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啊,您有情人好幾十個了,還缺我一個嗎?”
那女人帶着嬌羞低聲:“我看中了一套別墅,如果……”
“買,買!”金素坤有些迫不及待的抱起女孩:“走,我們先去爽爽!”
就在此時突然門外響起敲門聲:“二爺,有您的電話,是您兒子。”
“艹,我他媽五十多個兒子,你說那個?”金素坤有些不耐煩怒罵:“讓他滾蛋。”
“是金龍,他說有人進攻奇門鎮,請您聽電話。”
“扯淡,滾滾滾。”金素坤有些不耐煩怒罵:“有多遠滾多遠。”
門外的手下愣了一下,只能無奈的離開了。
金素坤急不可耐抱起美人走進臥室之中,只是誰也沒看到他的眼神泛起一絲冷厲與嘲諷,都不是傻子,什麼看不清楚?
而此時的蕭牧之已經打穿了整個機關,現場被拆的一塌糊塗。
金龍額頭冒出冷汗,咬牙切齒:“艹,都是混蛋!”
“行了,別說了,蕭牧之太過於悍勇了,咱們不一定擋得住。”
金弘眼神猙獰無比:“讓咱倆當替死鬼,媽的,不幹了,走。”
就在蕭牧之踏入第三陣的時候,兩個人從另外一側直接坐上直升飛機一流煙的跑了。
第三陣,十八個死士,這些人全身古代的盔甲,帶着頭盔鬼臉鐵面具,揹着兩把唐刀,看上去殺氣騰騰。
“披甲死士?”
蕭牧之微微皺眉,這可是少見,竟然能在這裏見到失傳一百多年的披甲死士!
披甲人,多指受降後披甲上陣爲統領部族征戰討伐的人,地位低於一般軍人,高於奴隸;滿清時,多有朝廷大員犯重罪,發配邊疆,與披甲人爲奴。
其實這些人大多是士兵,而在這些士兵之中,有一種更恐怖的存在,他們是鎮守邊塞最精銳的力量。
那就是披甲死士。
曾經記載中,想成爲披甲死士立下戰功可以抵消自己的罪孽的,他們的裝備也是最精銳的。
可是要進入披甲死士,很簡單,獨立搏殺一頭老虎!
所以在古代,就算是一整支披甲死士也不過百十來人,但是打的蠻夷潰不成軍的。
曾經有記錄“披甲死士若虎負隅,則遣死士攖之。死士不畏虎,隨虎其後,赤手空拳或齧其尾。虎伏草間,死士必圍繞跳嗥,人即知虎所在也。虎怒,逐死士出平陸,人乃得施弓矢。更有侍衛數人,持槍步行,俟虎被逐中箭,必怒撲人,隨勢擊刺之。”
可想而知這些死士的悍勇與力量了。
關鍵這些人都是武道高手出身,悍勇無匹的存在。
一名死士從身後抽出雙刀緩緩走過,雙眼閃過滔天冷意:“死!”
蕭牧之冷冷看着那名死士眼神泛起一絲寒意。
旁邊一名死士從後背抽出兩把長刀扔了過來,蕭牧之反手抓住輕輕一晃:“來!”
這些死士是驕傲的,帶着桀驁不遜,死士手持雙刀向前一步,雙刀猛然呼喝一聲劈砍了過來。
蕭牧之雙刀交錯一擋,火星四濺,這些死士實力很強,每一個竟然不下於長髮的實力,比起黑鯊也差不多少,而且有章法懂武術。
隨即死士詭異變刀,雙刀上下交錯而過,帶着無匹的氣勢直奔蕭牧之的頭顱。
蕭牧之冷哼一聲,手中刀驟然一橫,雙臂涌出一股巨力涌出,噹啷。
一刀切過竟然直接將死士雙刀切斷,反手一刀呼嘯劈了過去。
那死士竟然雙臂橫檔過來,果然悍不畏死。
另外一個死士抽刀上前,雙眼冷漠無比,驟然凌空躍起雙刀交錯呼嘯劈了下來。
“滾!”
蕭牧之驟然調轉刀柄扔了出去,直接將其打飛出去撞在牆上。
這些死士忠誠,聽話,根本悍不畏死,隨即所有死士齊齊抽刀呼嘯劈了下來。
戰事一觸即發。
金煥天聽到金龍兄弟跑了,眼神冷厲無比。
“他們逃了,這件事兒不好辦了。”柳不換冷冷的哼了一聲:“他們得死,咱麼纔有理由走出去,如果不死……”
“我知道怎麼做。”
金煥天帶着一絲擔憂:“如果我弄死金素坤的兩個兒子,他會不會怪我。”
“會,其實你難道看不出來,金素坤雖然表面上荒唐,絕對也是留着金家血液的人,他不斷積蓄力量,也是未來最危險的人物。”柳不換冷笑嘲諷:“可是他太着急了,所以露出了馬腳。”
“所以……”
“弄死他的兩個兒子,我看他也找這個機會,正好你跟金程文聯手滅了他穩定內部吧。”柳不換的聲音帶着無窮的殘忍:“只有這樣,你才能徹底無後顧之憂。”
“我知道了,沒問題。”
金煥天獰笑一聲:“我要弄死他們,一個電話就可以。”
……
天空上,直升飛機正在向牡丹市飛過,金龍坐在飛機上氣的咬牙切齒:“大伯看來想弄死我們,乾脆翻臉吧。”
“不着急,回去問問咱爸爸,只要爸爸說翻臉,馬上咱們跟金煥天爭關東。”
金弘咬牙切齒冷哼:“我就不信了,金煥天掌控關東三省那麼久,也該換換人了。”
就在此時,飛機駕駛員回頭看了一眼兩人,眼神帶着嘲諷,因爲他的耳麥中已經傳來了指令。
他反手拉上駕駛艙的後門,揹着降落傘包猛然打開側門,凌空跳了下去。
飛機驟然失速,不斷盤旋,金龍驚恐的站起身搖晃:“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壞了!”金弘踉蹌撲到駕駛門口拼命的敲打,可是來不及了。
飛機不斷盤旋重重降落到了一處山石上,轟然爆炸,金龍金弘屍骨無存。
此時,奇門鎮。
十六個死士全部被打倒,再也爬不起來。
他們每一個人都徹底被打敗了。
蕭牧之倒是對這些人很感興趣,因爲這些人實力相當強悍,每一個人的實力都不會低於瘋豹,如果加入暗組那就是最精銳的保鏢啊。
“你們以後跟我混吧。”
蕭牧之冷冷看着所有人:“我會給你們自由。”
“披甲死士從不背主求榮。”一名死士嗓子沙啞無比,冷冷嘲諷的看着蕭牧之:“休想。”
“你們已經死了。”蕭牧之冷冷的看着所有人:“爲什麼不行?”
這十六個人服從意識太強了,蕭牧之也是越來越喜歡。
“除非你有藥劑。”
另外一個披甲死士冷冷:“誰拿到止痛藥劑,我們就聽誰的。”
“什麼藥劑?”
“止痛藥劑!”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沉默了。
蕭牧之忽的警覺起來,止痛藥劑,好熟悉的名字,怎麼跟自己記憶中有些……
“在哪裏?”
“就在奇門鎮中心實驗室,跟我來。”一名死士爬起身帶着蕭牧之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