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個王八蛋,騙人的感情。”
蕭牧之微微皺眉,可是也不能出手教訓他們啊,畢竟都是普通人。
沒想到,廖惜若平靜的走出門,來到苟天荷身邊。
驟然柳眉倒豎反手一巴掌惡狠狠打了過去:“你胡說八道什麼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艹,你個賤貨敢打我,目無尊長。”
苟天荷被一巴掌打蒙了,捂着臉愣了回過神惡狠狠咬牙切齒開始撕扯:“混蛋,你敢打我,你這個臭婊子,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髒事兒。”
“你的錢肯定是陪人睡覺換來的,甚至給人生過孩子吧?”
苟天荷帶着嘲諷冷冷撕扯:“要不當婊子,怎麼混來的那麼多錢?”
“就是,我們辛苦幾十年都混不到那麼多,你輕鬆得到,憑什麼?”
張德才憤怒指責:“我死了兒子,你不該賠償?”
蕭牧之真的怒了,一把抓住張德才的衣領,反手一巴掌抽了過去,啪,瞬間直接將其牙打掉三顆。
“刀片兒!”
蕭牧之一腳踹飛苟天荷冷冷:“把它們扔出去,永遠不要出現在淄城,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你們也得滾蛋。”
突然人羣中一個憤怒聲音涌出:“我們早就說過,我們小區不歡迎廖家,還不滾?”
“對啊,整天鬧事,我們要太平,都滾,滾得遠遠地。”
“叔叔阿姨,我的家在這啊。”廖惜若愣住了環視四周:“有些情況我必須跟你們解釋清楚。”
“解釋個屁,滾出去吧。”
“對啊,從這個小區滾蛋。”
羣情激憤,一個大媽破口大罵:“媽的,你們家來了之後,整天的不太平,誰不想過安生日子?”
看着憤怒的人羣,廖惜若心真的一點點變冷。
要知道,廖惜若也有私心的,所以利用基金會的資金幫助小區更換了活動設施,甚至更換了老化的電路,維修天然氣。
還有一些下崗的工人拿到了資助金,被安排到了鞋墊廠上班。
人羣中,恰恰是這些人叫囂的最厲害,其中一個老頭冷冷鄙夷:“媽的,一個月給老李一千八,給我一千,打發要飯的呢?”
“李叔叔家裏有危重病人,您還有退休金啊。”
“說個屁,你們基金會沒安好心,給咱這麼點錢就讓我們說你好,狗屁。”
那老頭帶着嘲諷:“一個月給我一萬,我就說你好。”
“對啊,想讓我們說你好,一家再給買個小汽車!”
“惜若,看到沒有,救急不救窮,就是這個道理,這就是人性呢。”
蕭牧之冷冷環視四周摟住廖惜若的肩膀。
“行了,廢話不多說,你要在這裏住,不是不行,每個居民每個月給三千塊,水電費全部歸基金會承擔,咱們也就不管了。”
轉轉悠悠,這個話題又回來了。
“我說一個吧,從明天開始,廖家會搬離這個小區,另外所有基金會贊助的東西設施全部終止,你們永遠不會拿到一毛錢。”
蕭牧之冷冷看着幾個跳腳組織人想要達成自己目的的村民淡淡:“另外,我們會追回已經發放的所有資金,等着喫官司吧。”
他們喫準的是,廖家在這裏住了那麼多年肯定不會搬離,廖家人老實,只要嚇唬嚇唬肯定會謀得更大的利益。
沒想到蕭牧之一眼看透了這種伎倆,索性直接揭破。
“有本事現在就滾,我看你怎麼走。”
那老頭被人說破心思惱羞成怒,破口大罵
蕭牧之冷冷掃過四周掏出手機播出:“喂,李巨,幫我聯繫工程基建公司,把一棟三層小樓整體給我移走,不論多少錢,馬上行動。”
“沒問題的,現在整體移動房子的工程很成熟的,我可以馬上安排。”
“另外通知所有人,我所在的這個小區,原先準備開發的方案,置換方案全部作廢,我說的。”
“沒有問題,我會馬上終止所有準備開發這個小區的資金借貸,我還會給他樹上牌子,以後誰都開發不了。”
“你看着辦!”
說罷,蕭牧之冷冷掃過四周:“今天之前,這裏的房價原本會超過一萬塊一平方,今天之後一文不值!”
“艹,你說了算啊?”
那老頭鄙夷冷哼:“我就不信了。”
“對啊,真的給你臉了是吧?”
“那就仔細看着,我們走吧!”
蕭牧之冷冷看了一眼所有貪婪地人,轉身離去!
一個多小時後,兩名工程工作人員來到,直接叮叮噹噹砸上一塊招牌:“銀行重點電路輸送地,因爲地下埋藏電纜,永遠不允許開發。”
“什麼時候埋的電纜,我們怎麼不知道?”
“剛剛!”
……
淄城郊外,刀片兒開車來到一腳將張德才跟苟天荷踹下車,從懷中掏出一疊錢扔過:“都是親戚,你們也別過分,有些事兒自己去打聽,我們已經做的仁至義盡了。”
說罷,掉轉車頭呼嘯離去。
“艹你媽,王八蛋!”
張德才看着撒了一地的骨灰,臉都扭曲了咬牙切齒怒罵不已。
“老張,都怪你,兒子死了,咱們就弄了這麼點錢?”
苟天荷站起身破口大罵。
“艹!”
張德才憤怒一腳踹了過去:“那是老子的兒子,不是你的,閉嘴吧。”
“我不甘心啊,他們弄那麼多錢,咱們湯都喝不到,那怎麼能行?”
苟天荷咬牙切齒跺腳:“得想出辦法,弄錢啊,否則你的高利貸窟窿怎麼堵?”
“蕭牧之,王八蛋,你他嗎不得好死!”
“廖惜若,你個臭婊子,看着吧,老子跟你沒完!”
兩人爭吵瞬間,一列車隊路過,一輛豪華賓利突然停了下來,車上白虎裹着斗篷淡淡:“把那兩人叫來。”
一個壯漢點頭下車來到兩人身邊:“你剛纔罵什麼?”
“管你個屁事!”
啪,壯漢嘴角泛起一絲猙獰,擡手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把張德才打暈了,抓着頭髮拖到車邊。
車窗打開,白虎冷厲的看着兩人:“你們說蕭牧之廖惜若?”
“對,我們把他媽害的好苦,兒子也死了。”
張德才咬牙切齒:“我跟他們沒完。”
“有意思,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