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要偷襲我?”
寒號鳥獰笑一聲放下槍,剛剛五發子彈是一個彈組,只要困入彈組絕對活不下來。
很快,緩緩地,海底一個巨大的影子上浮起來。
嘩啦,等到浮到水面的時候,寒號鳥的笑容凝固了,是一條大魚?
而此時他的身後,蕭牧之抓住船沿凌空而起,冰冷的手瞬間抓住他的脖子:“你在找我?”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寒號鳥都蒙了,喃喃自語,怎麼可能呢?
他的手很快,扔掉手中槍,猛然一抖雙手袖口出現兩把手槍調轉從腋下向後扣動扳機。
砰砰砰砰,就在呼嘯之間,蕭牧之已經詭異的後退到船頭。
而他此時發現自己的脖子已經斷了,頭扭到了身後,看了蕭牧之一眼,瞬間目光凝固:“你,戰……”
“你死的不冤!”
蕭牧之冷冷看着寒號鳥的屍體噗通倒在海中,一腳將槍踹入水中,駕船呼嘯駛回。
就算再周圍的漁民都絲毫沒有發現,剛剛經歷過什麼恐怖的生死搏殺。
……
寒號鳥失蹤了,失去了信息,蕭牧之安全返回。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王善義都蒙了,腦子嗡嗡作響:“你他嗎的告訴我,失蹤了是什麼意思?”
“我們的人沒盯上,寒號鳥好像就……跑了。”
一個混混低聲:“他好像並沒有跟蕭牧之正面衝突啊。”
“混蛋!”
王善義頓時暴跳如雷,花了那麼大價錢找的殺手,竟然跑了,簡直滑稽,荒謬。
“這個雜碎,我看是假冒的。”
王善勇也感覺哭笑不得,堂堂一個殺手竟然跑了?
“我有一個主意。”
忽的王善勇側隱隱笑了:“現在蕭牧之不是在碼頭嗎,我們不如派人去淄城炸了他的基金會,綁架他的家裏人,到時候他肯定的回去,咱們就跟他談判!”
“行,媽的就這麼做。”
“要不要通知李小姐,這麼做太冒險了。”身後的混混有些擔憂。
“通知個屁,碼頭是咱們的,如果被他們知道我們控制不了碼頭,你想想後果。”
王善勇冷冷呵斥一聲:“這不他媽的廢話嗎,到時候我們怎麼弄?”
“就是!”
王善義也想到了這一點,畢竟王家四兄弟經營這個碼頭多年,一旦離開那就是一無所有了,畢竟佔據一塊地盤不容易。
他的眼神泛起冷厲猙獰:“行,就那麼着。”
“聽說暗組挺厲害,咱們也得找點人手。”
王善勇眼神閃爍忽的冷笑:“康城的自由搏擊拳館,他們跟蕭牧之有恩怨,肯定願意幫忙。”
“好!”
……
煙城沿海,水家,硃紅的大門,以及大門口兩旁兩米多高的漢白玉石獅子無不顯示曾經的威嚴。
此時蕭牧之已經站在門口,不多時門內走出一個老人帶着倨傲冷冷:“水家規矩,部件外人,不懂嗎?”
“我有水先生急需的東西。”蕭牧之擡頭看着眼前這個老人,大背頭,一襲西裝看上去極其氣派。
“滾蛋!”
那老人鄙夷冷笑:“每天都不知道多少人拿着假的六朝黿甲來坑蒙拐騙,我見得太多了,滾滾滾。”
“你會後悔的。”
蕭牧之掏出一塊六朝黿甲晃晃:“如果你真不需要,我就喂狗。”
看到蕭牧之手中的六朝黿甲,那老人臉色驟然一變快步跑下去:“等等,等等!”
《本草圖經》:鱉最大者爲黿,江中或有闊一、二丈者,南入亦捕而食之,雲其肉有五色而白多,卵大如雞鴨子,一產一、二百枚,人亦掘取,以鹽淹可食。
可是這些叫黿甲,卻不是六朝黿甲,很多人都用來坑人騙人。
六朝黿甲,我國曆史上的六個王朝、這六個王朝歷史挨的很近、黿甲指的是黿的甲殼、就是說六朝黿甲是指這個時期發現的黿的甲殼。,極爲罕見,通常只有三個來路。
第一寺廟放生的,這個有史記載,第二就是古河道清淤的遺物,還有就是六朝人當時故意留下的藥材。
這種黿甲功效極強,價值也是極爲昂貴珍惜,可以說千金難買。
蕭牧之手上的黿甲已經黑的發光,一看就是有年頭的東西,錯不了。
“抱歉,你要多少錢?”
那老人看了一眼蕭牧之手上的黿甲,帶着倨傲:“隨便說罷,這次算你走運了。”
“我不要錢,我要交換。”
蕭牧之淡淡看了一眼老人:“我想見見水老師,能親自談談最好。”
“那別想了,水老師不見客。”老人鄙夷冷冷:“敲竹槓你也得分人,別他媽的太過分了。”
“那就算了!”
蕭牧之冷冷轉頭徑直準備走,老人忽的喊了一聲:“小子,這東西雖然昂貴,可是也就咱們要,出了這裏,你想賣都賣不掉,你信嗎?”
“那就扔了喂狗!”
蕭牧之看了一眼在牆角有一條流浪狗,直接將六朝黿甲攥碎扔給流浪狗,眼神毫不憐憫:“錢,對我來說根本沒有意義。”
“你瘋了,瘋了。”
看到蕭牧之真的將六朝黿甲餵了狗,嚇得那老人臉色煞白,這玩意兒價值數百萬,瘋了吧?
隨之變戲法一般,蕭牧之再次掏出一塊淡淡:“最後一次機會,能談嗎?”
“能,能!”
那老人眼神閃過憤怒,卻只能壓抑住,咬牙:“跟我來吧。”
他推開門,帶着蕭牧之走了進去!
門內氣象讓人震撼,亭臺樓閣,池館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壇盆景,藤蘿翠竹,點綴其間。天井之中古柏參天,每一棵都長得十分茂盛。各式各樣的怪石異花點綴在園內。
在樹下停着一輛防彈的勞斯萊斯汽車,看上去極爲扎眼。
兩人剛剛來到門口,突然一個看上去油頭粉面娘裏娘氣的青年擋住了兩人帶着嘲諷:“水二爺,我記得告訴過你,永遠不要進這個大門,你不配。”
“我帶貴客來了,他手中有能治病的藥。”
那老人擡頭厭惡的看了一眼那青年:“李仁禮,你給我滾開。”
“水宜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沒用,這水家就是死也他媽的落不到你的手裏。”
李仁禮冷笑幾聲:“別想了,我爺爺說過,這裏咱們李家接手了。”
“別太過分了,當年要是沒有水家,你們李家算個屁嗎?”水宜民頓時怒了,憤怒嘲諷:“當年李桂堂跟狗一樣的東西,求我們水家投資,在我們門口跪了三天三夜,最後我們纔給了你們一千萬投資,靠着這些錢你們才發家致富,現在反咬我們一口,你算什麼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