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牧之淡淡:“現在不會了,做這些事情,我一共花了三千五百萬,把錢打到我的公司賬戶裏,我不會動手了。”
“謝謝,我給你五千萬。”
龍天行後背差點溼透了,萬幸溥王爺提醒了一下。
自己這一趟真的來對了。
“嗯!”
蕭牧之看了一眼龍天行帶着揶揄:“你,老了!”
龍天行冷冷看着蕭牧之,半晌:“跟我幹,龍家產業給你三成。”
蕭牧之看都不看,轉身離去。
曾幾何時,高高在上的龍家。
現在已經與蕭家的實力慢慢的接近了。
“蕭牧之……”
龍天行看着蕭牧之的背影,眼神閃過一絲深深的忌憚。
這種人,太厲害了。
放過龍天行,蕭牧之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因爲自己做這些事,遲早會露出馬腳。
再說,這種商業競爭行爲感覺很下作。
門外,柳不換看了一眼蕭牧之:“你的選擇很對。”
“行了,通知血鳳,行動停止,給龍家一個緩和的時間。”
蕭牧之徑直轉身向外走去。
……
這一場大豆風波算是消弭與無形。
東山集團順利甩掉了貨物,盈利超過40%,算是賺了一筆豐厚的利潤。
其他蒙家與金家也多少有些收益。
最終豪賺的是龍家。
龍天行這一次豪賺了差不多十七八個億美元,基本彌補了虧空給蕭家的錢,另外還有利潤。
關鍵是重新塑造了龍家的威望。
只是誰也不知道,這是蕭牧之故意放水而已。
否則只要蕭牧之夠狠。
一定讓他血本無歸。
……
關東,金家。
江如雪冷冷坐在沙發上,打量眼前這個看上去消瘦卻顯得有些陰蟄的青年。
“你叫什麼?”
“陳妄,別人叫我小陳。”
阿罪面無表情的看着江如雪:“謝謝你救了我,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
“當牛做馬,你配嗎?”
江如雪眼神泛起極度的鄙夷:“一個連自己乾爹都出賣的人,配給我當牛做馬,當狗我都嫌髒。”
“那就給你當狗。”
阿罪噗通跪在地上:“我已經是一條喪家之犬,我出去一定會被人殺了,呆在你身邊最安全。”
“當狗,叫幾聲聽聽。”
“汪汪,汪!”
江如雪饒有興致:“我從來不相信一個叛徒,除非你從這裏跳下去。”
她的手一指窗戶帶着極度寒冷:“不死的話,我就同意你跟我。”
阿罪毫不猶豫站起身推開窗戶跳了下去。
這可是三樓,轟!
他的身體重重摔在水泥地上,撲的噴出一口血。
只是眼神卻泛起極度陰寒與冰冷,露出詭異的笑容。
江如雪愣了一下。
一個連死都不怕的狗,很有意思!
“給他治病,治好之後就跟着我吧,給我的當狗。”
江如雪心中升騰起一股變態的快感,能找一個人折磨也是很爽的事情。
……
孟家寨,蒙天放坐在虎皮椅子上帶着一絲惱火。
這次出擊,雖然斬獲了上億的利潤。
但是很不爽。
大頭被龍家喫掉了,雖然最終是一個共贏的局面。
可是明顯蒙家還是在人家身後喫屁的。
“林老爺子,您倒地想到了辦法沒有?”
蒙天放看着不溫不火的林永泰,極度惱怒:“在這麼下去,我們蒙家的名氣就徹底毀了。”
“好了,我已經安排出去了,很快就會有結果。”
林永泰眼神泛起極度的狠辣:“等着看好戲吧。”
……
淄城富華歌舞廳。
夜晚,燈紅酒綠。
暗組隊員餘洋跟兩個兄弟正在唱歌。
“餘哥,您跟刀片兒哥說說,我們也算是暗組備用隊員了,抓緊給轉正吧。”
一個叫陳水生的隊員滿臉堆笑:“我們訓練科目完成了啊。”
“白搭,我可說不上。”
餘洋滿臉得意,帶着一絲傲然:“你以爲加入暗組那麼容易,等着吧。”
“還能怎麼樣啊?”
“忠誠,我們暗組要的第一是絕對的忠誠,你不知道,曾經……”
他看了一眼左右低聲:“曾經陳風的哥哥就背叛過暗組,結果……”
他說了一半忽的不說了:“那是一種恥辱,極度的恥辱,你們不懂。”
兩個隊員似懂非懂的聽着。
此時突然身後一個醉鬼帶着得意:“艹,你們這裏的破酒,說實話我連看都懶得看!”
“就是,當年閆魁哥帶我們混的時候,什麼好酒沒他媽的喝過?”
“對了,咱們不如找他去吧。”
聽到這些對話,餘洋的臉忽的陰沉了下來。
閆魁?
這不是蕭哥要找的那個仇人嗎?
竟然在這裏出現了?
他嘴角泛起一絲冷厲,轉頭看了一眼。
“水生,你馬上回去彙報給刀片兒哥,就說在富華歌舞廳,發現了閆魁的線索。”
餘洋輕輕晃動脖子:“我在這盯着。”
“哎呀,餘哥,我覺得這麼大的功勞,就幾個醉鬼。”
陳水生露出一絲笑容:“咱們三就能搞定,弄回去審唄?”
“動手!”
餘洋點點頭,轉身走了過去。
後面有三個醉鬼,看樣子像是當地的小混混。
“兄弟,問你個事兒!”
餘洋看了一眼醉鬼:“你認識閆魁?”
“艹,你他嗎是誰,滾蛋。”
那混混帶着鄙夷擺擺手:“滾!”
“看來這酒沒喝清楚啊!”
餘洋眼神閃過一絲狠辣,抓住那混混的頭髮用力拖拽:“跟我出去。”
“怎麼,找事兒嗎?”
另外兩個混混頓時憤怒大罵:“艹,你也不問問我們是誰。”
“我是暗組陳水生。”
陳水生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一巴掌扇了過去:“說,你是誰?”
暗組?
一聽這個名字,嚇得那混混當時打了個激靈,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哥,我錯了。”
他哆哆嗦嗦,額頭滲出冷汗,拼命諂媚的笑着。
“滾出來。”
幾個人拖着三個混混走出,餘洋冷冷看着那個混混:“你說的閆魁在哪兒?”
“我說了嗎?”
那混混露出一絲恐懼,連忙解釋:“我其實是喝多了吹牛逼呢。”
“如果不想死,實話實說。”
餘洋眼神泛起極度寒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扭,嘎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