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飛快的在路上上行駛着,不過一會,後面的幾輛車卻如同瘋了一般,快速的將出租車的路給堵了。
司機整個人都驚呆了,嚇得手心流汗。
“師傅,快掉頭。”
“小姑娘,你這得罪的是什麼人,你快下車吧,我這上有老下有小的可不想被牽連。”
司機將車停了下來,後面也被圍住了,此刻已經是進退兩難,沈安言一顆心沉到了低估,最終打開車門走下車。
黑色的邁巴赫,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也走下了過來,他渾身上下都散發着陰冷的氣息,令人畏懼。
沈安言轉身就想要離開,可剛剛邁出步子,腳就傳來了鑽心的疼痛,她的手也被男人緊緊的攥住了。
“沈安言,欺騙了我五年,你還想跑去哪?”
“傅沉瑾,你放開我,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請你自重。”
傅沉瑾冷笑了一聲:“我們的關係豈是你能說斷就斷的,沈安言,跟我走。”
不顧沈安言的掙扎,傅沉瑾一個橫抱,直接將人給塞進車子裏了。
“傅沉瑾,你放開我,我要離開,我不要跟你走,你怎麼做是犯法的,我可以報警!”
男人冷笑了一聲,似乎是在嘲笑她的天真。
沈安言也深知這男人權勢滔天,報警也沒用的,她無力看向窗外,此刻淚水滿面,多年來積累的委屈在這一刻直接爆發:“傅沉瑾,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爸爸已經用死還清欠你的了,你爲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
非要她死嗎?
男人卻是淡漠的開口:“不欠我了?你爸爸所做的事情死一百次也不夠,而你沈安言,欺騙我整整五年,這筆賬,我們慢慢算。”
沈安言無力的看着窗外,
傅沉瑾想幹嘛?她就這麼恨自己嗎?
車子來到郊區一棟陌生的別墅,車子停好之後,傅沉瑾低沉的聲音就開口道:“下車。”
遠遠地,沈安言就看見傅傾北焦急的站在別墅門口,她這下可以確定小包子就是傅傾北和喬婉情的。
她沒有下車,清冷的語氣開口道:“傅沉瑾,你當初那麼恨我,爲什麼還要我懷孕,生下來之後還將他掐死?你難道連一個孩子都容不下嗎……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你就不能讓我好好生活嗎?”
聞言,傅沉瑾微微蹙眉,她爲什麼會覺得,孩子當初被自己掐死了。
他沒有解釋,低沉的聲音開口道:“沈安言,欺騙我五年,你想要好好生活?做夢!”
這女人不配好好生活!
“憑什麼!”
沈安言只感覺自己委屈之際,淚水依舊是源源不斷,傅沉瑾已經沒有耐心在耗下去了,直接拉開車門將她抱起走向別墅。
只見他對着門口的保鏢開口道:“看好門,一隻蒼蠅都不允許飛出去。”
話雖是這麼說,實則是不能讓沈安言離開,保鏢們點頭回應,沈安言氣得臉色鐵青!
就在這時候,就在這時候,門口的傅傾北跑了過來,她滿臉高興。
爸爸竟然真的把漂亮姐姐帶回來了!太好了。
小包子雖然不滿,但還是乖巧點頭。
走進別墅,沈安言直接開口嘲諷道:“傅沉瑾,你憑什麼把我關在別墅?我要離開!”
“不可能!”
“你到底想要幹嘛?”
傅沉瑾看向門口的傅傾北,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從今天開始,在這住下,做傅傾北的心理醫生,孩子的一切都由你來負責。”
“我不同意。”
沈安言直接給氣笑了,她也算是明白了,傅沉瑾來到SN醫院不是因爲他有病,而是因爲孩子,但是她憑什麼要醫治她和喬婉情的孩子。
“不同意?沈安言,你沒有權利拒絕。”
“憑什麼?傅沉瑾,總之我是不可能留下的,有本事你再把我殺了。”
話落,沈安言轉身就想要離開,她的手卻被緊緊攥住,接着整個人跌落在沙發之上。
傅沉瑾掐住了她的脖子,回想起五年來的種種,憤怒涌上心頭。
沈安言只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狠狠瞪着傅沉瑾,怨恨的語氣開口道:“有本事你就把我給殺了。”
就在這時候,傅沉瑾鬆開了她。
“沈安言,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死的,你不想留在這,可以,你還有個好閨蜜許知知在國內是吧,你要走,許知知就完了。”
沈安言呼吸着空氣,聽到這話,整個人氣得狠狠瞪着傅沉瑾,她不怕死,但是許知知……
“你卑鄙!傅沉瑾你不是人。”
聽着這辱罵的話語,傅沉瑾沒有生氣,反倒笑了。
“誰讓你的父親殺害了我的父母,你假死欺騙我五年,沈安言,這是你欠我的!”
也是你欠孩子的!
他吩咐管家找來醫生,而後開口道:“下次如果再敢爲了躲我做出什麼自殘的事情,後果你自己考慮!”
沈安言無力的靠在沙發上,就在這時候,小包子端着北水走了過來,然後拿着小卡片在上面寫道:“姐姐是不是不開心啊?”
沈安言心裏雖熱怨恨傅沉瑾和喬婉情,但是對一個孩子卻是怨恨不起來,接過水杯笑着搖了搖頭:“姐姐沒有不開心,只是剛纔不小心受傷了,腿有些疼。”
小包子心疼的看着沈安言的腿。
傅家的醫生前來處理,沈安言倒也沒有拒絕,畢竟疼的是自己。
與此同時,書房的監控裏,傅沉瑾正看着沈安言和傅傾北的一舉一動,男人的面色不再像剛纔那麼一般陰沉。
不過一會,他拿起手機撥打了私人助理的電話。
“查一查沈安言這五年在美國的所有事情,還有五年前的那場火災有沒有。”
“是,總裁。”
五年前,所有人都認爲是別墅後花園意外走火,包括傅沉瑾,可沈安言今天的話讓他起了疑心。
她爲什麼會覺得,自己當初把孩子掐死了?
無論如何,沈安言,你休想在逃離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