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瞬間情緒失控了,撲過去連踢帶打,嚇得基金會經理連連躲閃:“幹嘛呢?”
十幾個小夥子也情緒失控,暴怒的涌過。
此時暗組開始維持秩序,因爲沒有了解情況,也不知道他們這是幹什麼。
所以他們也沒有下重手。
很快,整個環境開始惡化了下來,後面的小夥子紛紛上前,怒吼拉着暗組廝打。
接到消息後,蕭牧之迅速返回,看着眼前亂糟糟的額局面,頓時怒吼一聲:“幹嘛呢?”
聽到蕭牧之的話,所有人頓時冷靜了下來。
“幹嘛,你心裏沒數嗎?”
一個青年帶着不屑鄙夷:“別他媽裝的自己跟什麼都知道似的。”
“究竟是怎麼回事?”
蕭牧之平靜的走過看裏一眼左右:“我剛剛回來,還不瞭解情況。”
“那我就跟你說說吧。”
那青年憤怒指着屍體:“你們要拆遷,我們不反對,也是支持的,可是你們給的補償太低了吧?”
“太低?”
蕭牧之瞪了一眼旁邊負責基建的經理:“怎麼回事?”
“不低啊,所有計劃都是按照咱們當地發展120%補償,怎麼會低呢?”
“我們不願意搬遷,你們就打人,甚至把我大伯推倒摔死了,對不對?”
那青年憤怒咆哮:“我們可是有人證有物證的,你脫不了干係。”
這句話讓所有人更摸不着頭腦了,怎麼可能呢?
“大家不要着急,我先了解情況,如果是我們的錯,嚴肅處理。”
蕭牧之點點頭:“該賠償的堅決賠償。”
很快,那經理拿來賠償方案:“你看,咱們搬遷是按照當地房價的平均數上浮20%,現在房價是九千,所以咱們搬遷的均價是,沒錯啊!”
“狗屁,你們給我們四千三,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嗎,這麼下去,我們搬走還得倒貼十萬才能換一套房,我們哪裏有錢?”
這句話更是讓那名經理愣住了:“不可能吧,我們從來沒有這樣,誰執行的計劃?”
蕭牧之壓抑住怒火:“您能確認一定是我們基金會的人嗎?”
“百分百確定,錯不了!”
一個青年掏出手機舉起帶着嘲諷:“大家看啊,是不是,是不是!”
畫面裏,十幾個暗組正在肆意的打罵周圍的人,逼迫他們強拆,很多人都被打得頭破血流。
“這是誰管理的暗組?”
蕭牧之回頭怒哼一聲:“刀片兒,劍鋒,給我出來!”
很快兩個人跑出低聲:“蕭哥!”
“怎麼回事?”
“啊?”
兩人也有點傻眼,撓頭:“咱們暗組不負責拆遷的工作,這您知道的,咱們的人都是負責守衛工作啊。”
“那這是怎麼回事?”
“暗組兄弟都是聽您的,絕對不可能有人敢於造次,這一點我敢保證。”
劍鋒帶着毫不猶豫的口氣:“有人敢於忤逆您的意思,我第一個殺了他。”
“說那麼多有什麼用,這個怎麼解釋?”
那青年帶着憤怒:“本來我對你們基金會感覺很好,現在讓我很噁心了。”
刀片兒仔細看了一眼視頻微微搖頭“不對啊,這不是咱們的人,都是生面孔啊。”
果然,視頻裏都是一些生面孔,看上去身手很好。
這就不對了,因爲暗組最近損失很大,大象帶走了一批精銳,長髮的馬隊都是他的嫡系,其實剩下的也就幾十個人幾乎人人帶傷了。
能有精力的不過還有二十多個人。
剩下的就是關寧鐵騎的人馬,還有自由搏擊會館的人馬!
這些人並不算在暗組裏面,臨時還沒有改編!
“馬上查,這些人是哪裏來的?”
蕭牧之壓抑不住心中的火氣,這也太過分了!
很快查了下去,蕭牧之回頭看了一眼憤怒的百姓:“行了,這件事基金會有責任,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你說是假的就是假的?”
那青年帶着憤怒:“我早就聽說了,裏面有一個人叫韓猛!”
“對,韓猛,這不是你們基金會的嗎?”
“韓猛死了!”蕭牧之頓時怒了,眼神冰冷無比:“我發誓,不管是誰搗亂,一定讓他付出代價!”
竟然用戰死兄弟的名義,這些人太可恨了!
……
淄城某處施工工地之中。
十幾個暗組大半的人悄悄進入一個沒有完工的大樓,其中一個人揹着包來到地下室門口,恭敬低聲:“朱雀小姐,我們來了!”
“很好!”
地下室之中,帶着口罩墨鏡的朱雀走出,看了一眼眼前的十幾個混混:“沒有被人發現吧?”
“放心吧,沒有,我們絕對非常小心的!”
“好!”
“記住了,從現在開始,你們絕對要服從我的安排,炸彈安裝好了嗎?”
“安裝好了,在六個工地地下,都已經安裝了炸彈,只要您一聲令下,我馬上讓他們蓋的樓灰飛煙滅。”
一個混混嘴角泛起一絲獰笑:“絕對沒問題的。”
“很好!”
朱雀冷漠的掏出一張卡遞了過去:“拿着,去安裝引信吧!”
“謝謝,謝謝!”
混混頓時樂開了花,這次賺大了,沒想到朱雀這麼講信用:“我們馬上就安裝引信,只要您願意隨時可以爆炸!”
此時的朱雀眼神泛起一絲癲狂:“好!”
而此時,蕭牧之要抓住這幾隻耗子也不容易。
淄城目前整個在建工地超過了十七處,大部分都是居民樓,二十多層,竣工驗收的有六處,沒有竣工的還有好多。
此時日落黃昏,一輛破舊的吉普車駛過。
鬼鬼祟祟的混混抱着一個包下車,打量四周後快步向建築工地的一個小門跑去。
來到門口低聲:“老王,老王?”
隨着喊聲,一個老頭從看門處走出,疑惑地看着門縫:“誰啊?”
“我,二狗,馬上開門讓我進去!”
“現在什麼時候,你來幹什麼?”
聽到是二狗,老頭眼神之中閃過厭惡,這可是一個絕對討厭的狗東西。
這是自己的鄰居,自幼不學無術,整天偷雞摸狗的非常討厭,長大了學會了喫喝嫖賭,活生生把他爹氣死了。
“我進去住一晚上,快,開門。”
那混混惡狠狠恐嚇道:“別逼我啊,否則我弄死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