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車門打開,那個女孩坐到副駕駛上低聲“能捎我一程嗎?謝謝!”
蕭牧之微微皺眉回頭看了一眼那汽車,不過沒有說話,直接開車踩下油門飛馳消失。看着汽車離去的方向,一名劫匪眼神透出殺意掏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哥,我找她了,不過被人救走了,他們會前往天井老街。”
“知道了,一定要堵住他,否則你我都得死,記住了。”
“放心吧,沒問題。”
……
淄城醫院之中,神祕的女醫生悄悄從一側來到五樓防守嚴密的通道口,掏出一個遙控器用力摁下。
此時病房中驟然響起一陣奇怪的滴滴聲,隨即病房中一聲聲痛苦的嘶吼聲涌動開來,暗組紛紛涌過:“不好,病人失控了。”
女醫生嘴角泛起一絲猙獰悄悄後退準備看好戲。
可是誰料想到,在病房之中,那名僞裝的暗組拼命的咆哮砸東西,看着手腕上的設備不斷報警,心中緊張起來。
現在手術有沒有成功還不知道,一旦手術失敗,後果不堪設想。
“刀哥,現在什麼情況了?”
那暗組砸着東西低聲問道,刀片兒滿臉無奈:“我不知道。”
“要不要打電話,問一下蕭哥?”
“千萬別,不要試圖打擾他。”刀片兒嚴肅的看看窗外:“你先演着,我想辦法。”
“快,摁住他。”
刀片兒換了個臉色跑出去:“用鐵鏈,注射鎮定劑,快!”
幾個暗組會意,撲進去開始表演。
遠處的女醫生眼神冷厲,觀察許久掏出手機:“報告,目標被激活,可是被十幾個人摁住了,應該是傷勢未愈!”
“知道了,繼續觀察。”
女醫生收起手機,急匆匆離去。
一天一夜後,蕭牧之開車來到天井老街,這是離開關東的最後一站,坐落在羣山環抱之谷,民風淳樸的古宅民居,此時行人寥落看上去有些蕭瑟。
四處牆壁上張貼滿了尋人啓事,風吹過嘩啦啦作響,一張尋人啓事隨風飛舞啪的拍在飛馳的汽車玻璃上,蕭牧之猛然一個剎車,打開車窗玻璃伸手拿起那張通緝令。
通緝令上是一個女人照片,極爲漂亮的女人。
這應該是從監控器下截取放大的照片,雖然略有些模糊但是依舊難掩女人逼人的美豔,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脣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黑色的鴨舌帽把她那盤起的長髮和小半張臉都給遮住了,但能感覺出她一定很漂亮,驚人的漂亮!
只是碩大的黑色墨鏡使得只看得清她嘴角的那絲完美弧度,透着一股神祕與清冷,她好像知道有攝像機,手輕輕擋在額頭一側,露出手腕上一條漂亮的翡翠手鍊。
尋人啓事!
曹若欣,21歲,戶籍:鐵市華仁街十八號,身份證XXXXXXXM,目前失蹤,找到者獎勵二百萬。
那女人看到通緝令顯得有些慌亂的拉低帽子。
蕭牧之看也不看將通緝令揉成一團扔掉,隨即淡淡“好了,下車吧。”
“沒錯,我就是尋人啓事上的曹若欣!”
那女人輕輕摘下帽子帶着一股清冷味道,雖然臉塗抹的很髒但是依舊遮掩不住那驚心動魄的美感,
曹若欣眼睛輕輕閉氣睫毛輕輕抖動,揮手捋順長髮盤旋落下帶起一股香氣低聲哀求“我是被冤枉的,幫幫我吧。”
蕭牧之將車停在路邊冷冷“我不是善人,就當是我沒有看到過你,離開我的車。”
“你好人做到底,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曹若欣聲音清冷帶着無奈,從手腕上摘下那一串翡翠手鍊遞過去“祖母綠的,值幾十萬,算你的佣金!”
“蕭哥,不如幫她一把吧。”方劍有些心軟的求情。
“下車!”
蕭牧之看都不看淡淡吐出兩個字,在社會上混跡,總裝好人不行,因爲有些人不知道多可怕。
曹若欣一陣氣苦又無可奈何,惡狠狠瞪了一眼蕭牧之。
此時在這裏如果真的被扔下那就死定了,咬住嘴脣紅着眼喃喃“只要你願意,我身子也可以給你,只要你帶我離開這裏。”
“滾下車!”蕭牧之聲音帶着不容辯駁:“否則我不介意把你扔下去。”
曹若欣還想說什麼,可是天生的心高氣傲,剛剛的幾句話已經是她的底線,眼中流出淚水,推門下車賭氣的向前走去。
汽車再次啓動呼嘯而去拐過街頭後消失。
曹若欣感到了一陣寒冷淒涼無助。
在一個該死的陌生的地方被扔掉,這感覺讓她真的恐懼,她只能無奈低頭拉低帽檐匆匆向郊外走去。
剛一拐彎突然撞到了一個人身上,驚訝一擡頭露出驚恐“哎呀,你要幹嘛……”
“艹,好運氣,他媽的抓到你了!”
一雙粗大的黑手瞬間捂住了她的嘴,曹若欣拼命掙扎,忽的後腦勺一沉眼前一黑,頓時不省人事。
“蕭哥,這個姑娘是逃離鐵市的,也許跟咱一路人呢。”方劍的一句話讓蕭牧之心中一動。
蕭牧之駕駛飛馳的汽車忽的眉頭微微一皺,驟然一個剎車,回頭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當曹若欣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被手銬捆在了一棟廢舊房屋窗口暖氣管道上,幾個地痞坐在外屋喫燒烤喝酒,吆五喝六哈哈大笑“金家花紅懸賞一百萬的女人啊,哈哈哈,媽的,發他媽大財了!”
“老七的電話真是時候讓我們堵住了她!”
一個尖嘴猴腮的青年灌了一口啤酒咧嘴笑了“這真是天上掉餡餅的美事。”
“我就覺得我手氣好,纔打麻將贏了三千塊又碰上這種好事。”一個光頭紋身壯漢摸着颳得青白的頭皮灌了一口酒咧嘴笑“放心吧,我老鬼忘不了兄弟幾個,賺了花紅每個人一份兒!”
“話說,這女的真的漂亮,我這輩子真沒見過這種貨色。”
一個身材魁梧臉上有刀疤的地痞醉醺醺搖搖晃晃站起輕輕鬆鬆腰帶,眼睛變紅帶着邪笑“兄弟要鬆鬆筋骨……”
幾個人發出一陣鬨笑,老鬼灌了口酒沒有阻攔“老二,就管不住褲襠,你遲早死在這上面。”
“怕什麼!”
老二轉身打了個酒隔獰笑“咱們野狗幫我們也不是嚇大的。”
曹若欣聽到對話驚慌失措的拼命掙扎,只是那手銬隨着掙扎越勒越緊逐漸嵌入肉中,疼的她流出淚水露出無助與惶恐。
那老二打了個酒隔醉眼惺忪拉上房門進門用力關上,傻笑拉開上衣脫掉踉蹌伸手“妹妹,來,陪哥哥……”
“你滾開,滾開!”曹若欣下意識躲閃那隻抓過來的鹹豬手拼命尖叫,引得外面喝酒的混混鬨笑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