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徑直向前,身體卻詭異的躲閃,速度快的肉眼都分不清。
瞬間那侏儒傻了,引起爲傲的本事竟然困不住一個年輕人?
就在他失神的瞬間,蕭牧之已經閃到了他的身邊,對着一根鋼絲屈指一彈,嗡,震動鋼絲瞬間切掉了他的一條手腕。
疼的那侏儒額頭冒汗,眼神閃過驚恐:“你是誰?”
“你不配知道,當年你師父也是這一招,死的很慘。”
“誰指使你的?”
“林柔,林家大小姐!”侏儒早已經嚇呆了,誰能想到還有人能破了自己的鋼絲陣?
蕭牧之冷冷抓住侏儒的脖子:“今天我不殺你,滾回去跟你主子說,如果有下一次,我會趕盡殺絕。”
“跟你下面的大個子一起滾蛋,滾出淄城。”
蕭牧之冷哼一聲,直接抓起侏儒從窗口重重扔了出去。
厭惡的擦擦手,轉身解開鋼絲。
此時120的車已經來到,蕭牧之匆匆下樓抱起廖紅梅來到門口,送入車中,。
其餘兩人也被擡上擔架送進急救車,一路駛去。
聽到救護車的聲音,鄰居紛紛走出議論紛紛。
“哎呀,看到沒,人就不能暴富,要不然就有人惦記了。”
“我看那,活該,你沒見那幾天,他們張狂到了什麼程度。”
語言中帶着尖酸,妒忌的味道。
醫院之中,廖紅梅已經陷入了休克,被送進手術室緊急搶救。
苟天德跟廖惜若並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受到了一點驚嚇。
“蕭先生,您跟我來。”
一名主治醫師急匆匆拉着蕭牧之來到旁邊觀察室:“你看,病人廖紅梅受傷太重了,其中兩刀還好造成了肝臟破裂,我們可以手術,但是還有一刀,造成了腎臟損壞。”
蕭牧之面沉似水:“那隻能摘除了?”
“問題是,他的另外一個腎臟是有問題的,如果摘除這一顆健康的腎臟,恐怕……”醫生尷尬的一笑:“很麻煩。”
“我馬上聯絡腎源。”
“來不及了,如果現在不做手術病人可能會死。”
“我知道了。”蕭牧之轉頭,看到苟天德鬼鬼祟祟站在門口,看到蕭牧之乾笑一聲:“紅梅沒事吧?”
“你是個男人嗎?”
蕭牧之臉色陰沉冰冷,怒視苟天德:“做人都不配,讓你老婆替你擋刀,王八蛋。”
苟天德諂媚的笑:“我從小膽小,沒法子,習慣了。”
“滾開!”
蕭牧之沒好氣推開苟天德,急匆匆撥出一個電話:“孫長鶴,我現在急需腎源。”
“我可以聯繫,但是最快也得三天,沒有提前預約搞不到的。”
“現在,馬上。”
蕭牧之淡淡:“我出重金,不管多少錢,所有人都可以過來匹配,不管多少錢。”
苟天德眼神恍惚,有些失魂落魄的惡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蹲在那裏不語。
“我馬上組織人。”
十幾分鍾後,醫院門口,宋野急匆匆趕來:“蕭哥,我來匹配。”
隨即黑鯊,刀片兒趕到,所有保安一個不缺,伸出手臂:“蕭哥,用我的。”
“謝謝了。”
蕭牧之微微點頭。
人分心善與心狠,蕭牧之也是騎虎難下,如果用了兄弟的腎臟,以後出問題怎麼交代?
廖紅梅如果出現危險,估計廖惜若也心疼死吧?
蕭牧之環視四周淡淡:“我謝謝你們!”
他拉起袖子:“我跟你們一起賭,誰的匹配用誰的,如果日後出現問題嗎,我供你家人到老。”
“好!”
“就你們能是吧?”突然苟天德暴怒,雙眼赤紅踉蹌站起身:“我也是爺們,我不願意這麼活着,我有啥辦法?”
“艹,你們裝好人,我就是孫子?”
苟天德一把奪過一把手術刀,帶着慘笑:“我爲什麼不能爺們一回,我死,換我老婆。”
手術刀瞬間捅下,鮮血涌出,苟天德臉色煞白哆哆嗦嗦:“這麼多年,我欠他的,一次性還了……”
刀緩緩劃開肚皮,苟天德奮力伸手抓住血淋淋的腎臟:“給她裝上,讓她活。”
蕭牧之眼皮狂跳,瘋狂咆哮:“快,醫生,快……”
“我不是孬種,我還是你姑父嗎?”
苟天德的眼神帶着清明與懺悔:“我,真的不像那麼過……”
“姑父,你是姑父。”
蕭牧之一把抓住他的手點點頭:“永遠都是。”
“給她裝上,要趁熱。”苟天德皺起眉頭:“好疼,真的好疼。”
“快,馬上給咱治療。”
結果令人戲劇化的場面出現了,苟天德的腎臟,竟然真的與廖紅梅匹配……
蕭牧之長長呼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焦急的所有人:“行了,你們先走吧。”
就在此時,一個電話打入,還是孫長鶴:“蕭先生,我剛剛調查了,現在器官這一塊已經別沐正淳壟斷了,這一塊本來是胡美娟經營,後來他被廢后我就跟他劃清了關係,可是眼下我聽說,這一塊已經轉移出去了。”
“轉移給了誰?”
“一個叫做候四的人,說實話,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有搞清楚,他們的器官來路是什麼。”
孫長鶴帶着狐疑:“當時胡美娟跟我合作的時候,也沒提過,只是利用我的影響力搭上了沐正淳這條線。”
“所以……”
“沐正淳的背後,一定有人幹着不可告人的勾當。”
“幫我聯繫這個候四,我要跟他談談。”
“好!”
時間不長,電話回過:“他說他在廢舊的體育中心,問您敢自己去嗎?”
“告訴它,半小時到。”
蕭牧之眼神平靜之際,看了一眼黑鯊:“帶人給我看好了這裏,絕對不允許有人搗亂,我很快回來。”
“好的!”
……
淄城,廢棄體育中心,就在即將拆遷的一大片棚戶區的中央。
已經廢棄了幾十年,一片破落。
四周寂靜一片,連一絲絲燈光都看不到。
而在體育中心荒草瘋長的草地上,十幾個燃燒的汽油桶周圍,幾十個混混打扮得人蹲在那裏正在喝酒,一個身穿牛仔服的瘦子蹲在那裏獰笑:“兄弟們,大活來了。”
“是哪個姓蕭的,就是弄了鐵拳的那個?”
一個混混提着啤酒瓶:“他可不好惹。”
“鐵拳,喪彪這些王八蛋,平時咱們不惹他,不是怕他,而是懶得跟他們一般見識,現在買賣到了咱們手裏。”那瘦子獰笑一聲:“如果不狠狠賺一筆,那不是太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