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有人提醒,否則我們喫大虧了。”
苗咪咪冷冷掃過衆人:“媽的,我精心設計的陷阱,花了那麼多錢,就抓住這兩個?”
所有人低下頭不語,苗咪咪怒哼一聲:“沒有人發現吧?”
“沒有,放心。”
“髒死了,帶出去處理乾淨。”
苗咪咪抱着自己的貓厭惡的看了一眼屍體冷冷道:“你們也滾吧,我跟你們沒什麼關係。”
爲首隊長點點頭:“收拾屍體,咱們走。”
看着所有人離去,苗咪咪冷冷笑了:“這只是一個開始,絕對不是結束。”
淄城外淄河邊,曾經釣魚的地方。
黑夜中,十幾輛車駛過停下。
一名黑衣人走下車眼神冷厲的環視四周:“就在這裏,把它們沉入水底吧。”
屍體被擡出的瞬間,河邊出現了一個冷厲的人影。
蕭牧之!
靜靜站在河邊看着對面所有人,緩緩走過。
“給你們一個機會,說出幕後指使,我允許你們自殺。”
蕭牧之的聲音平靜之中散發着無窮的殺意。
滔天的憤怒,敢於撩撥戰神的鬍鬚,真的作死了。
“是他?”
所有人一陣慌亂,從車中紛紛拿出弓弩舉起,爲首隊長眼神帶着嘲諷:“正愁找不到你呢,沒想到你來了。”
“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了。”
那隊長冷厲獰笑一聲,擺手:“幹了他。”
嗡嗡嗡,無數的弩箭射過。
蕭牧之驟然一閃,竟然輕鬆躲過所有弩箭,閃到衆人面前.
速度快的所有人甚至沒有睜開眼看清楚就閃到了所有人面前。
“你們真的找死。”
他眼神冰冷至極,驟然揮拳。
轟的一拳直接將一名殺手的胸口打穿,帶着人體呼嘯將第二個人釘死在車上。
所有人根本不是一回合之敵,舉手投足之間,所有人骨斷筋折。
蕭牧之真的怒了,絕不留手。
幾乎是瞬間,所有人被倒下,遍地哀嚎的人與屍體。
最後能站着的,只剩下冷汗潺潺的隊長。
“饒了我,饒了我。”
那隊長也嚇傻了,聲音乾澀恐懼,此時才明白,自己究竟招惹了多麼可怕的人。
“你是誰?”
“我們是東南亞的弓弩協會的人。”
那隊長驚恐低聲:“有人花錢讓我們來幹掉幾個人。”
“誰?”
“苗先生,苗尚。”
苗氏,以前只是蕭家一個最卑劣的奴僕罷了,沒想到真的找死了。
蕭牧之心中升騰起一股怒火,本來是規規矩矩的商戰,如果你遵守規矩,那蕭牧之自然也是遵守規矩的跟你玩,但是既然打破了這個規則,那就對不起了。
你的死亡在自己手中加速了。
“我的人屍體呢?”
“都,都在車裏,保證一個沒動。”
隊長噗通跪倒在地渾身顫抖:“我們只是被僱傭來幹活的,真不是我們的主意。”
蕭牧之緩緩轉頭走向汽車,打開看着射成篩子的兩個兄弟,眼神冷厲的如同要滴下水來一般。
而他的身後,那名隊長眼神閃過狠厲,悄悄抓着弓弩舉起帶着獰笑:“去死吧。”
扳機扣動,嗡!
一枚鋒利的三棱弩箭瞬間呼嘯而過。
啪,蕭牧之鬼魅一般伸手,輕鬆抓住那支弩箭冷冷:“還給你。”
手一抖,弩箭以更快的速度返回,瞬間洞穿了那隊長的脖子。
噗通!
隊長跪倒在地,帶着不可思議的眼神倒地而亡。
熊熊烈火映紅蕭牧之的雙眼,他驟然轉身上車,開車駛離。
當弓弩協會所有人憑空消失之後,苗咪咪感到了一陣不妙,後脖頸發冷。
黃大祥死了,爸爸重金買來的殺手也全部消失了,她真的恐懼了。
急匆匆收拾東西,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雖然人離開了,但是是商場卻依舊在,而且正在源源不斷的補貨中。
苗咪咪很聰明,僱傭了一個當地的高管負責管理,她知道,蕭牧之雖然憤怒,絕對不會對普通人出手的。
一場沒有硝煙的爭鬥暫時落幕。
淄城玉皇陵中,蕭牧之一襲黑衣站在三塊墓碑前表情冷寂無比。
風烈烈,所有隊員肅穆。
這是折損掉的三個人,張國政,鐵二保,魏三。
“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
蕭牧之轉頭環視四周淡淡:“曾經有一個小男孩,他經歷了這世界上最不敢想象的苦難,最令人震顫的折磨,他的家被一羣狗崽子瓜分,父親被暗殺,母親逼迫自盡……”
他不帶表情的講述着,所有人悚然一驚,好慘,怎麼會有這種人。
簡直就是毛骨悚然,感覺不敢置信。
“民康林家,黃家,苗家,還有很多人他們都該死!”
“殺了他們。”刀片兒咬牙切齒的咆哮,眼神血紅揮動手臂。
“從今天開始,擴大暗組到五十個人,劍鋒負責當廖小姐的司機,貼身保護她的安全,黑鯊爲總教官,全國給我選拔人才補充,刀片兒爲暗組隊長,負責調動。”
“是!”
黑鯊點點頭。
“我要的是經歷過血與火的精英,不要廢物,另外成立後備隊伍,淘汰制,能者上,庸者滾。”
蕭牧之轉頭帶着冷意:“從現在開始嗎,我不允許有人再去送死,明白嗎?”
“明白!”
刀片兒惡狠狠的回答,眼神充溢淚水。
他的心情是最複雜的,他與劍鋒,鐵二保的關係非同尋常,自從幹了一架之後,他們就成了最鐵的兄弟。
這種失落感是沒有辦法言語的。
“苗咪咪怎麼辦?”
黑鯊冷冷問道:“要不要查出她的位置做了她?”
“她跑不了,先留着他引出後面的大魚一網打盡。”
蕭牧之淡淡轉身:“走吧!”
黃氏別墅,此時迎來了新的主人,黃阿貴。
他志得意滿,走馬上任黃氏集團的總經理,接替黃大祥繼續主持工作。
早就學乖了,他可不傻,絕對不去惹怒蕭牧之,所以嚴令黃家任何的產業跟基金會有碰撞。
如果遇到實在需要交流的儘量退讓一步,哪怕是賠錢也絕對不能發生誤會。
自己不去當那個壞人,肯定有人會當得。
他環視四周,眼神露出冷厲:“苗家,你也別讓我失望啊。”
“總經理,您的電話,是苗尚先生。”
聽到這裏,黃阿貴露出一絲冷意,快步接起:“哎呀,苗哥啊,您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聽說淄城的項目目前推進的很不好?”對面的聲音帶着一絲不滿:“你們黃家幹什麼喫的?”
“我們沒問題,倒是要問你們了。”
黃阿貴一聽冷笑幾聲:“倒是問問你們怎麼搞得。”
“別廢話,誰不知道誰?”對面苗尚帶着冷冷寒意:“一個小小的基金會,我就不信他能翻了天,我會派人去接替我女兒,記住了,我現在需要你四個月完成全部施工。”
“苗哥,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