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尼瑪的!”
金煥天淚流滿面,虐殺一個德高望重的謀略大師啊!
瘋了!
管家急匆匆跑進門:“金先生,怎麼了?”
“從即刻開始,切斷一切與龍家的商業聯絡,所有在關東的龍家產業,全部給我砸了,人打斷腿扔出關東!”
他咬牙切齒:“一個不留,我關東不留龍家產業,髒!”
“是!”
管家沒敢多問急匆匆離去!
金煥天走出門口,噗通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蒙家,此時也炸了鍋!
柳不換啊!
被人虐殺了,還是龍家一個私生子!
這是所有商業人的恥辱。
蒙彪此時已經有了一絲上位者的氣度!
同是私生子,龍七乾的破事兒就讓人不齒!
“這個雜種!”
一個幕僚咬牙切齒:“混蛋一個,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分明就是看不起我們華夏的商業圈,這是打我們的臉啊!”
另外一個老人氣的跺腳!
他們雖然是商業競爭對手,在商業上可以你死我活!
但是得意洋洋的虐殺,怎麼敢?
不是不敢,而是想都不敢!
所有買賣人的公敵啊!
“馬上跟龍家切割,這種卑劣之徒,還妄圖控制我們?”
一個老人用力拄着柺杖:“我們蒙傢什麼都沒有,這點傲骨還是有的!”
“傳我命令!”
蒙彪一拍桌子:“切斷與龍家所有聯絡,驅趕龍家代表,馬上讓他們全部滾蛋,滾!”
北河,江如雪眼神帶着極度的憤怒!
“龍七,真的敲響了喪鐘,我的計劃得改變了!”
“改變?”
“沒錯,按照計劃,我們應該是等龍七失敗,然後逐步的收取他的產業,壯大自己!”
江如雪冷冷:“然後坐視蕭牧之跟龍天行繼續鬥下去!”
“現在呢?”
“現在我們必須站隊了,支持蕭牧之!”
江如雪露出一絲恨意:“他佔據了道德高點,將會成爲龍家喪鐘的敲響着,而我們必須跟隨!”
“爲什麼,我們支持龍家不一定輸!”
“那你還要不要在華夏做生意?”
江如雪冷哼一聲看着旁邊的心腹:“華夏商業可以你死我活,但是大是大非面前,都是相同的,沒有人敢於打破!”
“好吧!”
管家點頭:“我們怎麼做?”
“發表聲明,嚴厲譴責,推波助瀾,全力支持蕭牧之,毫不保留!”
江如雪儘管不願意,但是不得不承認!
如今的蕭牧之恰好踏入了一個精準的風口上,即將起飛了!
全國商業討伐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
甚至全球的商業機構都開始譴責,紛紛中斷與龍家的合作!
這一場風波已經越來越大了!
龍天行都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如同處於風頭浪尖上的小船,歪歪扭扭,即將傾覆!
商業已經嚴重萎縮到了極點,銀行開始斷貸!
堂堂商業龍頭企業龍家,竟然從任何銀行拿不到一分錢,而且不斷被催債!
龍家負債率很高,超過了75%!
而他的市盈率足足有337,這幾乎成了致命傷!
所以,這臺機器是根本不敢停下的,否則就是死!
此時經理開始彙報道!
龍天行額頭冒出冷汗,越大的企業,看上去盈利非常厲害,每月幾十個億上百個億!
但是支出更可怕,數百個項目同時啓動,哪有這麼多錢!
“變賣轉讓項目,馬上,砍掉我們盈利差的項目,另外轉讓我們名下的產業,包括三十七家子公司,全部賣掉!”
龍天行已經感覺到了極度的風險:“另外我們的碼頭出租出去,酒店全部砍!”
“沒用,目前願意接手的人很少,我們只能面向國外招商,可是……”
“不行,重要產業不能賣給國外,哪怕便宜賣給國營單位!”
龍天行嘆了口氣:“去辦吧!”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
而此時,始作俑者龍七!
卻依舊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依舊準備獵殺蕭牧之!
而此時,整個淄城已經開始涌動了!
無數的暗組彙集,如同一道道黑暗的浪潮,開始團團圍住龍七!
“少爺,不好了,蕭牧之發怒了,他包圍我們了!”
此時,一名心腹臉色蠟黃:“好多人!”
“怕什麼,我有三大高手,我是龍家的血脈,他敢動我嗎?”
龍七露出極度陰冷的笑容:“只怕他就是嚇唬嚇唬我,然後把我送回去,正好,讓我這個該死的老東西看看,他的兒子是怎麼受欺負的!”
“順便讓老東西出點血,大不了賠點錢而已,一條命值幾個錢,五百萬?”
可是他絕對不會想到,這條命究竟多值錢!
無數的暗組直接將四周全部包圍!
一個倉皇的保鏢剛剛爬牆頭向外看去!
嗡!
一支鋒利至極的弩箭瞬間洞穿了他的額頭!
足足八十名全副武裝的關寧鐵騎高手,一字排開高舉弓弩冷冷看着!
蕭牧之說過,一個不留!
那就是一個不留!
看着倒下來的屍體!
所有保鏢感覺心驚肉跳!
毫不猶豫的獵殺,這是究竟到了什麼程度?
“媽的,這個小癟三,敢殺我的人,真他媽的吃了豹子膽了!”
龍七帶着極度的自傲:“媽的,給我通知蕭牧之,要想給這三條狗收屍,就自己滾進來!”
兩個保鏢推開鐵門走出,帶着傲然:“通知你們的蕭牧之……”
嗡!
一名關東死士毫不猶豫,抽出雙刀瞬間將兩人砍頭!
隨即在屍體上擦拭一下鮮血冷冷:“你沒有提條件的要求!”
看到自己的兩個人毫不猶豫被砍頭!
所有保鏢都嚇得渾身癱軟!
這裏是哪裏,淄城,恐怖的淄城!
在這裏,蕭牧之就是王!
“蕭牧之,真的瘋了,他想幹嘛?”
龍七咬牙切齒:“不就是幹掉幾條狗麼,至於嗎?”
“冰神,你去!”
龍七指着冰神:“去通知蕭牧之,我可以賠償!”
冰神點點頭,提着鐵棍來到鐵門口:“你們,誰是管事的?”
大象推開衆人走出,一襲皮衣胳膊帶着白袖章!
“說!”
大象嘴角泛起極度的殘忍:“想要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