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蛇,蟒蛇,血蛇,鐵線蛇,蝮蛇,四男一女。
沒想到在淄城,一戰直接讓人打潰了,被人捏爆。
這也成了天大的笑話!
海陽市漁灣碼頭,毒蛇幫老大佟林看着面前悽慘的手下,肺都要爆了:“艹,一羣他媽的廢物,給我他媽扔進大海里餵魚去。”
“大哥別生氣啊。”
身穿旗袍的妖豔女人血蛇叼着煙冷冷一笑:“他們實力不如人,算了,弄回去給他們看病吧。”
“老三,這口氣我能演下去嗎,我還他媽在道上混不混?”
眼鏡蛇咬牙切齒,冷冷看着血蛇:“還有什麼辦法,給我出口惡氣。”
“咱們其實上當了,你想啊,如果淄城的肉那麼好啃,他們爲什麼不先上?”
血蛇聲音冷厲帶着嘲諷:“他們就是拿我們當炮灰用的,如果不是少爺讓我們去,我覺得我們都不應該去。”
“真不知道少爺怎麼想的,爲什麼要出手對付一個小嘍囉?”
“這裏面的事情很複雜,不要多問,專心幹好我們的事。”
“我問你有什麼好辦法?”
“我已經打聽過了,這幫人可能是基金會的走狗,只要我們弄死基金會的高層,他們也就傻眼了,沒有資金支持他們不得造反嗎?”
“廢話,我也知道,可是怎麼弄,他們不好惹。”眼鏡蛇惡狠狠咬牙:“沒聽說苗家跟黃家聯手都被人打殘了嗎?”
“兩隻狗腿子罷了,少爺有的是辦法,不用着急。”
血蛇冷厲的笑了:“我正好認識一個綁架高手,咱們如果綁架了會長呢?”
“逼他解散基金會跟那支力量?”
“不不不,那太愚蠢了,多好的刀啊。”血蛇獰笑:“逼他幫我們幹掉其他的勢力,之後在把基金會轉讓給咱們!”
“他們會做嗎?”
“我打聽過,他們沒有後臺,不做也得做。”血蛇露出得意的笑容輕輕喊了一聲:“出來吧,我的託尼老師。”
一個長相帥氣的長髮帥哥走出,輕輕揮手:“嗨,我是託尼,你們的美髮顧問……”
兩人對視一眼,露出冷厲的笑容。
……
娛樂城這件事,蕭牧之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一個小混混鬧事而已。
他依舊在忙別的事情。
此時廖惜若在辦公室中忙碌,無意中打開電話,忽的彈出一封郵件,上面寫着,淄城某知名髮廊特聘全球有名的美髮師託尼老師前來搞活動,只有三天時間。
這個託尼老師曾經在巴黎時裝界呆過很多年,是華裔之中最頂級的美容美髮大師,設計的髮型得過什麼獎云云。
看到這裏,廖惜若的心砰的一動。
她一直想要改變自己的形象氣質,期望與會長這個人設相同,所以他早就想要去設計一款髮型了。
可惜的是,因爲工作的原因,一直就沒有機會。
如今有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真的千載難逢了,她擡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蕭牧之:“親愛的!”
“老公……”
她的聲音帶着一絲嬌羞,蕭牧之倒是覺得很舒服笑吟吟:“怎麼了,老婆?”
“我想做個髮型,你陪我去好不好?”
“當然沒問題,老婆的話就是聖旨。”蕭牧之站起身:“現在就去嗎?”
“我要這個託尼老師,聽說得預約,你看……”
“不用了,私事讓他休息吧,你保護我還不夠嗎?”
“也行!”
兩人毫不猶豫的出門開車直奔髮廊。
此時的髮廊人山人海,光預約的足足有上百人,廖惜若看了一眼頓時失望了:“算了吧,這樣三天也排不上啊。”
“你等着。”
蕭牧之看到廖惜若的失望,感覺心中一顫,直接來到隊伍最前方:“您好,您是幾號?”
“我是二號,前面進去的是一號。”
“票賣嗎?”蕭牧之淡淡:“你開個價。”
“太可笑了吧,最煩你們這種人了。”
排隊者拿着號牌陰陽怪氣:“一看就是爲了追女孩來顯擺的,大爺我像是差錢的主嗎?”
“你說個數,我買。”
“我說個數,你出得起,這次美髮費用就兩千多,我要多少,我要十萬,你敢給嗎?”
“就是,真能裝!”旁邊看熱鬧的人奚落道。
“十萬可以,不多!”蕭牧之舉起手機淡淡道。
這句話出口,所有人愣住了。
“吹吧你,你以爲你是誰,滾滾滾!”
一口價十萬頓時讓所有人爆了,身後那個人趕緊出聲:“別,我三號賣給你,五萬就行。”
“要我的嗎,四號,三萬!”
不就是理個髮嗎,早點晚點有什麼關係?
“哎呀,他不就是淄城基金會那個大佬嗎,聽說好有錢,捐了一套傢俱就三個億呢!”
“對,就是他有的是錢!”
聽到這裏,二號驚呆了,震驚的回不過神來,剛剛丟了十萬塊?
出聲剛剛諷刺蕭牧之的人心中那個後悔,吹什麼呢,哎……
此刻他都有想用鞋底子把自己抽死的衝動了,這張破嘴。
“我只要你的,行不行?”
蕭牧之看着二號淡淡:“下面開始倒數,九萬!”
“剛剛還不是十萬嗎?”
“八萬!”
“擦,老子不賣!”
“七萬!”蕭牧之神情平靜之際:“六萬!”
“賣,別喊了,賣!”二號終於撐不住了,咬牙切齒怒吼。
“現在是五萬了,由於你的堅持。”蕭牧之掏出手機:“賣不賣。”
“賣,別說了賣。”
二號哭喪臉賣出號牌,走了幾步蹲在路邊嚎啕大哭。
他不是因爲賺了錢,而是損失了五萬塊,就因爲自己的臭嘴,這纔是讓人心疼至極的,賺了錢也疼。
廖惜若喜滋滋站到前排激動得抱着蕭牧之親了一口:“你真棒。”
不多時,一名女助理走出:“二號請跟我來吧。”
兩人走進門,來到一個專用包房,長髮帥氣的託尼老師來到,看到廖惜若眼神閃過一絲驚豔:“真是漂亮的女士呢。”
“託尼老師你好,我想徹底的改變一下發型,麻煩你了。”廖惜若客氣道,託尼老師點頭轉身吩咐:“那個誰,森迪,高速所有人,今天我只會做兩個髮型,因爲真正的髮型師做一個髮型需要很長的時間,讓他們走吧。”
“需要很久嗎?”
“大約洗剪吹一起,五個小時吧,這位先生,您是出去等,還是幾個小時後再來呢?”託尼老師問道。
“我在房間裏等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