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牧之帶着一絲慍怒冷冷:“從現在開始,你這碗飯喫到頭了。”
“啊,蕭哥,不,蕭哥,我做錯了什麼?”
聽到蕭牧之的話,對面已經嚇癱了,瞬間冷汗潺潺:“如果我做錯了,麻煩您提醒一下,我馬上改正。”
“我最厭惡的就是端着我的碗,還砸了我的鍋的人。”
蕭牧之冷哼一聲:“宋野被停職了,你知道嗎?”
“啊,不知道啊,我今天還開會給他通過了副主任醫師的任命呢。”
此時,聶副院長在辦公室已經嚇傻了,哆哆嗦嗦目光發直,誰長了天大的膽子?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去查高英培。”蕭牧之淡淡道:“十五分鐘解決不了問題,你自己辭職滾出東山省。”
“好,好的。”
掛斷電話,聶副院長感覺自己的腿肚子都打轉,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該死的,高英培這個王八蛋。
此時總務處辦公室中,高英培得意的翹起二郎腿看着手機短信中到賬的二十萬。
“還是林家財大氣粗,弄倒這麼個小貨色就給二十萬。”
太爽了,靠在大樹下真的好乘涼。
他還在幻想晚上該給老婆買點什麼東西的時候,突然門轟然被踹開。
“那個不長眼的……聶副院長?”
看到是聶副院長,他趕緊滿臉堆笑站起身:“您怎麼有空來了?”
“你乾的好事。”
聶副院長此時看着諂媚的高英培,撕了他的心都有了。
“我怎麼了?”
高英培心中咯噔一聲,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在找死,真的找死,混賬東西。”
聶副院長咬牙切齒,伸手一巴掌打了過去,啪。
這一巴掌太狠了,直接打的嘴裏出血,嚇得他膽戰心驚。
“我怎麼會提拔了你這個狗東西,馬上撤銷你下的對高野的處理意見,並且馬上下達副主任醫師的任命,馬上。”
聽到這句話,高英培傻了,低聲下氣:“可是,這是林家安排的。”
“你在作死。”
聶副院長看着死不悔改的高英培,真恨不能弄死他,直接摸起電話:“喂,淄城醫院嗎,我是聶海峯,立即撤銷對宋野的任何處理意見,他的副主任醫師任命馬上下達。”
“啊,可是高處長……”
“他已經不是處長了,因爲高處長主動申請,到東山省最偏遠窮困的山區擔任醫務所所長。”
聶副院長眼神閃過冷厲淡淡:“而且是一輩子不回來。”
“高職超低配,高處長真的太偉大了!”
“嗯,很偉大,而且會一直偉大到死。”
聶副院長看着呆滯的高英培露出冷意:“另外我們非常看好宋野醫生,以後會重用。”
“明白了。”
掛斷電話,聶副院長看着高英培怒罵:“馬上準備一下,去東山省的窮山島上去,十年不準回來。”
“啊,那也太慘了,哪裏連淡水都沒有啊,一共就七八十個人……”
“我是在救你,如果你繼續出現在東山地面上,你就真的死定了。”聶副院長沒好氣怒罵。
“滾蛋,馬不停蹄的滾!”
……
後勤科長當了一天,檢查組長兩個小時,隨即被一擼到底。
這番操作簡直讓人看得眼花撩人。
沐正淳得意了不到一個小時,檢查組又來了。
不由分說,全部查封,開始仔細建檔檢查,氣的他渾身顫抖。
蕭牧之只是一個小小的電話,就完全的解了圍,直接把沐正淳打回了原型。
聽到高英培被處理,出面的是聶副院長,沐正淳眼神冷厲起來。
原來是他。
聶海峯,原來最終的靠山是他?
“跟林家比,你狗屁不是,等着吧。”
他猙獰的笑了,眼神閃過寒芒。
基金會運轉正常,廖惜若也鬆了一口氣,緊張忙碌了幾天讓她感覺有些疲憊了。
“今天反正沒什麼事情,我陪你逛街吧。”
“行,回去換套衣服。”廖惜若眼神流露出一絲溫柔。
兩人開車回到家門口,剛到門口,遠遠看到一輛黑色豪車停在門口。
“這是誰的車啊?”
廖惜若好奇的打量,這輛車太漂亮了,恢弘大氣,一看就價值不菲。
那標誌他竟然沒見過。
“柯尼塞格幽靈系列,垃圾車。”
蕭牧之淡淡哼了一聲:“喜歡裝X的人才會買。”
兩人進門,客廳沙發上。
一個長相帥氣優雅,身穿名牌意大利純手工定製西裝,帶着翡達百麗手錶的年輕人,翹着二郎腿搭在茶几上坐在那裏。
旁邊。
廖紅梅有些拘束的站在那裏倒茶:“請喝茶。”
“不用了,太髒。”
那年輕人厭惡的掏出手帕捂住鼻子,擡頭看到廖惜若眼神閃過一絲驚豔:“這就是廖女士吧?”
“您是?”
“我是趙一鳴,認識你很高興。”
年輕人擠出一個自以爲帥氣的笑容伸手:“我今天專程來拜訪您的。”
“我?”廖惜若微微皺眉,並沒有伸手:“我不認識你吧?”
“我是哈佛大學畢業,雙料博士……”
“你是來相親的嗎?”
蕭牧之冷冷打斷他的話:“我們很忙,有事直說,沒事出去。”
趙一鳴眼神閃過一絲怒意冷冷:“行吧,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聽說你們截胡了一批酒。”
“對。”
“交出來,讓我帶走。”
趙一鳴帶着一絲鄙夷:“然後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
“我花了一百五十萬,誰給報銷?”
蕭牧之看着眼前這個傻子一樣的青年淡淡問道。
“那是你活該,你敢買,就得接受後果。”
趙一鳴帶着嘲諷:“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很健忘。”
蕭牧之平靜的看了一眼趙一鳴:“說完了,你走吧。”
“你膽子真大。”
趙一鳴臉冷了下來:“我是東山蕭家的人,我爸爸就是蕭家的大管家趙申。”
“你爸爸讓你來的?”
蕭牧之奇怪的看着他,帶着一絲寒意:“他沒跟你說我是誰?”
“哼,你配嗎?”趙一鳴忽的笑了,面露鄙夷:“我聽說了這件事,親自來解決,根本不用我爸爸出口。”
“那你真是一個世界上最愚蠢的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