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海家的信譽也直接掃地,最終海天生被迫蜷縮到了金家的身後,企圖捲土重來!”
柳不換淡淡:“後來,柳家破產,原因又是海家的人挖了我十二個高層經理,導致談判失敗造成的,逼得我金家十九口人全部落魄,後來我被金老先生聘請爲智囊,一直到了後來,我就不斷想辦法加強金家的實力,不斷壓制這頭讓人噁心的畜生,我就是準備讓他們翻不過身!”
“海家這麼多年業務主要拓展海外的,一般很少插手國內的企業了,他們看上去非常平靜,實際上我知道,他們的能量很大!”
柳不換淡淡:“而蠻獸小隊其實並不算他們的殺手鐗,海家還有一個殺手鐗,那就是五大談判專家!”
“談判專家?”
“對,他們是非常可怕的存在,他們本身全都是最頂尖的法學出身,精通商業所有的訣竅,善於捕捉漏洞來加以使用,可以說也是非常可怕的存在!”
“而五大談判專家聯手曾經調教出兩個學生,一個叫海脫,另外一個叫海素蘭,海素蘭是海家海先生的獨生女兒,你殺了海素蘭……”
蕭牧之終於明白了目前的處境,不過他並不擔心!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些都是跳樑小醜罷了!
“你擔心他會怎麼報復?”
“很難說,海家的報復手段是非常卑劣的,他會從挖你重要的人才開始,一點點把你的基礎挖倒,當然也有別的極端的可能性!”
柳不換帶着擔憂:“以前我跟他們交手過,是非常危險的!”
“嗯,馬上通知下去,另外所有的中高層開個會!”
蕭牧之淡淡:“如果他們願意走,歡迎歡送,但是如果做出對不起東山集團的事情,絕不姑息!”
“好的!”
……
淄城,某賓館之中!
一個帶着金絲眼鏡的國字臉中年人跟一個長髮青年坐在那裏!
“老師,您莫文斌的名字擺在這裏,誰還敢不給你面子?”
長髮青年冷哼一聲:“簡直搞笑,我們還用等別人嗎?”
“海脫,你不懂,鋒芒是一定要收斂起來的!”
莫文斌表情威嚴的看着眼前鋒芒畢露的海脫:“你是法學系的高材生,也有高級律師證書,但是有用嗎?”
“您什麼意思?”
海脫表情瞬間冷了:“老師,你是說我是一個廢物?”
“跟海素蘭比,你的確優秀的多,你的見識,你的學歷統統不錯,確實優秀!”
莫文斌冷冷看着他:“那你知道,爲什麼,你會被淘汰,而海素蘭會成爲繼承者嗎?”
“他是我大伯的女兒唄?”
海脫露出不滿,眼神陰毒:“家族傳承,誰不是這樣!”
“你太聰明瞭,聰明的就是一個廢物!”
莫文斌的話讓海脫聽不懂,帶着不滿:“你什麼意思?”
“我說的你聽不懂嗎,你聰明的就像是一個大傻子,廢物!”
莫文斌眼神陰冷站起身一巴掌打了過去!
啪!
“我替你爸爸教訓你,你這個廢物,竟然還有野心?”
這一巴掌,直接把他打蒙了,捂着臉不敢說話!
“海家需要一個繼承人,可惜不是你這個廢物!”
“我殺了你!”
瞬間海脫情緒失控,抓起菸灰缸惡狠狠砸了過去!
莫文斌不躲不閃,冷漠的看着菸灰缸!
一瞬間菸灰缸擦着他的頭髮略過,海脫忽的笑了:“我明白了!”
“你是在教我東西,不要被自己的情緒左右行爲,這樣才能扮演好一個成熟的角色?”
“嗯,明白就好,等一會兒來的人,也許會比我更惡毒,你要能挖動他,你就成功了!”
莫文斌站起身:“如果這單生意你能成功,我沒有什麼可以教你得了!”
看着莫文斌離去,海脫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他坐下打開文件夾,露出裏面的一個人名……獵頭目標!
刀片兒!
蕭牧之在暗組之中的心腹!
也是第一個跟隨蕭牧之,忠心耿耿打天下的最核心的成員!
他能背叛?
這個難題簡直就是無解的!
可是莫文斌好像感覺並不難的樣子!
他胸有成竹的蓋上資料,閉上眼睛!
十幾分鍾後,刀片兒叼着煙搖搖晃晃走過滿臉不耐煩:“誰他媽的找我?”
海脫滿臉笑容站起身:“你好,我是海脫,是東南亞某保安公司的經紀人!”
“東南亞?”
刀片兒上下打量:“什麼事?”
“這樣,我們想要拓展華夏的一些業務,就是提供安全可靠地安保人才,聽說這一方面您是專家,我們專程來到這裏想跟您談合作!”
“艹!”
刀片兒忽的笑了,帶着一絲蔑視:“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暗組的組長,保安,可笑!”
他直接抽出二百塊扔到桌上:“別跟我扯淡,老子很忙!”
“年薪二百萬美金!”
海脫脫口而出!
刀片兒一愣回頭嘴角泛起猙獰:“雜碎,你真的認爲我喜歡錢?”
“生意,當然是爲了錢!”
海脫的表情依舊錶現得很真誠:“其實就是合作掛靠一下,我就會給您每年兩百萬美元的收入,而且是私下的,不會有人知道!”
“天知道,地知道,我知道!”
刀片兒冷冷抓起海脫的衣領:“要想搞事兒,我奉陪到底,但是奉勸你一句,別他媽的在我身上打主意了,沒用!”
“我做過調查,你是屬於淄城基金會的下屬員工,後來合併到東山集團,只是享受車間主任級別的工作,一個月才一萬多吧?”
海脫淡淡:“而你還喜歡一個姑娘,是東山大學的學生,學的是對外貿易,如果他要畢業找工作會很難,如果咱們合作!”
“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海脫掏出一份文件:“他回去東南亞最大的海港海關工作,而且會分配三室一廳的房子,就在芭提雅,而您也會拿到一個永久居住權……”
啪!
刀片兒一腳踹了過去,直接將海脫踹翻在地,踩着他的胸口聲音陰冷:“我很不喜歡有人用這麼下作的手段跟我說話!”
“我沒有惡意!”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