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看了後說:“明天早上空腹的時候查個血看看。”
原本以爲醫生還要說點什麼,醫生說了這句就走,沈安言上前拉住醫生:“他這樣沒有問題嗎?”
“放心,他沒有什麼大問題,如果是什麼劇毒也輪不到我們醫生來救。”
沈安言無語的看着醫生離開的背影。
回到傅沉瑾的病牀前,“看來不是得杜仲飛在這裏陪着你,至少他在比較方便!”
“我沒覺得你在的時候不方便啊!”
“是我覺得我不方便!”
“真恨你什麼也不記得了,要是你記得你愛我,你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態度了!”
“我這個態度怎麼啦?”
“你態度不好,對一個病人這麼兇!”
“醫生都說你沒事啦!”
“但我還是全身都沒力氣!”
“有力氣和我爭辯不如先看看照片想想你會不會認識?”
沈安言說完又遞上了自己的手機。
照片上的小女孩就是喬婉情,但是時間過去那麼久,傅沉瑾很難再記起她小時候的樣子。
這時傅沉瑾觀察到小女孩頭上的髮夾,他讓沈安言放大圖片,“這個髮夾是一朵小花樣子的?”
沈安言回憶道:“是一朵小花!好像是毛線織的一樣的,上面有毛線一樣的紋理?”
“我記得喬婉情有一個這樣的髮夾,那個時候仲飛把它弄壞了,她哭了好久,說是她媽媽留給她的,她求了院長好久,院長媽媽才同意給她的。”
“當時我們本來要自己修,但是我們倆個男孩根本不會編織,後來我們只找到院長讓她幫忙修好後保管,院長答應等她成年以後還給她。”
“那這個小女孩就是喬婉情?”
“我不能確定!要不給仲飛看看讓他認認!”
“不行,他在我這裏還沒有排出嫌疑!”
傅沉瑾不再說話,他總覺得自己像夾心餅乾似的,仲飛似乎也不喜歡安言。
沈安言撥通了管家的電話,老管家接到電話第一句就是:“少奶奶,我剛想打電話身你彙報情況呢!”
“那你先說一說什麼情況?”
“我問了陳玉婷給我的所有信息相關人,大家都說不認識陳玉婷,但當我拿出她的照片時,她曾經的同事認出她叫馮小英,年輕時是一名三陪女。”
“我按馮小英的名字查了半天也沒有查到他老公,看來她有老公這個也是假的。”
“陳四海這邊已經問出他製毒地點,就在他的平時打理完花房後放工具的一個房間,製毒設備也是他自制的,製作的毒物也全數給了馮小英。”
“馮小英的另一個手機的未接電話查出來是一個網絡通話的電話號,看來是對方通過加密軟件打出的電話。”老管家把所有的成果都告知了沈安言。
“好的,進展得不錯!你這樣,去馮小英的房間找到一張她年經時候的照片,問出照片上的小女孩是誰,在哪裏!”沈安言見老管家如此賣力的解決這些問題,知道他是想戴罪立功,那她當然要給他機會!
沈安言一回頭就看到傅沉瑾一臉傻笑,以爲又是他身體裏的毒素作怪,“你怎麼了?哪裏又不舒服了?”
“沒有啊,我沒有哪不舒服!”
沈安言走近他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確定一下他有沒有發燒。
傅沉瑾一臉享受,感覺此時沈安言很關心自己,他的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你沒事就正經點,我們說點正事!”
“你說!”傅沉瑾秒變正經。
沈安言都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腦子短路半拍才說道:“如果說馮小英是喬婉情的生母,那她對你下毒就說得通了!”
“是,但是喬婉情後來找過她的母親,還說她已去世,哭得非常傷心,當時仲飛也在場。”
“那可能是她母親的職業讓她無顏見人,她才說她死了呢?”
“什麼意思?”
“這個馮小英年輕時是一位三陪小姐。”
“那按喬婉情的性格可能會直接當她死了吧!”
“所以,杜仲飛是知情人還是?”沈安言不敢說得太明顯。
“仲飛是陪着她找生母的,那時我剛創業沒顧得上他們,我只記得那天他們倆找到我,告訴我結果,喬婉情表示以後就她親人就只有我和仲飛了!至於其它細節我都沒有問他們。”
沈安言有點費解,一人連她找生母這種大事都不參加的男人,她是怎麼一廂情願的愛上他的。
見沈安言看着自己,傅沉瑾說:“又怎麼了?有話不能直說嗎?”
“沒事,我只是不明白你的個人魅力在哪裏,喬婉情爲什麼要喜歡你?”
“我什麼時候說過喬婉情喜歡我啊?”
“你之前說讓我不要亂出門的時候說的,你雖然沒有明說喬婉情喜歡你,但一個女人這麼瘋狂的對付我,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因爲男人。”說完沈安言看着他,希望他能回答一下爲什麼喬婉情會如此沉迷於他。
顯然傅沉瑾不想說。
“你們三個一起長大,爲什麼喬婉情喜歡你不喜歡杜仲飛啊?”
“我哪裏知道啊!”其實大概原因他知道但不確定,是因爲一次意外,三個人玩捉迷藏,喬婉情把自己鎖在倉庫了,杜仲飛直接砸門,但是他力量小砸了幾下沒有什麼反應,傅沉瑾直接找到旁邊的洞鑽進去了,後來杜仲飛砸開了門看見傅沉瑾正在安慰喬婉情呢。
從那以後喬婉情便認爲傅沉瑾是她的歸宿,但她不知道的是如果沒有杜仲飛,他們兩個人都得困在裏面,因爲那個洞就是一個從外面進好進,出不能出的洞。
“杜仲飛回來以後你們聊過喬婉情嗎?”沈安言繼續問着。
“沒有,仲飛他沒有提,我也沒有主動說。”
“他什麼都問,就是代表什麼都知道了啊!你爲什麼不提啊?”
“我不知道怎麼提,也不知道仲飛會不會理解我!”
“你還想不明白嗎?所有的事串連在一起,杜仲飛他一定是知情者。”
正當兩人談得正歡時,杜仲飛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