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的笑聲響徹整個別墅,聽上去讓人毛骨悚然。
下班了,兩人剛剛回到家,發現家裏氣氛有些不對,廖紅梅好像哭過似的,坐在沙發旁不說話。
“姑姑,您怎麼了?”廖惜若皺皺眉頭問道。
“是不是姑父又做過分的事情了?”
“沒有,不是,這件事與我無關啊。”苟天德頓時喊冤叫屈:“我可是什麼都沒做。”
“哎,不怪你姑父,是姑姑有點不舒服。”
廖紅梅擦擦眼淚:“可能是我做的不夠好吧。”
“怎麼回事,您說說啊。”
“我來說吧。”苟天德嘆了口氣:“方纔你奶奶來電話了,說是在鄉下住的很舒服,也感覺怪不好意思的,被人照顧的很好。”
“想要錢?”蕭牧之平靜點點頭:“應該的,要多少錢我馬上給他。”
“沒,他想把這個房子送給李大茂一家當個念想,說反正咱們也有錢,不在乎一套破房子。”
“哎呀,奶奶糊塗了吧?”廖惜若一聽頓時蒙了,把自己住的房子送出去?
這套房子馬上就要拆遷了,三層樓可是價值好幾百萬呢,再說自己一家人住了一輩子了,怎麼能說送出去就送出去?
“這是奶奶的意思?”蕭牧之眼神冷厲下來,這也太奇怪了吧?
“對啊,說是奶奶的意思,他對這房產有完全支配權,一定要留給李大茂一家。”
這也太奇怪了吧,論說廖紅梅跟苟天德照顧了她那麼多年,李大茂才照顧了幾天啊,怎麼突然變化那麼大的?
“我不信,我不信奶奶會做出這麼荒謬的決定。”
廖惜若登時怒了,站起身:“我要去問個清楚。”
“不要着急,其實咱們有的是錢,一套房子而已,如果真的是奶奶的意思,送出去也無所謂。”
蕭牧之安慰道,眼神卻閃過一絲狠辣。
對手真的不擇手段,爲了逼迫自己竟然拿老人開刀了,真的找死了。
“如果確定是奶奶的意思,房子送了。”蕭牧之淡淡道:“如果不是,那我就要好好的追究一下了。”
他掏出手機播出電話淡淡:“陸輝,還沒離開淄城吧?”
“沒呢,後天走,蕭哥什麼事兒?”
陸輝的語氣輕鬆至極:“有事兒您直接說。”
“乾點小活,最近有人對基金會下黑手了,不太平,你去幫忙查查看。”
“沒問題,交給我,這是小事一樁。”
陸輝的聲音帶着一絲狠辣;“蕭哥,如果我查出是誰的話,怎麼處理?”
“我要真相,其餘的事情你看着辦。”蕭牧之淡淡掛斷電話:“行了,搞定了。”
出動殺手之王幹這麼小的一點私活,說實話不是大材小用,簡直就是高射炮打蚊子。
權當是活動一下手腳了。
陸輝掛斷電話,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看着忙碌的張苗苗聲音帶着輕柔:“我出去一下,蕭哥找我辦點事兒。”
“啊,你要小心啊。”
“嗨,舉手之勞。”他輕輕晃動脖子走了出去。
……
廢棄的街道,石板街上到處都是漫流的骯髒污水。
“好,等明天我多找幾個人!”
一個混混獰笑:“銀行的活還真不錯,催債我喜歡。”
“放心吧,陳行長說了,只要弄垮了基金會,一人三萬塊獎勵。”
另外一個混混帶着得意:“如果出力多的,還可以重獎。”
所有人嘻嘻哈哈笑成一團。
此時,陸輝帶着墨鏡口罩的慢悠悠從街角走過,來到混混面前忽的轉身:“幾點了?”
“滾蛋。”
一個混混不耐煩的瞪了一眼:“沒表出個屁門?”
“我只是想算一下,你們還能活幾分鐘。”
陸輝的聲音冰冷酷寒,驟然他動了,手化作掌刀瞬間切在一個混混的脖子上。
那混混眼睛驟然泛白,哼都沒哼一聲就暈了過去。
殺神出手自然速度快如閃電,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四個混混被瞬間擊倒三個,只剩下一個拿着本子的混混瑟瑟發抖。
“別殺我,別……”
混混直接嚇尿了,滿臉冷汗:“哥,我只是一個混混。”
“爲什麼要針對基金會?”
陸輝手中多了一枚奇怪的武器,像是一枚特大號的鋼針,後面有一個戒指直接套在手上淡淡:“這玩意兒叫峨眉刺,有一種手法,瞬間釘在心臟的血管上方,神仙都查不出你的死因。”
“是東山銀行的行長陳建仁他指示我們做的,讓我們逼迫所有他的旗下商戶退錢,說是基金會逼得,做成一個給三千塊。”
混混直接癱軟在地:“他給了我們一份名單,讓我們挨着去恐嚇。”
“網上抹黑基金會是怎麼回事?”
“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混混早已經嚇傻了喃喃:“我沒聽說過。”
“那你只能死了。”陸輝嘴角閃過一絲冷厲:“沒用的人就是廢物!”
“等等,等,我知道了,我知道。”混混求生欲頓時涌起,拼命的哀嚎:“我知道,在紅浪漫歌舞廳,有一個叫做胡姐的人,聽說他安排的。”
“說清楚。”
“胡悅,對,就是紅浪漫歌舞廳的後臺老闆娘。”
混混拼命閉上眼顫抖:“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四周寂靜下來,等到睜開眼的時候,陸輝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鬆了口氣,轉頭看着暈倒的幾個混混,嚇得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紅浪漫歌舞廳,此時人流攢動。
一處隱祕的包間之中,胡悅恭恭敬敬的接着電話:“是的,我明白,已經安排好了,最近我計劃再次抹黑他們。”
“千萬不要被他抓住把柄,東山銀行現在風頭浪尖上,正好是我們的替罪羊。”
電話對面花魁的聲音冷厲:“馬上準備打最後一張牌,弄那個死老太太來,徹底將基金會搞臭吧。”
“已經去了。”胡悅嘴角露出獰笑:“那死老太太已經吃了咱們的藥,加上心裏催眠,完全聽咱們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