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會三天,就招收了差不多將近一百五十名會員,而且都是中小企業業主,不僅如此,網上報名志願者的人數也迅速的增加到了六百多人。
整個基金會資金池之中沉澱了將近兩個億的資金,而這筆資金被廖惜若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做流動資金使用,80%放入銀行購買了理財,以及進行了部分投資,其餘部分陸續開始流動的進行慈善救助。
由於開頭捐款賬戶的牌照還沒有下來,所以進度有點慢了。
爲了確保基金會的安全,蕭牧之將刀片兒等人調來,專門定製了最新款的海瀾之家西裝,充當基金會的護衛。
這些小夥子本來就生龍活虎,穿上西裝之後更是帶着一種氣質,反而成了一景!
“刀片兒,以後咱們基金會會擴大,也許會在全國各地設立辦事處,所以需要很多工作人員,還有安全人員。”
蕭牧之找到刀片兒交代道:“從現在開始,你算是安保部部長,先給我招收一批精幹的保安團隊。”
“沒問題,剛經歷過嚴打,抓了很多人,道上兄弟正巧沒有主心骨呢,您說要多少人吧。”
刀片兒咧嘴笑了用力拍拍胸脯。
“人多少無所謂,記住一樣。”
蕭牧之表情嚴肅:“人要正,先找二十個,訓練出來當隊長,然後逐漸鋪下去,”
“懂了,二十個簡單。”
刀片兒連聲答應:“正好我認識一個哥們兒他那裏有人,都是原來是市體校淘汰下來的,專業練習散打的,有十來個人,不過就是有點驕橫。”
“那不怕。”
“還有就是劍鋒以及手下有六個老兵,劍鋒就很能打,他們都是當過特種部隊的戰友,是劍鋒的王牌底子,也可以弄來。”
“好,儘快吧。”
蕭牧之點點頭道。
忙碌到了晚上,廖惜若已經做得有模有樣,原先的一絲絲拘謹也全都去了。
孫長鶴都已經完全從心底抹除了輕視,恭恭敬敬的開始聽話。
“下班吧?”
眼看時間已經過了下午六點,蕭牧之站起身拍拍手:“工作不是一天能完成的,我們下班休息,明天多招聘幾個工作人員吧。”
“好吧。”
廖惜若擡頭時候才發現,此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了,下班。”
回到家中的時候,廖紅梅夫婦已經等了好長時間了。
看到兩人回家才鬆了口氣:“喫飯吧。”
苟天德帶着一絲憤怒冷哼:“惜若,我說的話就是耳旁風是吧?”
“什麼意思?”
“早上我跟你談過的,就是那酒窖,你表態,倒地要還是不要?”
苟天德站起身帶着不滿:“你趙叔叔可是催了好幾回了。”
“這樣吧,吃了飯,你帶我過去看一下,如果我覺得可以,要。”
蕭牧之看了一眼疲憊的廖惜若道:“你在家休息吧。”
喫過飯,兩人開車來到距離小區不遠的一個棚戶區停下,苟天德下車環視四周:“行了,跟我來。”
兩人順着小路來到一個破舊鐵門前。
剛剛一敲門,裏面響起一陣狼狗瘋狂的吠叫。
鐵門上拉開一個小孔,一雙眼睛打量一番之後帶着警惕:“錢帶足了嗎?”
蕭牧之淡淡道:“必須先驗貨。”
“艹,老苟,你他媽到底有沒有錢?”
門裏聲音帶着不滿:“千萬別忽悠我。”
“錢,有的是。”
蕭牧之冷冷道:“就怕東西不對。”
“進來吧!”
鐵門打開個縫隙,兩個人走進門。
裏面有個眼鏡男,穿的非常落魄,頭髮蓬鬆散亂,鬼鬼祟祟滴帶着兩人走過樓道,繞過一段地下室,竟然從另外一條路饒了過去。
傳過後面的矮牆窟窿,來到一個巨大的廢棄院子中。
“這是一處釀酒廠,早年是我祖先的,東西就在地下酒窖,走吧。”
眼鏡男帶着兩人來到一處角落,用力掀開鐵蓋子鑽了下去。
陰暗的酒窖之中,一排排酒罈子陳列在期間,濃香酒液充斥期間。
“看到沒有,都是陳年老酒,好東西。”
眼鏡男帶着得意的表情拍拍酒罈子:“三百壇,五十萬,不多吧。”
蕭牧之抓起一個罈子拍碎泥封打開,裏面泛着黃色的酒液不斷翻涌,濃濃的醇香味道涌動開來。
確實是好酒,陳年窖藏,雖說沒有一百年,但是五十年是絕對足數的。
不僅醇香,而且裏面隱約帶着一絲絲藥草的味道。
“沒問題。”
蕭牧之檢查過後,點點頭:“很好的酒,可以過戶了。”
那眼鏡男眼神閃過一絲狂喜:“太好了。”
可是就在此時,突然遠處響起狼狗的吠叫聲,眼鏡男臉色一變:“壞了,快跑。”
他甩開兩人轉身鑽出地窖逃跑。
“我們快走,不對。”
蕭牧之心中一沉,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味。
等到兩人走出地窖,眼前出現了十幾個彪形大漢。
其中一人憤怒的咆哮:“混蛋,終於抓住你了。”
十幾個人將兩人團團包圍,爲首的一個光頭冷冷的看着蕭牧之:“我說丟了那麼多酒,肯定有耗子,今天終於被我抓住了。”
“你誤會了。”
蕭牧之表情平靜無比:“是有人聯繫我,說是要賣酒,我們來看看的。”
“扯淡,這批酒,天底下誰不知道是我們李家的,你膽子真大。”那光頭冷冷看了一眼蕭牧之。
“不是,這真是一個叫趙柱子的人讓我們來的。”
苟天德看着眼前的壯漢,沒來由心生膽怯,拼命的解釋道。
“趙柱子?”
那光頭冷冷回頭:“把他給我找來。”
很快,身後一個壯漢離開,不多時提着小雞仔一樣的趙柱子來到,扔到地上。
“霸哥,您找我?”
趙柱子滿臉堆笑:“哎呀,剛剛去大號沒看到你。”
“這兩個人你帶來的?”
光頭聲音中帶着殺意:“你不知道這酒窖有多重要嗎?”
“不是我,我不認識他們的。”
趙柱子心中一突,拼命的解釋:“我一直就在門口,絕對不可能是我。”
“你怎麼解釋?”
那光頭突然暴怒,冷冷盯着蕭牧之:“敢來我李天霸爺爺的地盤偷東西,我看你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