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陣騷動,太強了!
這些燕家門徒,看上去那麼強悍,竟然不堪一擊?
“放肆!”
杜如唯臉色一板:“滾出去,領十鞭子,滾!”
那妓女滿不在乎轉身走出門,脫下外套,露出渾身傷痕的後背:“來!”
另外一個教書先生一般的人嘆了口氣:“哎呀,九號啊,你就是脾氣不改改!”
他的手一抖,一條黑色詭異的皮鞭出現,瞬間狠辣的抽了過去!
說話溫柔,下手絕不容情!
啪!
鞭子在皮膚炸裂,直接炸出一道血痕,鮮血四濺!
啪啪啪啪!
十鞭子,抽的妓女的後背皮開肉綻一般!
那妓女面無表情,額頭冒出痛苦的冷汗!
隨即她顫抖穿上衣服,擦擦汗水露出笑容,滿不在乎的點上煙抽了起來!
“哎,抱歉啊!”
教書先生一臉悲憫,帶着同情:“以後,少惹杜先生生氣!”
妓女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忽的笑了:“是啊!”
她經過教書先生身邊帶着極度冷酷:“八號,你恨不得我死,我也是一樣!”
教書先生笑的很溫和,眼神卻詭異的冷漠!
……
蘇東,彭城南雅鹿山下!
刀片兒衣衫襤褸,提着一把扭曲成麻花的刀踉蹌向前!
他已經三天三夜沒睡了,也不知道殺出了幾道重圍!
鮮血已經乾涸在衣服上,硬邦邦的!
他眼神發直,踉蹌向前走過荒野!
其實刀片兒心知肚明,對方好像在玩貓抓老鼠的遊戲,因爲如果真的想殺他的話!
他早已經死十次八次了!
幾百米外,幾十個提着刀的混混嘻嘻哈哈,叼着煙起鬨:“雜碎,跑啊,繼續跑!”
“還能跑得動,真的算他媽的厲害了,佩服!”
“乾脆我上去剁了他,一了百了!”
“別,那多沒勁!”
幾個混混陰陽怪氣起鬨嘲諷!
因爲在他們眼中,這刀片兒壓根就是一個必死的人了!
前方有一個池塘,刀片兒踉蹌走過跪倒在地咕嚕咕嚕狂飲,把頭扎入水中!
企圖讓腦子清醒一絲絲!
隨即擡頭,提着刀轉身,眼神血紅的看着混混:“來,來!”
“艹尼瑪的!”
他嘴角泛起極度的猙獰:“想弄死我,憑你們配嗎?”
“誰上去跟他玩玩?”
幾個混混看到他隨時能倒下的樣子,帶着嘲諷:“大功勞哦!”
“我來!”
一個提着棍子的混混滿臉獰笑走出!
他不傻,這刀片兒是玩刀的好手,肯定有把子手段!
用刀互相敵對是最愚蠢的,而鐵棍卻是對付刀最好的辦法!
他叼着煙走過,扛起棍子:“你叫刀片兒吧,哦對,就是一個小雜碎,聽說你以前混道上的,認識爺爺嗎?”
刀片兒冷漠的撕下一塊布條,將刀捆在手上!
“爺爺叫長毛,記住了,來跪下叫聲爺爺聽聽!”
長毛得意至極,帶着鄙夷將菸頭彈出,砸在刀片的臉上!
刀片不躲不閃,眼神依舊冷漠,手中刀微微一晃!
“艹,給我跪下!”
長毛暴怒起來,咆哮一鐵棍砸過!
就在這瞬間,刀片兒動了,雙手持刀猛然上撩反手下砍!
長毛的腦袋瞬間一歪,詭異的吊在肩膀,噗通跪倒在地不斷抽搐,鮮血從腔子如同噴泉一般噴涌。
“二十七,下一個!”
刀片兒的聲音沙啞如同砂紙摩擦黑板一般,眼神毫無生氣的看着所有人!
“艹!”
一個混混暴怒,提着刀剛要走出!
身後一個頭目冷冷:“老大說了,可以傷了,但是不能弄死,切記!”
“哼!”
那混混人高馬大,提着刀:“王八蛋,長毛是我兄弟,我看你找死!”
他咬牙咆哮,上前揮刀向刀片兒的大腿砍去!
有命令,那就廢了他的四肢,讓他狗一樣的活着!
刀片兒竟然不躲,反而直接提起刀以命搏命的打法,瞬間刺入他的胸膛!
撲!
那混混疼的手一歪,刀切了刀片兒大腿一個大傷口!
刀片表情猙獰,雙手抓着刀用力一扭猛然抽出,鮮血噴了一臉!
所有人都驚呆了!
悍勇,太過於悍勇了!
“媽的!”
混混頭目氣的渾身哆嗦,如果一哄而上!
這個該死的雜種早就他媽的亂刀分屍了!
恰恰現在不允許!
“混的,用石頭砸,砸他!”
一個小混混想出一個主意,頓時所有混混撿起石頭猛砸!
刀片兒被砸的踉踉蹌蹌,撲通栽入水塘中。
“哈哈哈,這個混蛋!”
混混頭目咬牙切齒:“去撒尿,澆死這個狗東西!”
所有混混圍着水塘撒尿!
尿澆到刀片兒的頭頂,他面無表情浮在水中緩緩波動!
突然他暴起,抓住一個混混的腿拖入水中!
混混驚慌失措拼命掙扎!
而刀片兒死死抱住他,直接將他摁在水中淹死!
“這他媽就是瘋狗啊,真的瘋狗!”
所有人都震驚了,這還他媽的是個人嗎?
一個混混恐懼了,顫聲:“老大,如果咱們放過他,他活下來的話,您覺得能放過我們嗎?”
那混混頭目一愣,眼神也閃過極度的驚恐!
此時刀片兒沿着水塘踉蹌到了對岸,鑽入樹林中!
“艹,不行,追上弄死他,快!”
……
而此時,彭城車站!
十幾個揹着棒球袋的男人下車!
蕭牧之平靜的走下火車看了一眼前方!
“車呢?”
“被堵在外面了,有人搗亂!”
聽到這句話,蕭牧之眼神泛起極度的冷漠!
“不知好歹的狗東西!”
此時車站門口,一陣擁擠!
四五個年輕人正在起鬨,他們的車追尾了正好把路堵死!
“處理不好誰都他媽的別想離開,滾!”
一個平頭男帶着戲謔:“等處理吧!”
而在車禍現場,一輛中巴車被堵死了,根本動彈不得!
蕭牧之看了一眼車禍現場:“把車挪走!”
“艹,你說挪就挪?”
平頭男看到蕭牧之,眼神泛起冷意帶着嘲諷:“處理不好,錢誰他媽的賠?”
蕭牧之一擺手,身後隊員掏出厚厚一摞錢扔過去:“兩萬,挪!”
“不夠,我要一百萬!”
那平頭男根本就是爲了惹事,帶着極度的嘲諷:“少一分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