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建恆的證詞,跟他們密謀陷害上官文博的畫面!
杜雁北臉色驟變,冷汗潺潺!
而此時,所以被矇騙的青紅會門徒都憤怒了!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頭目扔掉刀破口大罵:“這是什麼狗東西,該死!”
“艹,這種狗東西,虧我們還信任他,王八蛋!”
“就是,王八蛋一個,狗東西!”
所有人沸反盈天。
三十六執法判官冷冷回頭,看着杜雁北!
上官文博平靜的走過,眼前的幫衆紛紛閃開!
他走上臺看着杜雁北:“座位舒服嗎?”
“哥,親哥啊!”
杜雁北噗通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哎呀,我都是被騙的,我其實什麼也不知道!”
“我明白!”
上官文博眼神泛起極度的猙獰,從旁邊拿起令牌塞入他的手中:“你喜歡,送你好了!”
“不不不,我不,您纔是龍頭,我是您的弟弟,我不……”
杜雁北嚇得已經如同篩糠一般。
他帶着哭腔:“媽,你趕緊勸勸哥哥,我是他親弟弟啊!”
“血濃於水啊!”
聽着哭嚎,上官詩音也覺得不忍,低聲:“他是你弟弟,你看在我的面子上!”
“看您說的,我怎麼可能動手!”
上官文博露出溫和笑容:“媽,您累了,休息吧!”
“留下你弟弟吧!”
上官詩音怎麼不知道,這是上官文博發怒前的徵兆,上官笑,閻王到!
“好啊!”
上官文博淡淡:“來人,送我媽媽去瑞士療養,以後沒事別打擾老人家了!”
旁邊兩個人不由分說架起上官詩音要走!
“留下他,我死!”
上官詩音突然尖叫掙扎:“我死!”
“哈哈哈哈!”
上官文博忽的狂笑,猛然轉頭,眼神帶着極度的陰毒:“你以爲我不敢殺你?”
那雙惡魔一般的眼睛,直接嚇得上官詩音打了個機靈。
“你早就知道杜雁北要殺我對不對,你爲什麼不說?”
上官文博的眼神極度怨毒:“我的脾氣很好地,帶走!”
隨後他優雅的擦擦手,來到衆人面前,帶着和煦的笑容:“抱歉,讓大家看笑話了,今天來了,也不能讓大家白白的跑一趟!”
“聽說過三刀六洞嗎?”
上官文博溫柔看着杜雁北:“去吧,給表演一下!”
杜雁北嚇得屎尿氣流:“哥哥……”
“執法堂,動手!”
很快三十六執法判官拖拽杜雁北來到臺前,血腥至極的一幕讓所有人記憶猶新!
幾乎所有的代表打了個激靈!
上官龍頭,不虧青紅會龍頭,夠毒,夠狠,夠絕情!
這是立威!
給所有人立威!
本來囂張至極的越幫少幫主山敏松,額頭冒出冷汗眼皮瘋狂抽搐!
他還想惹事兒的,看到眼前一幕就知道!
如果自己惹事,恐怕真的走不出這個廣場。
亞迪茉敏也站起身,眼神閃過一絲貪婪,這個男人,絕對的霸主!
而網絡直播後面。
蕭牧之坐在那裏冷冷看着,嘴角泛起一絲寒意:“不錯不錯,是個人才,總有一天,你跟你的人都是我的!”
這個說法簡直太驚世駭俗了!
要知道,目前在青紅會的面前,蕭牧之的實力太不值一提了。
這就是螞蟻啃大象,搞笑!
現在蕭牧之就算給上官文博提鞋,都不一定能排上隊的存在。
而奇怪詭異的是!
白髮對未來收復上官文博這一員超級猛將,卻絲毫不懷疑。
因爲是蕭牧之說的!
他說的到,一定做得到,沒有問題。
……
帝都,龍家!
龍天行看着錄像面無表情!
龍九指示杜如唯幹了這麼多事兒?
當然,他不一定全信,可是這個錄像到了別人手裏,就成了發難的把柄了!
“這個廢物!”
龍天行對於這個龍九有點失望了。
就像以前鳳悅榕,跟龍瀚博,都是廢物!
一個個都慘敗在蕭牧之的手下,幾乎可以說是狼狽。
現在又是龍九。
“爲什麼一定要惹蕭牧之這個刺兒頭,有病。”
龍天行潛意識之中,已經把蕭牧之當做了非常恐怖的存在了。
誰願意招惹他呢,喫飽了撐的吧?
“爸爸,我覺得龍九有點危險了,咱們不如把他派出國躲躲吧?”
龍一低聲:“您覺得呢?”
“哼,我們龍家不怕事,哪怕是做錯了事!”
龍天行帶着一絲怒意:“你這是什麼屁話?”
這話太重了,嚇得龍一低頭不敢說話1
龍天行真的怒了,憤怒,極度的憤怒!
龍九做錯了事,無所謂。
蕭牧之算個什麼東西,給自己發這個威脅?
“通知下去,切斷東山集團與遠東的物資運輸路線,公路,鐵路,海運,我要讓東山集團的貨,一絲一毫也進入不了遠東!”
龍天行冷冷:“先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這招好,釜底抽薪啊!”
聽到這個消息,龍一一愣迅速反應過來,帶着獰笑:“有意思了!”
……
此時,蕭家!
一家人正在歡聚一堂喫飯!
廖惜若雖然受到驚嚇,但是成長了很多,也成熟了!
“抱歉了,讓你們擔心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低頭:“是我太大意了!”
“你沒錯!”
蕭牧之溫柔看着他:“你最大讓我驚喜,你能捨身爲了兄弟們,你知道這麼做很危險嗎?”
“誰的命不是命,他們也是年輕,他們憑什麼要死?”
廖惜若此時學會了什麼是擔當。
“惜若,你已經徹底贏得了暗組所有的人心!”
蕭龍帶着一絲讚歎:“非常不錯,你真的懂了!”
這次,廖惜若挺身而出,爲了救人甘願被抓,而且受了那麼多苦。
幾乎在整個暗組之中掀起一陣波濤。
在所有的勢力之中,手下就是手下,甚至就是炮灰,替罪羊!
可是在蕭牧之這裏不同。
他能不計代價的營救,而且主母願意挺身而出替他們去死,這太讓人振奮了!
不僅是感動,更是升騰起了一種信念。
他們是一體的,是兄弟!
這就是一種精神,一種文化標誌,讓他們悍不畏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