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胖女人帶着尖酸嘖嘖:“看看,這裏那裏比得了歐洲的天氣,我都是在歐洲買化妝品的!”
“不要小瞧了,這裏可是着名的卡菲亞代工廠呢。”
安琪故意奚落道:“大家想想,應該很不錯吧?”
“哈,吹牛都爆了。”
另外一個波浪卷的女人捂着嘴帶着鄙夷:“要我投資沒問題,反正每年我出國也得花好多錢。”
“但是最起碼投的有價值吧?”
廖惜若臉色有些不好看強笑:“抱歉,今天供電設備檢修,整個車間停工了,不過我可以幫你們講解一下。”
“我們不聽,不見到實物別扯別的。”
另外一個女人好像得到了安琪的授意,故意道。
“那好,我帶你們參觀一下設備吧。”
廖惜若儘管心中憋屈,依舊強笑的站起身:“走吧!”
“我們直接看倉庫吧,看看成品多好?”
安琪故意道:“對吧?”
“對啊,看成品!”
幾個女人議論紛紛嘰嘰喳喳。
“抱歉,成品是不允許看的,因爲有規定,在沒有正式的新聞發佈會前,我們的產品都是保密的。”
廖惜若婉言拒絕道。
“艹,你耍我們?”
胖女人一聽不樂意了:“我大老遠從夏威夷坐飛機過來,給你們投資竟然不能看產品,像話嗎?”
“對啊,東山集團也太他媽的欺負人了吧?”
“實在抱歉,我們廖經理可能不太瞭解情況。”
此時白玲出現了,滿臉笑意:“可以看得,庫房。”
她對着廖惜若使了一個顏色:“但是,現在我們需要統計一下你們的訂購清單,如果訂購當然可以參觀,不訂購的話,就沒有必要了,畢竟不是我們的客戶。”
“你什麼意思?”
剛剛還牛氣哄哄的幾個富婆聽到這句話頓時不樂意了。
“進廠訂貨,最低單是兩千萬,大家需要定多少?”
白玲的聲音平靜無比:“我馬上定下來,到時候發貨。”
此時安琪的表情冷了下來,兩千萬,扯淡呢?
其實這些人大部分是安琪找來的託,準備用這人逼宮,看看真實的生產情況。
現在白玲已經看破了他的目的,十幾個人如果全部訂購需要幾個億?
那這個錢花的太冤枉了。
“我覺得不公平,我是產品的推廣方,幫你們推廣,難道沒有考察權?”
安琪故意烘托氣氛鬧得不可開交。
“好吧,既然這樣,那就走吧,去庫房看看,但是隻能遠遠看着,絕對不能靠近,不準拍照。”
白玲故意裝作無奈,帶着所有人來到庫房。
打開卷簾門,此時裏面一片忙碌。
無數的紙箱堆得如小山一般。
安琪臉色驟然一變嚇得煞白,有貨?
絕對不可能!
此時,一個搬貨的工人無意中一個趔趄倒在地上,箱子嘩啦啦癱倒在地。
安琪發現了疑點,這些箱子竟然輕飄飄的。
假的!
他沒有說破,嘴角泛起一絲嘲諷,蕭牧之,你死定了!
“哎呀,我看了,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這樣吧!”
安琪假惺惺的捂着嘴:“看來咱們大家真的都誤會了呢。”
“抱歉,我們最近的產量太大了,已經沒有辦法接單了。”
白玲眼神閃過一絲冷厲帶着無奈:“您看,不如等下一批吧。”
“你什麼意思?”
一個胖女人冷冷看了一眼白玲:“我們大老遠來,就這麼打發我們走?”
“不是,我們的產品是在太火爆了,已經滿足了全部訂購的生產額度了,實在是沒辦法。”
“我們不管,我們就要訂購。”
在安琪的暗示下,所有人都開始鬧騰起來:“我們就是要訂購。”
廖惜若臉色煞白,如果他們追加的話……
“好吧!”
白玲出乎預料的答應了下來:“跟我來,我們來簽訂單。”
“你……”
廖惜若急了,沒想到關鍵時刻白玲竟然這麼做。
“有什麼問題嗎?”
白玲看了一眼廖惜若:“我們生產不就是爲了銷售嗎?”
廖惜若無奈的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安琪嘴角泛起極度的嘲諷冷冷笑了:“我倒是看你們怎麼死!”
……
蕭牧之,這個名字已經在遠東掀起一片風潮。
甚至有人比喻他是在故意折辱遠東的勢力,過五關斬六將千里奔襲,瘋了吧?
“他以爲他是誰?”
連斯克,遠東國際衛隊總部。
會長元朗臉色鐵青,作爲一個長期生活在遠東的東南亞人,他的骨子裏流的都是驕傲的血!
當年,他的父輩被抓到遠東服苦力,在酷寒的西伯利亞生存下來。
憑藉的就是彪悍與無情,他們用拳頭硬生生打贏了一片天下。
後來,大越人被解放出來之後,在遠東立足。
他們憑藉團結與彪悍,成功的謀得了一席之地。
之後幾十年,遠東局勢混亂,他們也逐漸開始發展壯大,最終成立了令人徹底膽寒的遠東國際衛隊。
可以說,遠東就是自己的地盤,沒有人敢社其鋒芒的存在。
可是現在不同了。
遠東國際衛隊的國際業務屢屢受阻,天生的死對頭戍龍衛壓得他根本喘不過氣來。
不僅如此,就在遠東本地的業務也見了鬼。
一個簡單地守護任務,一隊精銳至極的衛隊上百人就這麼神祕蒸發了。
這簡直讓他徹底憤怒,這一單任務不僅搭上上百人還得賠錢。
“報告,元會長,剛剛娜塔莎小姐傳過消息,放棄對我們的索賠,請求我們無論如何攔住蕭牧之,只要能完成這個任務,照樣給我們錢!”
“好!”
元朗臉色鐵青至極淡淡:“轉告他,我會的,沒有人能從連斯克活着離開,這裏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
身後的隊員點點頭,眼神閃過極度的猙獰。
……
冰冷的雪原,已經進入了深夜。
蕭牧之坐在車中看着地圖,距離連斯克還有三十多公里。
這遠東的路極爲稀少,你是避不開任何的大城市的。
“蕭哥,我們爲什麼不直接找個地方飛回去?”
憨子有些不理解,這裏氣溫這麼低,怎麼能撐得住?
“現在我們在這裏拖着,他們就摸不清楚我們的底細,一旦我們真的離開了遠東,恐怕娜塔莎就真的明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