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告訴你,你妹妹早被我玩兒死了,死了好幾年了。”馬文斌得意獰笑:“不過說你妹妹的味道真不錯啊,挺香的,皮膚也光滑。”
瞬間白虎暴走了,眼神驟然血紅無比:“艹,王八蛋。”
“大象,給我弄死他扔出去。”
馬文斌眼神閃過一絲鄙夷:“如果不是看你有點用,你長這個死樣子,我看一眼都他媽的噁心。”
“艹,你纔是那個王八蛋!”
突然間,大象突然暴怒,揮舞流星錘猛然轉身,呼嘯砸向馬文斌,瞬間馬文斌傻了。
砰!
巨大的流星錘瞬間將馬文斌砸成一灘肉泥,大象眼神冷厲至極:“你不配奴役我,混蛋,殺父殺兄弟,眼裏只有錢的王八蛋。”
四周氣氛靜了下來。
白虎眼神陰冷的看着大象:“沒想到你也是少爺的人,謝謝了!”
“我早忍受夠了。”大象淡淡扔掉流星錘:“少爺說,我弄死馬文斌就可以回家了。”
“兄弟留個名字,日後我會報答你。”白虎緩緩後退警惕的看着大象。
“東山老李的大兒子,李天勇。”大象淡淡一笑,轉身離開。
東山老李?
白虎忽的晃動脖子,轉頭看了一眼被砸成肉泥的馬文斌,惡狠狠啐了一口口水:“媽的,從今天,我纔是古道茶馬的爺!”
他一腳踹翻了馬文斌的座位,悍然坐在桌子上冷冷掃視四周:“來人!”
嘩啦啦,一羣混混涌入:“白虎哥!”
“清洗古道茶馬,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白虎嘴角泛起一絲冷厲:“這個公司是咱們的了。”
“好!”
頓時所有混混興奮地舉起手,媽的,終於出頭露面了。
整個陽川一瞬間換了天了。
古道茶馬公司易主,董事長換成了白虎白先猛。
白虎的手段比起馬文斌更直接,服不服?
不服就是清洗掉,大量精英骨幹被血腥清理,或者被迫逃離。
短時間內聚攏了大量的混混,他們迅速形成無數的團體霸佔在所有產業上瘋狂的吸血。
白虎本來的目的就是爲了徹底毀掉這個百年以上的品牌,所以肆意妄爲,竟然在康城聚攏了數千混混進入公司。
不僅如此,陽川地下勢力源源不斷的來投靠,整個街道都開始車水馬龍起來。
當蕭牧之的車進入康城的一瞬,他的表情平靜淡然。
肅殺的街道兩側,無數的混混靠在哪裏冷冷看着他的車,就這麼悍然的闖入。
一架無人機飛在頭頂,白虎的聲音從無人機冷冷傳出:“沒想到,你還敢來?”
蕭牧之平靜的將車停到一側,悍然下車輕輕拍拍風衣上的塵土,蔑視了一眼四周的混混:“一羣雜碎!”
“艹,老子弄死你。”
一個混混驟然暴怒,翻過欄杆向蕭牧之衝過。
蕭牧之雙手插兜擡腳重重踹了過去,轟!
一腳瞬間將混混踹飛出去撞在護欄上狂噴一口血。
他看都不看那混混一眼,悍然向古道茶馬總部走去!
“誰能幹了他,我給五千萬。”
白虎坐在古道茶馬總部辦公室,看着監控眼神閃過一絲妖異色彩:“上吧!”
蕭牧之眼神驟然一縮,嘴角劃出一絲殘忍的弧度:“白癡!”
鐵拳揮舞,瞬間打翻了十幾個混混,隨即向前撲過一拳直接將一個胖子砸翻,一路硬闖。
此時摩托車呼嘯,幾個手持鐵棍的混混騎着摩托車狂砸而過。
蕭牧之不躲不閃,驟然前衝,鐵拳狂暴無匹,直接轟擊在鐵棍上,瞬間將其砸飛了出去。
“雜碎!”
蕭牧之忽的躍起屈膝直接撞飛一個摩托車手,落地重重踹在他的腦袋上,眼神冷厲的環視四周:“不怕死的上來。”
囂張,霸氣,睥睨四野。
所有的混混都被震住了,眼神閃過恐懼。
誰見過這麼囂張霸道的人?
所有混混呼啦啦向後散去,蕭牧之輕輕拍拍風衣上的塵土,漠然繼續向前走去。
驟然間,一個混混眼神狠辣無比,掏出弓弩舉起瞄準蕭牧之扣動扳機。
呼嘯而過的弩箭瞬間飛到蕭牧之眼前。
啪!
蕭牧之擡手抓住弩箭反手扔出,嗡,那弩箭竟然以更快的速度返回瞬間釘在那混混的左眼上。
慘嚎聲響徹整條街道,所有人驚恐的紛紛後退。
“一個億,殺了他,拿一個億。”
白虎冷厲的聲音再次傳出,瞬間所有混混的心都活了,一個億什麼概念,這輩子永遠花不完的錢。
命算什麼?
瞬間所有眼紅的混混再次撲了上來。
“來!”
蕭牧之長嘯一聲,驟然再次飛撲鬥在一起!
鮮血噴涌,慘嚎響徹整個街道。
轟隆一聲,驚雷陣陣,狂暴的大雨鋪天蓋地。
古道茶馬總部門口,一身是血的蕭牧之平靜的走過,身後已經沒有一個可以站立的人。
全部東倒西歪在地上慘嚎,鮮血裹挾雨水順着路面不斷流淌……
白虎徹底恐懼了,自詡見多識廣打遍整個陽川的猛人,手不斷抽搐,額頭冷汗潺潺。
天那,他們招惹了一個什麼人,是惡魔嗎?
“所有人給我擋住他,上!”
白虎踉蹌站起身,驚恐的準備逃走,惡魔,一定是惡魔。
可是誰能擋住憤怒蕭牧之的一拳,沒有!
十二金剛瞬間成了十二頭死豬,這一戰將會徹底震驚整個陽川,甚至整個華夏!
當蕭牧之緩緩拖着死豬一般的壯漢走進門口的時候,所有混混徹底失去了與他對戰的涌起,扔掉刀棍四散而逃。
白虎急匆匆來到樓頂,迎着風雨看着高聳的樓下,眼皮瘋狂抽搐。
轟,門被踹開,蕭牧之冷冷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你現在可以選擇跳下去。”
“艹,媽的!”白虎咬牙切齒:“你老逼我幹什麼,你有病吧?”
“你的血!”
蕭牧之緩緩走過,一腳踹了過去,白虎咬牙咆哮,拔出鐵錐猛撲而過:“我他嗎沒辦法你信嗎?”
看着呼嘯而過的鐵錐,蕭牧之嘲諷的眼神一閃,驟然抓住手腕一扭。
可是那白虎眼神竟然閃過一絲得逞的冷意,左手抓住另外一隻鐵錐驟然刺過。
這白虎沒有痛覺,這纔是他的殺手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