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窗戶開了,陸輝身穿黑衣從窗口跳了進來,環視四周帶着嘲諷:“怎麼,商量怎麼分錢了?”
“你來的正好,什麼時候行動啊,葵殺星!”
胖老頭堆起笑容趕緊起身:“殺個把人,對你來說,根本不叫事兒吧?”
“你爲什麼不去殺?”
陸輝帶着冷冷的嘲諷看着三個大佬:“給點破錢就以爲能指揮我了?”
“不不不,別誤會。”瘦老頭額頭瞬間溢出汗水,顫聲:“我也知道您很忙,不敢太多打擾。”
“行了,廢話不多說了,一千萬不夠,要加錢。”
陸輝冷冷看着所有人:“否則這趟活幹不了。”
“只殺一個蕭牧之,你過分了吧?”
胖老頭有些不滿看着陸輝:“道上的規矩都不講了?”
噹啷!
一把厚重奇怪的匕首被扔到了桌上:“看清楚,聖天集團也買通了殺手,不止一個,他們就埋伏在周圍。”
陸輝帶着嘲諷看着三個大佬:“如果剛剛不是我,你們三個的腦袋早就搬家了。”
所有人愣住了,臉色頓時驚得煞白。
“我們在加一千萬。”三人對視一眼之後果斷的做出決定。
“這纔像話。”陸輝冷冷看了一眼三人:“三天,之後這裏就是你們的。”
說罷轉身消失了。
……
清晨剛起牀,不好的消息傳過,基金會出事了。
基金會的一個辦公室,出現了一個死人,是上吊自殺的,結果這件事馬上驚動了整個淄城。
基金會因爲臨時調查被暫時封鎖了,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聽到這個消息,廖惜若心情感覺有些沉重:“我去看看。”
“你別去了,這件事交給我吧。”
蕭牧之安慰道,隨即開車向基金會駛去。
此時,門口的孫長鶴眉頭皺起,不斷應對那些如蒼蠅一般用過的記者們:“對不起,情況沒有查清楚,無可奉告。”
看到蕭牧之開車來到,所有記者頓時蜂擁而過:“蕭先生,請問您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對不起,我得了解情況。”蕭牧之嚴肅的看了一眼孫長鶴指指旁邊。
“蕭先生在,聽說有人發現他並不是死於自殺,難道是基金會里面有人動手殺人?”
一名記者帶着嘲諷:“您不需要好好調查一下嗎?”
“當然要調查,隨後我會發布正式的結果。”蕭牧之推開衆人,將孫長鶴拉到一旁:“怎麼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啊。”
孫長鶴也有些發矇:“昨天我忙到十點多鐘,回去的時候好好地,今天一早就說有人在咱們基金會弔死了。”
“什麼人?”
“沒有,不知道誰舉報的,屍體被拉走了,說是進一步的要檢查一下。”孫長鶴微微皺眉搖頭:“這些都不讓我們看的。”
“派人去打聽一下。”
“已經派出去了,估計快回來了吧。”
蕭牧之感覺有些奇怪了,要知道,這基金會的保安都是淘汰下來的暗組成員,雖然比不上正式暗組,也是非常厲害了。
在他們的眼皮下做手腳,對手也不是善茬。
這種小伎倆根本影響不到蕭牧之,他冷冷的看着外面的記者。
“有人純粹是想抹黑咱們,這種拙劣的小伎倆相信上面一定會查清楚的,不用怕。”蕭牧之淡淡道。
很快,一名暗組成員急匆匆趕來,看到蕭牧之鞠躬:“蕭哥,我查清楚了。”
“怎麼回事?”
“死者叫施錢,外號烏鴉,是中亞一代有名的一個殺手,國際通緝犯。”
暗組成員將手機打開遞給蕭牧之:“您看,這就是烏鴉的照片。”
蕭牧之從照片看過去,這個烏鴉好像有三十多歲的樣子,眉目陰狠,嘴角有一處明顯的刀疤。
“他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蕭牧之微微皺眉,這個烏鴉從記錄上來看,長期生活在東南亞沿海一帶,根本八竿子打不着。
“上級部門經過檢測,他是屬於他殺,故意嫁禍給咱們基金會的,因爲他的死因是被一柄尖銳的東西刺穿心臟死的。”暗組成員道:“同時在屍體旁還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卡片。”
他調動圖片遞過:“這個,向日葵的圖片。”
這是一張黑色的奇怪卡片,上面畫着一株向日葵,奇怪的是腦袋是向日葵,身體卻是一個人的,看上去怪異無比。
“魁殺星?”
蕭牧之一眼就認出,這就是東亞第一殺手魁殺星的獨門標記。
魁殺星,縱橫東亞的第一殺手,實力很強,至今沒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因爲見過他的人,都死了。
這個人非常邪,出手狠辣無情,任何知道他身份的人統統都會滅口。
作爲戰神的蕭牧之曾經因爲想要招攬他加入戍龍衛,與他進行過接觸。
用五十公斤黃金設了一個局引他上鉤。
可惜這個人警惕性太高了,就在進入陷阱的前一刻,他察覺不對,所有黃金直接扔掉瞬間逃跑了。
不僅如此,他曾經用過的身份,住過的地方。
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捨棄的乾乾淨淨,如同人家蒸發了一般。
之後不久,他通過匿名聊天室給蕭牧之發送過求饒的信息,苦苦哀求蕭牧之放過他。
兩人本身也沒有太大的矛盾,所以蕭牧之就放過了他。
自始至終,兩人沒有見過面,其實在世界上,本身戰神就是一個謎,他的每一次出現都會帶着金屬面具,沒人知道狂龍戰神的模樣。
也沒有人知道,魁殺星的模樣。
“有意思。”
蕭牧之眼神閃過一絲冷意:“真的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來了,找死。”
“不過上級部門說,這件事咱們就是受害者,會開新聞發佈會的,所以您不用擔心。”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蕭牧之冷冷的看着門口:“很快,就有人要來了。”
果然,過了不多久。張苗苗陸輝兩個人趕來。
“怎麼回事,我聽說有人在這裏上吊了?”陸輝帶着驚訝打量四周:“好可怕啊。”
“是一個嫁禍,沒事的。”蕭牧之平靜的解釋道。
“老孫找幾個人收拾一下吧,兩位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