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跟不上時代了嗎?”
捫心自問,他不明白自己爲何會輸的如此之慘。自己面對那個少年,就如同當年那些雜魚面對自己一般不堪一擊。
可笑自己復活時,心中還失落千手柱間已然長眠,已然沒有了可以對話的對手。
沒想到那個還以爲只是個狂徒的少年,竟然讓自己變成了井底之蛙。
縹緲的禪唱已然淼淼,碧空與黃沙也散於無形。
陰雲掩着天幕撒着點點細雨墜落,陰寒潮溼冷的讓宇智波斑心寒。
一陣輕快的步伐,踏碎了積水,也驚醒了躺屍的敗者。
隨着腳步聲的停滯,輕柔的話語隨之傳來。
“你輸了。”
狼狽的支起了身子,咳了口血。
斑扯開了一個難看的笑容,酸澀的喃呢道:“是啊,我敗了,慘敗!呵呵呵!”
俯下了身子,摸出了一個手帕,抹去了斑臉上的灰塵血漬。而後,我愛羅歪頭看着神色灰白的斑,開口道:“你該高興纔對,至少有了追趕的目標不是嗎?去尋找吧,去追逐你自認能強大你的所有方法。
不管是月之眼,亦或者是我留下的祕術。儘可能的強大起來,強大到能直面我的程度,而不是像今天這樣連我的身影都無法捕捉。
當然,作爲勝利者的權利,我要送你幾個字,讓你深深記住今日的慘敗!”
說罷,我愛羅扔下了手帕,左手握住了斑的喉嚨,而後伸出了右手食指,凝力於指尖在敗者的右頰上刻下了一句‘不堪一擊。’
滿意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發手筆,隨手丟下了神色悲憤怨毒的敗者。直起了身,輕笑着繼續道:“就是這樣,保持你的憤怒,去掀起亂世吧,在廝殺中變得更強,然後再來直面我,從我這裏奪回你的驕傲與自尊!”
忍着全身的刺痛,強撐着站起了身子。宇智波斑咬着牙怒吼道:“今日的一切,我終將還給你!一定會!”
擡眼看着陰鬱的天空,我愛羅勾着笑容比起了眼睛。
“很好!就是這個樣子!這場戲劇到這裏也該落幕了,希望復仇的劇目不要讓我等的太久。努力吧,失敗者!”
隨着話語的飛散,我愛羅的身影也隨之淡去。
漫天的細雨下,狼藉的戰場中,之餘被羞辱的新生者厲聲嘶吼。
“我……愛……羅!”
……
一拳砸碎了身前的桌子,綱手看着對面面色陰鬱的團藏。
“夠了!我纔是火影!所謂的根也只是木葉的一份子,只是調撥一個忍者近入暗部,爲什麼還需要三思考慮?”
木然的佇立在原地,團藏的眼底閃過一絲譏諷。
“根從三代開始就一直隱在木葉的黑暗中,守護着村子。獨立於火影自主招募忍者也是日斬支持的,你作爲他的弟子更不該隨意插手根部!”
綱手的冷冷的注視着團藏,冷笑着開口道:“三代已經死了!”
面對綱手暗含威脅的話語,志村團藏也同樣勾起了嘴角。
“我只是正常的招募了個手下,你那位師兄不提當年的罪責,現在不緊勾結外敵弒殺恩師,我還得到了消息,那位叛逃的宇智波遺孤,也是受到了他的引誘!
還有他所勾結的砂忍,也已經派人起來討要那所謂的弒殺了風影的賠償!面對屠滅了日向與暗算了三代的罪魁禍首,怎麼不見火影大人如此的強勢呢?”
“你在教我做事嗎?”
面對綱手的質問,團藏也毫不客氣的反擊道:“指出火影的疏漏本就是我這個長老的義務!火影的強勢還是用到外人身上吧!”
看着眼前強勢的團藏,綱手握緊了拳頭,眯起眼咬牙開口道:“很好!你,退下吧!”
自得的笑了一下,志村團藏轉身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步出了門口後,轉身看着在辦公室中怒氣勃發的女子,再次開口道:“火影如果沒有什麼大事,以後就不要派人召喚我了,承載着木葉黑暗的根可沒有什麼閒工夫指導你的工作!”
說罷,隨手帶上了大門,隔斷了那幾欲噴火的目光。
恨恨的低罵了一聲,綱手轉頭冷喝道:“你們也聽到了!他如何還算是木葉的忍者??”
兩位火影顧問與自來也依次從暗閣中走去,掃了眼碎裂一地的辦公桌,又看着怒火高漲的綱手。
“咳咳,綱手,不要如此暴躁!不過,他的態度很不對勁!”
用腳掃開了木桌的殘屍,自來也撓了撓後腦勺,拍了拍暴躁的女忍的肩膀。
“而且桌子又沒礙着你,木葉的資金可不是這樣浪費的。”
沒好氣的掃了眼自來也,綱手轉身翹腿做到了椅子上,大氣的開口道:“哼!一張桌子而已,從老孃工資裏面扣。”
“額……你怕是忘了,爲了還清你的賭債,你的工資已經透支了好多了!”
“……”
看着眼前的好友,綱手又忍不住捏起了拳頭。
看到綱手已經平復了方纔的怒火,一邊的轉寢小春乾咳了一聲,開口道:“好了,剛纔團藏有一點說的還是很對,該商量一下如何應對砂忍的代表了。”
聽到轉寢小春提及了正事,綱手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樣明顯的訛詐有什麼好商量的,直接回絕他們的無理條件就好。”
“哎~!就怕他們以此爲藉口開啓戰端啊!那個少年……”
一邊的水戶門炎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出了心中的憂慮。
“那個少年真有爺爺那麼強大嗎?”
“自來也當時親身參與了圍攻,你該瞭解他的眼光。而且你也見識過邁克凱如今的實力了,當時的他面對那位少年依舊如同一個玩物。”
掃了眼一邊的自來也,水戶門炎的話讓綱手不由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哼!你們這羣老東西一個個都壞透了,竟然找我回來填坑。用日向滅族的證據去扯皮吧……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們倆了,我可不想去看千代那張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