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流氓也是被逼的,那不是天性嗎?”
憨子暴怒,抓起一個混混噼裏啪啦一陣耳光:“說實話!”
“我們是關東金家的,金家住東山有一個商社的人,我們老大是小鬼,大姐是黑寡婦唐颯。”
“你們找他做什麼?”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們只是手下人。”
混混嚇得瑟瑟發抖,他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只能拼命的磕頭:“我真的不懂。”
“既然什麼都不知道,沒用了,拉出去喂狗。”
憨子嘴角泛起一絲猙獰擺擺手。
“不不,我知道,我,我知道,馬勇,有個馬勇,他知道!”
“馬勇是誰?”
“是王玲玲的未婚夫,這個小子非常壞,其實很多主意都是他出的,他是黑寡婦唐颯的表弟。”
“人呢?”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過唐颯就在泉城的關東商社,我真的只知道這些。”
憨子冷冷抓起那混混:“你要敢騙我,腦袋我給你砸扁了。”
“絕對不敢,絕對的!”
那混混嚇得簡直要尿了,這憨子太嚇人了,直接嚇得他瑟瑟發抖。
“那就行!”
憨子猙獰一笑,冷冷扔掉混混:“打斷所有人的腿,給他們個教訓,留下個指路的,跟我去抓馬勇。”
“我,我熟悉!”
“別,我,我才熟悉呢,別聽他的!”
“不不,我才熟悉呢!”
所有人廝打成了一團!
憨子嘴角泛起一絲猙獰輕輕晃動脖子:“不要吵了,都帶走!”
……
此時,唐颯感覺有些心神不寧。
小鬼已經失去聯絡了。
要知道,這個小鬼可是他的心腹大將,相當的聰明機敏的存在。
他的失蹤給唐颯帶來了相當不好的感覺。
肯定已經出事兒了!
她從酒店之中匆匆換好衣服走出:“準備車,我們離開這裏!”
“離開?”
“馬上!”唐颯猛然轉頭冷厲的看着身邊人:“我說的是馬上,聽清楚了,馬上走!”
“馬勇還在醫院呢,需不需要帶她走?”
“殺了他!”
唐颯眼神冰冷至極,帶着極度的怒意:“處理乾淨。”
“是!”
可是剛剛走出酒店門口,眼前的一幕瞬間讓他的臉色蠟黃無比。
小鬼被人用鐵絲吊在一輛卡車上奄奄一息。
車上橫七豎八的屍體不斷從車縫隙滲出血來。
大象冷冷站在車前,眼神帶着極度的嘲諷。
完了!
唐颯當然知道,自己這次玩兒大了,也陷入了對手的圈套之中。
她轉身後退,企圖逃跑!
可是來不及了!
身後,六個溼漉漉的暗組隊員從後門走出,帶着極度的冷漠看着:“想走?”
“聽着,我是關東商社的代表,懂嗎,滾開!”
唐颯努力保持鎮定,冷冷的看了一眼所有人:“我們金家可是跟蕭家是朋友,懂嗎?”
幾個暗組的眼神帶着極度的嘲諷,這個女人真的瘋了!
大象走到門口,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等誰救你?”
“三猛已經成了死的,所有人都完了。”
大象的話讓唐颯的心徹底跌落谷底,完了,徹底完了!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說出實話。”
其實唐颯也知道,就算是說清楚了,一樣的死路一條,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七大紅棍全完蛋了,三猛也完蛋了。
只剩下自己還能活?
“你想知道什麼?”唐颯終於低頭了。
“全部!”
大象掏出一根錄音筆扔過去:“少一個字,後果你知道。”
“好!”唐颯也知道,這是自己唯一活命的機會,根本不敢怠慢,只能把自己所有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
關東,金家!
此時,金煥天真的毛了!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涌上心頭,三猛垮了,七大紅棍垮了,曾經十三太保也垮了!
都是蕭牧之的人手乾的!
現在形勢已經到了一種沒有辦法收拾的階段。
“金老闆,你怕什麼?”
常玉坤嘴角泛起陰冷:“蕭牧之跟廖惜若還在我們手裏,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呢!”
“現在怎麼辦,弄死蕭牧之?”
金煥天一陣感覺有些棘手,現在弄死蕭牧之,就會徹底捅了馬蜂窩。
整個東山集團尋仇,那還了得?
放更不可能,放虎歸山嗎?
“已經撕破臉皮了,我們只能逼蕭牧之就範。”
常玉坤錶情陰狠至極:“咱們想辦法只要讓他就範,願意讓咱們入股東山集團,這是一,第二就是必須讓他退出我們需要的市場!”
“可是這個人很難對付!”
“我帶了一個人,他是東南亞第一醫生,殺人的醫生,他有一千八百種對付人的手法。”
常玉坤拍拍手!
一個枯瘦揹着奇怪藥箱子的老人走進門!
“這是權醫生,他能讓任何人開口。”
常玉坤眼神帶着極度的冷厲嘲諷:“只要你願意,他可以讓死人都開口的。”
“好,很好!”
金煥天嘴角泛起極度陰寒的笑意:“我喜歡看折磨人!”
……
東山,淄城與濰市交界處,天雲山!
這裏很有名,因爲有一個火葬場,有一個精神病院,還有一個商會懲戒所!
懲戒所,表面好聽,專門內部處理一些違反商會規定的人,表面是約談跟再教育。
可是那種再教育,是所有商人一輩子的噩夢。
甚至有人進去兩天之後走出,再也不願意經商,寧肯回家種地!
這就是這個地方的恐怖之處!
此時,灰暗的房間中,蕭牧之被雙手拷在暖氣管道上。
一個警衛提着警棍陰陽怪氣:“蕭牧之,我他媽的不管你是誰,給我牢牢地記住了,是龍,你他嗎給我盤着,是虎你給我夾好尾巴。”
蕭牧之冷冷看着他帶着一絲不屑;“滾,讓你管事的跟我聊。”
“艹,我看你皮癢癢了是吧?”
那警衛怒了,提着警棍走過咬牙切齒:“我他嗎的弄死你!”
嗡!
瞬間蕭牧之眼神冷厲下來,擡腳踹了過去!
轟!
那警衛被蕭牧之一腳踹翻在地,捂着小肚子不斷疼的顫抖。
夠狠!
“艹,我看你找死,把大黑給我帶來!”
那警衛從來是整別人,哪有別人打他的,頓時表情都猙獰起來,咬牙咆哮:“咬死他!”
不多時,一條巨大的德國黑背被牽了過來,瘋狂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