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衛隊戰士好奇的擡頭打量。
突然遠處砰砰砰砰,幾聲輕微至極的槍聲涌動。
六個戰士瞬間被爆頭倒地。
在距離八百米外的大樓上,幾名身穿黑色盔甲的狙擊手冷冷看着混亂的街道:“狙殺成功。”
而在樓下某地,灰狼坐在指揮車中帶着一絲寒意:“戍龍衛,行動。”
一瞬間,黑暗中的四面八方突然出現了二十幾名身穿詭異黑色盔甲的戰士,舉起槍瞄準遠東特戰隊員扣動扳機。
微型消音突擊步槍的噗噗聲此起彼伏。
倉促遇到埋伏的遠東國際衛隊隊員倒下一片。
突然出現的人如同詭異的幽靈一般,呼嘯而過,個個驍勇無比。
幾乎是幾分鐘內,所有的衛隊戰士全部倒下氣絕身亡了!
灰狼用無人機看了一眼,露出滿意的表情:“馬上清理現場,記住,一點痕跡也不留!”
很快,兩輛貨車駛過,遠東國際衛隊戰士的屍體被擡上車,之後跟着兩輛車開始清洗地面。
隨即所有的戰士將停在那裏所有的汽車都開走了。
兩個小時後,整個街道空空如也。
幾個站在樓上玻璃後的黑影看着樓下,眼神露出一絲冷厲!
灰狼吹了一聲口哨摸出電話撥出:“蕭哥,成了!”
“行了,你們馬上撤嗎,去連斯克,這次我要把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收到,撤!”
灰狼站起身擺擺手:“去連斯克!”
很快,黑暗的樓上,所有的狙擊手都撤掉了。
隨即整個戍龍衛消失的無影無蹤!
……
“什麼,都死了?”
娜塔莎驚得臉色煞白,有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我們聘請的遠東國際衛隊一百零六個人,全部死了!”
“是誰幹的?”
“戍龍衛!”
“他,他們爲什麼……”娜塔莎打了個激靈:“蕭牧之?”
“他們是幫助蕭牧之嗎?”
“不是,聽說是因爲北非的一個金礦,遠東國際衛隊與戍龍衛發生了衝突,結果遠東國際衛隊的大部隊駐紮了過去,逼退了戍龍衛,這是他們的報復,不僅襲擊了我們這支小隊,還襲擊了另外一處的基地呢。”
娜塔莎鬆了口氣,只要不是幫助蕭牧之就行。
“馬上準備跟遠東國際衛隊討論後續事宜,他們必須繼續派人過來!”
“我聯絡了,沒人了,因爲北非那座金礦,現在誰也抽不出人手。”
娜塔莎露出一絲狐疑,半晌搖頭“不可能,蕭牧之絕對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就在此時,一個經理匆匆走過:“總經理,剛剛我們接到了兩份辭職報告,機械維修工廠的兩名主管集體辭職了。”
“那就走,這種事情還需要彙報?”
娜塔莎有些沒好氣冷冷:“自己出去處理。”
“可是這是最優秀的兩個人!”
“優秀有什麼用,只要有錢,這種人可以隨便招,去吧,告訴他們,由於沒有完成當年合同扣他們工資,滾蛋!”
“可是,運輸公司三個司機也辭職了,還有化妝品公司的六個操作工,他們可都是精英骨幹啊!”
“什麼?”
一瞬間,娜塔莎打了個激靈。
夠狠!
她的眼神瞬間陰冷起來:“馬上給我扣住所有人,從今天開始,誰辭職都不行。”
“已經晚了,昨天晚上,這些人已經連夜走了。”
“給我追回了,快,追!”
娜塔莎一瞬間嚇得冷汗潺潺,這還了得?
如果讓蕭牧之喘過氣來,那麻煩大了。
自己精心佈局的計劃就完全失效了。
“馬上通知蕭牧之,過來籤協議,我等着,不,我親自去找他。”
娜塔莎知道,現在沉不住氣了,如果再繼續弄下去,被蕭牧之挖走了所有的高級技工,那還玩什麼?
現在還摸不清楚這件事蕭牧之怎麼想的,如果能事先敲定這個合同,還有挽回的餘地。
現在娜塔莎後悔的真想一巴掌扇死自己。
如果昨天,四成份額加上五年的營銷權簽了這個協議,東山集團已經任由自己摩擦了!
可是恰恰自己太貪婪,結果出了這種事情。
可是此時,等到車隊來到破舊的小旅館的時候。
蕭牧之已經離開了,只是留了一張紙條:“感謝娜塔莎小姐的招待酒會,酒很好喝。”
娜塔莎眼神冷厲無比,咬牙攥緊紙條:“通知下去,封鎖遠東,把蕭牧之留下。”
此時,蕭牧之站在火車站,將納蘭瀟瀟跟一些技工送上火車。
看着火車緩緩啓動,納蘭瀟瀟帶着焦躁:“牧之,這裏太危險了,你跟我們一起走。”
“跟你們走,誰都走不了。”
這遠東太大了,火車兩天兩夜都出不來國境線。
蕭牧之必須留下吸引安德洛夫家族的目光。
否則的話,這些技工寶貝人才是回不去的。
蕭牧之揮揮手,嘴角泛起冷意:“今天,我要大鬧遠東!”
身後,四輛黑色越野車整整齊齊停在那裏。
蕭牧之冷冷哼了一聲:“走,回去!”
……
“發現蕭牧之了,他帶人正在跨越整個遠東,向符拉迪沃斯託克港口行駛,看樣子要準備從海上回去!”
安德洛夫集團總部祕密辦公室中。
聽着一個個彙報,菲爾金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蕭牧之就是一條龍啊,如果讓他逃回去那還了得?
“還愣着幹什麼,馬上組織人滅了他。”
菲爾金怒火中燒,一巴掌打在娜塔莎的臉上:“你讓我太失望了,我讓你穩住,你計劃的什麼?”
啪!
這一巴掌兇狠無比,直接打的娜塔莎的口鼻出血。
娜塔莎眼神閃過極度的恐懼,低頭不敢說話。
菲爾金表情猙獰無比,直接拔出手槍頂在娜塔莎的腦門上:“你這個賤婊子,我給你的恩寵太多了是吧?”
“主人,饒了我,饒了我。”
娜塔莎嚇得瑟瑟發抖,不敢擡頭。
“這件事如果你給我處理不好,我就把你扔進最下賤的地方,讓無數臭男人玩死你。”
菲爾金語氣冷漠無比帶着極度的寒意:“當年,你媽媽竟然敢給我戴綠帽子,生下了你這個雜種,我把你養到六歲,然後在你面前,親手那個賤人一刀刀砍死喂狗,我就是讓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