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小道消息說,那對仙人眼如今除了宇智波斑持有一隻之外,另一隻被木葉某個傳聞已經戰死了的宇智波族人盜走。
一邊是曾今鎮壓忍界戰亂的豪雄復生,一面是能讓人死而復活的誘惑,徹底的將木葉中忍考試風波的風頭掩蓋了過去。
而作爲始作俑者的我愛羅,也終於等到了自己想要的那批面具。
“這個就是代表封印了你雙手的那個死神的面具了嗎?”
把玩着手中的面具,我愛羅細細的感知着它的結構。卻發現它的材質也只是普通的木料,其中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力量。不由開口向大蛇丸求證了起來,“你沒有搞錯嗎?”
“呵呵,當然沒有!不屍轉生與穢土轉生,都源自於漩渦一族的屍鬼盡封。而漩渦一族,據說曾今擔任的就是那早已滅亡的祖之國的祭祀。這也是他們的封印術,爲何如此強悍的緣故。”
大蛇丸熱切的看着我愛羅手中的面具,語氣中帶着些許的興奮的解釋了起來。
“古代祭祀嗎?那些知識你有收集過嗎?”
絲毫沒有發覺其中的奧妙的我愛羅,不由看向了大蛇丸。帶着些許疑惑的再次追問道:“還有你怎麼確定就是這個面具的?”
“我看見它就感覺一定是這張面具。”
打量了一下我愛羅的表情,大蛇丸也不由皺了皺眉。
“這張面具有什麼不對嗎?”
將手中的面具遞到了大蛇丸的身前,我愛羅微微搖着頭,“沒有什麼不對,反而非常的普通。就和隨意雕琢的工藝品一樣,怎麼會這樣呢?”
手臂化爲了一條毒蛇,捲起了我愛羅遞來的面具,大蛇丸也不由認真的打量起了手中的面具。
接過了面具後,他發現除了自己感覺的渴望之外,這張面具真如我愛羅所說那樣,普通至極,這也讓他提起了興趣。
同時我愛羅也拿過了其他的面具,一一對比了一番後,發現除了模樣上有些不同外,這些面具都很普通。
“奇怪了!爲什麼當時我感應到的那個死神,在這個面具上一點線索都沒有呢?這不應該啊!”
說着我愛羅不由運起了自己的力量,慢慢的注入了手中的面具。
隨着他的力量注入,面具依舊如同凡物一般毫無特異。不死心的我愛羅慢慢加強了自己力量的灌注,而面具也隨着他力量的增強,逐漸龜裂開來。
看着即將崩散的面具,我愛羅正要撤去自己的力量之時,猛然感覺到自己小宇宙中,那些原本新增的星圖中傳來的一絲與衆不同的能量,極速的注入到了他手中的面具之中。
“咦?這是什麼能量?有意思了!”
隨着那力量的灌注,原本即將崩毀的面具上的裂口,竟然有了修復的跡象。
這個發現讓我愛羅不由差異了起來。
而同樣陷入了沉思的大蛇丸,也不由側目看着我愛羅,忍不住問道:“您是發現了什麼特異之處嗎?”
“我也不太確定是不是我的力量問題,還是說這面具暗含這什麼特殊的能量,它竟然可以自我修復。”
得到了回答的大蛇丸也細細打量着那些裂紋,雖然龜裂依舊,但確實有些裂紋竟然自動彌合了起來。
“您要不要試試,用那股能量去灌注其他東西看看,也許是您的力量特殊呢?”
聽到大蛇丸的建議,我愛羅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有些不確定的回答道:“我也知道,問題那力量不受我的控制。”
“啊?我記得您的祕術上說,聖鬥士最爲得意的就是對於自己身的掌控嗎?”
有些差異的看着我愛羅,大蛇丸帶着疑惑的問道。
而他的問題也讓我愛羅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這力量的來源不是我,我原本以爲那只是裝飾作用,沒想到會出現這樣一幕。”
“是一尾的能量?”
聽到了我愛羅的回答,大蛇丸也想到了我愛羅人柱力的身份,不由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守鶴的力量不屬於我,它本就是獨立的個體,除非能與尾獸真正的心靈相通,不然尾獸只會成爲聖鬥士開啓小宇宙的阻礙。我爲了驅逐它可是廢了好大的功夫呢!”
放開了手中的面具,我愛羅合上了雙眸。細細感應着因爲失去了目標,又變爲了裝飾一般的星圖,也不由開始疑惑了起來。
努力調用了一番體內的力量,不斷沖刷體悟着那兩片星圖。但那股能量卻彷彿好不存在一般,而星圖面對我愛羅的力量沖刷,也依舊如同背景一般沒有什麼變化。
但當他又拿起那個面具後,不需要力量的指引,只是心念一動,就發現那股能量再一次向着面具涌去。
睜眼看着手中煥然一新的木質面具,又隨意的拿起了一個杯子試了試後,他確定那股能量只會對手中的面具有反應。
面對這個發現,我愛羅擡眼盯着大蛇丸,語氣嚴肅的問道:“關於這些面具的具體情報,丟給我找來,還有漩渦一族……不!是祖之國時代的文獻記錄,都給我找來!”
面對我愛羅那嚴肅的模樣,大蛇丸識趣的沒有提及先恢復雙手的要求,很是迅速的轉身去佈置我愛羅所交代的事情。
翻來覆去的又打量了一番這些面具,我愛羅摩挲着下巴,開始揣測起那股能量到底是什麼東西。
反覆研究了片刻後,沒有什麼其他發現後,心中一動,不由將那面具扣向了自己的臉。
就在他帶上了面具的剎那,猛然感應到了一種詭異的陰冷包裹住了自己。其中一股異樣的精神力,竟然妄圖融入自己的腦中。
面對這異常的情況,我愛羅鄭重的點燃了自己的小宇宙。龐大的精神力更是在腦中佈下了層層的封鎖,而後才小心翼翼的開始接觸起那股外來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