寒。
恐懼,無邊的恐懼徹底席捲了他的內心,讓他禁不住想要求饒。
“我爸爸賴雄飛,你惹禍了,你,你……”
賴龍慌亂的解釋,眼皮瘋狂抽搐:“我……”
“滾蛋!”
蕭牧之隨手扔掉鐵棍淡淡:“記住了,給丁三兒拿一百萬醫藥費,否則我上門跟你爹要。”
咕咚,賴龍吞了一口口水,他究竟是誰?
剛剛這一棍的威力,別說自己,就算是親爹賴雄飛估計也能砸成肉泥了。
惡魔,瘋子,絕對是瘋子!
“留下錢,咱們走。”
賴龍掙扎躺在地上,疼的冷汗潺潺,他跪倒的水泥地竟然被生生震碎了一塊,可想而知,力量究竟有多強橫。
路邊車上,一個波浪發身材火辣長相妖豔的女人平靜的走下車,看了一眼蕭牧之微微鞠躬一笑:“抱歉,我這個朋友沒禮貌,給您帶來麻煩我替他道歉了。”
“嗯!”蕭牧之詫異的看了一眼這個女人。
長得很漂亮,可是給人一種身高馬大的感覺,足足有一米八的個頭加上並不算瘦的身材,有種壓迫感。
更詭異的是,這個女人有喉結……
“您說的醫藥費,我們認罰,另外給您造成損失也不能不彌補,這樣一百五十萬,我馬上轉給您,算是一點賠罪。”
那女人滿臉堆笑,眼神卻帶着極度的陰冷氣息:“您給了賴爺面子,咱們也接着了。”
廖惜若站在門內感覺有些擔憂。
這個女人她認識,曾經在一些報紙雜誌上,極其不好惹的一個女人。
“算了吧,損失也不大。”
廖惜若快步出門,帶着一絲柔聲勸慰:“牧之,咱們也別太過了,就這麼算了吧?”
那女人看到廖惜若的瞬間,忽的閃過一絲火焰,美女呢。
她妖異的輕輕舔舐嘴脣,伸過手:“哎呀,大美女,不知道怎麼稱呼?”
“廖惜若。”
兩人握手,廖惜若忽的渾身一抖,好涼的一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