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姐姐。”
包樂吉吹了一聲口哨,示意速度加快。
很快,十幾匹駿馬悍然衝破了包圍圈闖入營地,揮動棒球棍一頓亂砸。
關寧鐵騎雖然奮力抵擋,依舊擋不住洪水猛獸一般的駿馬羣。
此時廖惜若從帳篷中鑽出,帶着平靜:“不要傷人,我跟你們走。”
“如果我們守護不了主人,關寧鐵騎的恥辱就釘死了!”
吉勒圖布咆哮一聲,猛然從袖口抽出一根皮鞭,驟然揮舞直接捲住一個騎手的脖子奮力拉下,隨即躍起上馬!
上了馬的吉勒圖布渾身氣息都不一樣了,帶着無窮的桀驁與霸道,抓起掛在馬上的弓彎弓搭箭,嗡嗡!
兩箭射出,瞬間洞穿了兩個騎手的脖子,而此時另外兩名關寧鐵騎也抓住機會翻身上馬。
三匹馬擋住廖惜若,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關寧鐵騎,衝鋒!”
瞬間,三匹駿馬凌空嘶吼,驟然啓動,三把弓箭直接成了收割機,嗡嗡嗡,精準的長箭直接將面前兩個騎手射成了篩子。
與此同時,關寧鐵騎其餘人陸續奪到了駿馬!
“艹!”
包樂吉怒罵一聲,沒想到關寧鐵騎有了馬太恐怖了。
畢竟自己這些人雖然也是馬背上生活的,可是主要是遊牧而已,關寧鐵騎可是從始至終爲戰爭準備的戰爭機器。
八名關寧鐵騎悍然反衝鋒,竟然直接打了幾十名騎手一個七零八落,倉皇四散開來。
“調動我的保鏢隊黑幽靈!”
烏蘭圖雅臉色陰沉下來,一擺手,呼啦啦,二十名身穿黑衣帶着面罩披風的騎手駕馭黑色駿馬駛出。
他們清一色黑衣黑馬,在黑夜如同幽靈一般一字排開,從駿馬上拿起彎弓瞄準一個齊射!
“閃!”
吉勒圖布臉色驟變,猛然一拉駿馬讓他前腿凌空躍起擋住自己。
嗡嗡,二十隻利箭瞬間將駿馬射成了刺蝟。
轟然倒下的戰馬差點砸中了吉勒圖布。
四周一片歡呼!
隨即再次一波箭雨呼嘯,兩名關寧鐵騎直接被射落馬下受了重傷。
“撤!”隨着一聲呼嘯,其餘鐵騎拉住繮繩向兩側遊走,用長弓開始反擊。
危急時刻,蕭牧之趕回來了,車大燈雪亮無比,直接轟鳴向黑幽靈隊伍衝了過去。
駿馬遇到強光開始騷亂,黑幽靈騎士非常熟悉的給馬帶上眼罩。
可是已經晚了!
轟!
蕭牧之悍然駕車撞了過去,直接將一名黑幽靈騎士連人帶馬的撞翻在地,毫不猶豫碾壓了過去。
隨即一個甩尾再次追殺一個黑幽靈騎士,轟的直接撞上。
他的目光冰冷無比,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一般,再次碾壓了過去。
“瘋了,瘋子。”
烏蘭圖雅臉色鐵青,這黑幽靈騎士可是父親專門訓練出來的,都是最年輕優秀的牧民,經過嚴格訓練出來的高手。
蕭牧之冷冷開着車,這些愚蠢的人,怎麼不動現代科技已經能碾壓傳統技藝呢?
鐺鐺鐺!
無數的利箭射過,打在汽車上叮噹作響,可是根本洞穿不了這麼厚重的鐵皮。
加上蕭牧之高潮的技術,他不會從騎手尾部追擊,因爲那是徒勞的。
他會迎面衝過去,駿馬調頭是很慢的,只要控制住方向盤,這些人根本跑不了。
吉勒圖布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轉身上了一輛商務車開着呼嘯衝過。
烏蘭圖雅看到不好,咬牙切齒:“撤離,都撤了吧。”
隨着幾聲呼哨,很快,嘩啦啦,所有騎手後撤的無影無蹤。
現場一片狼藉,除了被撞死撞傷的十幾個騎手,其餘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吉勒圖布憤怒的下車:“究竟是誰算計我們?”
“很明顯!”
蕭牧之沒有說話,其實目標很明顯,很可能就是烏蘭圖雅,或者是白吉星這兩夥人罷了,當然,這兩夥人有可能是一夥。
“我們損失了多少?”
蕭牧之下車看着遍地冷冷問道。
“四個人,兩個中毒兩個重傷,不過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行,馬上派人送他們去醫院,現在我們有馬了,準備去烏拉蘇木邊上的達裏湖吧!”
蕭牧之的這句話讓吉勒圖布遲疑半晌:“我覺得我們不會有機會了。”
“爲什麼?”
“我聽說了,這次那達慕盛會的節目之一,就是捕捉野馬,捉一頭普通野馬獎勵五萬,捕捉到野馬王獎勵一百萬,估計那裏早已經人山人海了吧?”
吉勒圖布微微搖頭:“恐怕我們沒有機會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蕭牧之冷冷看了一眼遠處的帳篷,眼神閃過一絲寒意。
……
黃金家族的帳篷中。
烏蘭圖雅臉色陰沉如水,沒想到出師不利,本來想調開蕭牧之抓走廖惜若的,誰能想到吃了癟。
“烏蘭圖雅姐姐,您也別太過於在意,這次只是一個意外罷了。”
安娜假惺惺的安慰道:“這只是一個小意外,不必放在心上。”
“小意外?”
烏蘭圖雅臉色鐵青無比:“這就是對我的侮辱!”
安娜嘴角泛起一絲陰冷,卻沒有多說什麼。
這個烏蘭圖雅的性子非常小,小心眼,總是自詡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而且做人蠻不講理。
這種失敗,簡直就是太大的羞辱了,幾個關寧鐵騎就擋住了自己的黑幽靈?
“姐姐,我想要廖惜若,想想辦法啊。”
包樂吉不斷撒潑,對於一個擁有小孩心性的人來說,這就是如同字最心愛的玩具在別人手中,想想都難受的感覺。
“不要急,只要他們在草原上一天,我就有辦法讓他們喫進去的吐出來。”
烏蘭圖雅嘴角泛起一絲陰冷:“他不是要參加那達慕嗎,那就參加好了,遲早會死的!”
幾個人對視一眼,發出側隱隱的笑容。
清晨的草原是靜悄悄的。
“噹噹噹”第二天清晨,甜美睡夢中的廖惜若被蕭牧之的敲門聲驚醒了,原來是叫她看日出。
“這是草原上最美的風景,看看吧!”
蕭牧之拉着睡眼惺忪的廖惜若來到一個高處坐下,輕輕拉着她的手。
一股清新的草香迎面拂來,她忍不住多吸了幾口。
此時紅豔豔的朝陽正從地平線上緩緩升起,爲遼闊的草原鍍上了一層耀眼的金色。每一棵翠綠的草葉上都頂着一顆晶瑩的露珠,像鑲在翡翠上的珍珠,閃着五顏六色的光華。圍欄裏,馬兒們正安靜地喫着草,有的時不時打一聲響鼻,有的偶爾發出愉快的嘶鳴,彷彿在感嘆青草的美味。
“真的好美啊!”廖惜若興奮地左看右看:“這是哪裏?”
“烏拉蘇木邊上的達裏湖邊,一會兒我要親手去馴服一匹野馬。”
蕭牧之站起身笑了:“給你當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