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最後一條犬,趴在地上哀哀叫着瑟瑟發抖,它不傻,眼前這個怪物,根本不是自己能抗衡的。
蕭牧之慢悠悠走過,擡腳踹在狗脖子上,直接將其剁入泥土之中:“還有嗎,這點東西連熱身都不夠。”
咕咚。
候四後悔了,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絕對不應該招惹蕭牧之。
發怒的蕭牧之太恐怖了。
變態。
看着蕭牧之一步步走過,候四眼神中的恐懼已經讓他雙腿顫抖,勉強扶着扶手咬牙:“放出我們抓的東西。”
聽到這裏,所有混混都嚇傻了,哭嚎着四散而逃。
轟隆隆,隨着廢棄休息室的鐵門打開,一股蠻荒兇獸的氣息涌動開來。
吼,吼……
所有混混驚恐的爭先恐後向上爬,拼命的逃跑。
一頭巨大無匹足足一噸多的棕熊緩緩瞪着兇厲的眼神走出,揚天咆哮一絲,驟然前撲,一巴掌將一個正在攀爬的混混拍飛出去十幾米。
“沒想到吧,我還有兩頭熊,這是準備取熊膽的,沒想到正好給你預備了。”
候四得意的狂笑:“爲了抓這倆東西,老子在關東山上損失了十幾頭獵犬六個人,足足你好好嚐嚐他的厲害吧。”
“把他給我撕碎了。”候四露出猙獰表情,咆哮:“給我上。”
蕭牧之的表情淡然,看着眼前的棕熊,眼神也是微微一縮。
棕熊,體型最大的熊,身長足足四米多,巨大的爪子比籃球都大,此時正陷入狂怒的狀態。
兩頭?
隨着另外一聲震顫地皮的吼叫,一頭更大的棕熊從後面房間中做出。猩紅的眼睛冷厲的看着蕭牧之,露出血腥獠牙。
這兩頭熊一公一母,看上去很難纏,因爲他的力氣太大了。
蕭牧之眼神冷厲,緩緩後退,雙手拳頭慢慢攥緊,肌肉開始膨脹起來。
此時,母熊揚天咆哮,驟然發動,呼呼向蕭牧之直接衝撞而過,蕭牧之驟然一閃,翻身抓住皮毛騎了上去,抓住熊脖子上的鬃毛趴在他的身上。
母熊憤怒,胡亂的晃動身體,企圖將蕭牧之拽下來。
蕭牧之雙手抓的很穩,死死扣住他的皮毛,任憑他怎麼甩也甩不掉。
公熊看到母熊的模樣,怒吼一聲,加速跑過去,舉起巨大的爪子惡狠狠拍了下去。
蕭牧之鬆手一躲,轟,巨大的爪子重重拍在母熊脖子上,直接將母熊砸了一個跟斗。
母熊怒了,轉身竟然與公熊撕扯在一起,爆發了驚天的大戰。
兩頭熊在草地上來回翻滾,嚇得沒來得及逃走的混混們心驚膽戰的爆頭蹲下瑟瑟發抖,太恐怖了。
轟,公熊一巴掌拍在牆壁上,竟然引起震顫,母熊毫不示弱,再次撕咬了過去。
蕭牧之表情平靜之際,如同是遊戲一般,從地上撿起一根鐵棍慢悠悠走到正在搏鬥的熊身後,用力揮動砸在公熊的後腿上。
公熊喫痛,嗷的一聲翻滾倒地,母熊撲了過去拼命撕咬。
蕭牧之一個輕鬆助跑,竟然踩着熊的身體高高躍起落到看臺上,隨即如同散步一般走到候四面前:“我來了。”
“你,不不是人。”
“你的後臺是誰?”蕭牧之淡淡再次問道。
候四眼神閃爍,咬牙突然掏出一把匕首惡狠狠刺了過來:“我就不告訴你。”
突然蕭牧之動了,他的手輕輕一抖,手銬詭異的被打開,隨即抓住候四的雙手咔吧扣上,慢悠悠撿起匕首淡淡:“熊,餓了。”
一把抓住候四推到欄杆前,抓住胸口高高舉起厲聲:“說,還是讓我喂熊?”
看到下方距離自己不到兩米的兩支巨熊,候四臉色煞白拼命掙扎:“我說,說。”
“誰?”
“林青山,他是我的老闆,以前胡美娟是他的情婦,鐵拳是他的保鏢。”
候四嚇得雙腿已經抽筋了,帶着哭腔:“快把我拉回來,我什麼都說。”
蕭牧之反手將其摔在看臺上:“說清楚。”
“是東山商會副會長林青山,他是組織器官移植的幕後老大,他幹了很多年,以前的渠道是走東南亞,圈養血奴,器官奴!”
“什麼是血奴器官奴?”
“血奴就是珍惜血型的,用來圈養起來定期抽血賣血。”
候四驚恐的蹲在那裏:“器官奴是一些東南亞各地的窮人,自願賣器官的,都集合起來,隨取隨用,一個器官一兩萬塊這樣的。”
“他該死!”蕭牧之憤怒踹了候四一腳:“一共幹過多少?”
“不知道,我剛接手,聽說他鋪的很大,曾經有一次說,民康集團就是靠這個發家的。”
“孫長鶴有沒有參與?”
“我不知道,不過胡美娟現在已經被送到國外了,孫長鶴只是一個保護傘,他應該知道的不多。”
“我現在需要一個腎源。”蕭牧之冷冷的看着候四:“你能幫我搞到對吧?”
“蕭哥,說實話,我只是一個跑腿的,現在這一塊的業務整個被林青山卡住了。”
候四露出一絲苦笑:“我說實話人的零件還沒弄過,我就是走私點野生動物,給人搞點野味,沒事養養狗。”
林青山……
蕭牧之眼神閃過一絲寒芒:“把兩隻熊放回去,以後不允許在我的地盤上做這些骯髒的勾當。”
“是是是,您說什麼是什麼,您老大。”候四本就是一個混混,哪兒敢再跟蕭牧之計較,連連答應。
蕭牧之淡淡轉身離去……
看到蕭牧之離去之後,候四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沒回過神,淄城的水也太深了,自己還妄想在這裏發大財?
屁都不算,隨時被人弄死。
“收拾一下,咱們撤了,跟他們玩不起。”
候四頹然擡擡手:“以後我再來淄城,我就是豬。”
……
淄城,沐家別墅中。
沐正淳恭恭敬敬的站在桌前,林青山坐在桌子後帶着憤怒:“我大哥真是瘋了,竟然把我從東山商會趕出來了。”
“我覺得林總裁也許有別的深意吧?”
“狗屁,那個王明有什麼好,當了那麼多年商會會長,哼。”
怒火發泄過後,他擡眼看到沐正淳,眼神閃過一陣不滿:“你也是,一個破醫院,需要多久纔可以進行咱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