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阿貴冷冷的將箱子扔到桌子上:“我是黃大祥的叔叔,我知道你有點本事,但是真正的世界什麼樣子,相信你根本沒見過。”
他吹了一聲口哨,門外,一個帶着墨鏡渾身冷厲如刀的男人緩緩走進門。
“介紹一下,東南亞的叢林生存專家,虎牙林小星!”
黃阿貴雙手抱胸冷冷看着蕭牧之:“他曾經徒手搏殺過孟加拉虎,也曾絞殺過北美棕熊。”
“腦殘。”
蕭牧之冷冷一笑,抓起皮箱直接扔出窗外:“滾出去。”
林小星眼神驟然銳利起來,向前兩步:“你找死。”
猛然一巴掌扇了過來。
就在這瞬間,蕭牧之動了。
他的速度如同閃電一般,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拉,抓起桌上鋼筆呼嘯刺出。
砰!
筆尖呼嘯而過直接撞在墨鏡上停下。
啪,鏡片竟然誒直接撞碎,鋒利的筆尖距離林小星的眼球不到一釐米停下。
持筆的手穩定的就如同一根鋼柱一般,蕭牧之淡淡:“學會這招再來找我,否則滾出去。”
林小星眼神猛然抽搐,冷汗潺潺。
好快!
如果剛剛蕭牧之要殺自己的話,這一根鋼筆已經足夠了,根本不需要第二招。
蕭牧之眼神閃過一絲寒芒。
緩緩將鋼筆插入林小星的胸前口袋淡淡:“什麼時候覺得有資格跟我叫板了,我給你機會。”
瞬間,林小星冷汗淋漓。
他直面過猛虎,也面對過爆熊,可是這些從來沒有像今天面對蕭牧之這麼可怕過。
不是可怕,是恐懼,從內心深處延伸出來的恐懼。
蕭牧之的雙眼如同槍口,隨時能噴射憤怒的子彈,直接將自己打的千瘡百孔。
“你發個屁呆,一年上百萬請你是來發呆的嗎?”
黃阿貴在林小星身後,根本看不清什麼情況,憤怒咆哮:“弄死他。”
“閉嘴!”
林小星驚恐的喉嚨都開始痙攣,轉頭冷厲的瞪了一眼黃阿貴:“從現在開始合同解除。”
“你說解除就解除,你……”
啪!
林小星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打了過去:“多說一個字,死!”
他毫不留戀的轉身離去,剩下的黃阿貴頓時傻了眼。
精銳的叢林精英竟然退了,自己不成了天大的傻子?
蕭牧之冷冷看着他,緩緩走過:“想要弄死我?”
“不不不,你聽錯了,是弄死我。”
黃阿貴強笑一聲,擦擦額頭的汗水:“有話好說,好商量。”
“怎麼商量?”
蕭牧之緩緩走過抓起他的手輕輕放在桌上,隨手拿起一根鉛筆淡淡:“我來還是你來?”
“不不不,您聽我解釋,聽我說。”
黃阿貴驚恐萬狀,本來想來裝一把的,結果成了被宰殺的呆頭鵝,驚恐的雙腿顫抖:“我是黃老吉的堂弟,黃大祥的叔叔,你不能動我。”
“我跟你很熟嗎?”
蕭牧之冷冷的將鉛筆遞過去:“我滿意,你走,否則把手留下。”
“我有錢,你說個數,我保證不還價。”
“一百個億。”
“是你先跟我開玩笑的。”蕭牧之攥住鉛筆驟然捅下,砰!
黃阿貴猛然一聲慘叫,痛苦的收回手,此時他才發現,蕭牧之並沒有真正的捅到自己,只是插入手指縫嚇唬了一下。
“這一下,我替林小星還了合同,如果你還敢找他的麻煩,這一下就會出現在你的胸口。”
蕭牧之輕輕張開手,整支鉛筆竟然已經完全的粉碎成了碎末。
黃阿貴已經驚恐的站不住了,剛剛嚇死人了,臉色煞白目瞪口呆。
“滾!”
蕭牧之也懶得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黃阿貴踉踉蹌蹌出門,來到樓下撿起皮箱,眼神閃過一絲恨意。
堂堂的黃氏集團的人,就這麼被侮辱,心中那股怨毒根本化解不開。
“媽的,好,很好!”
黃阿貴用力跺跺腳獰笑:“那我們就試試看,誰更厲害。”
……
而與此同時,廖惜若整理材料投訴,談的很詳細,所有的前因後果講述過後,被一一記錄。
這樣形成了完整的資料之後,有工作人員點頭:“針對你的舉報,我們會迅速調查,提前封閉他們的辦卡,等到查清楚再說。”
“希望你們再造成嚴重後果之前一定要儘快,蝗蟲超市模式已經在多地區造成了嚴重的後果,我不希望咱們當地的經濟出現問題。”
“我們其實已經注意到了,正在調查取證,目前咱們在取證方面有困難,謝謝您。”
聊天過後,廖惜若走出門口,剛剛準備上車,身後一輛車駛過突然停了下來。
是黃大祥。
他剛剛辦事路過門口,忽的看到日思夜想的廖惜若出現了。
不僅出現了,而且是自己。
頓時有眼神閃過一絲邪異回頭對着保鏢道:“給我跟上去,想辦法截停她的車。”
很快汽車跟了上去。
由於這個地方大面積拆遷,四處都是工地顯得很亂,在路過一處施工工地的時候,前面出現了工程車直接將廖惜若堵在了中間。
就在此時,一個年輕人出現在廖惜若的車旁輕輕敲擊窗戶。
廖惜若狐疑的打開車窗,可是就在瞬間,那年輕人猛然將一塊手帕伸了過去,直接捂住了廖惜若的口鼻。
藥物作用下,廖惜若很快暈了過去。
年輕人迅速打開車門將廖惜若放到副駕駛,自己開車一個掉頭,驟然駛出消失的無影無蹤。
等到廖惜若醒來,驚恐的發現,自己被所在一個鐵籠子中。
四周是一個豪華房間,自己雙手被捆住吊起,旁邊放着皮鞭蠟燭,一些情趣用品散落一地。
她驚恐的掙扎,拼命的掙扎卻掙脫不開。
此時黃大祥帶着側隱隱的笑容推門走進,咬牙切齒:“臭婊子,你不是很厲害嗎,終於落到我的手裏了。”
廖惜若瞬間臉色慘白,完了,徹底完了。
“你叫吧,隨便喊救命,這裏是我的地盤,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他的笑容已經開始扭曲變形,咬牙切齒;“你敢踢我,敢罵我,很好,我會把你折磨到剩下最後一口氣,然後賣到東南亞的妓院裏去接客。”
“蕭牧之會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