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也不玩玩具了,纏着她問着各種問題。
“媽媽,妹妹什麼時候才能從你的肚子裏出來?”小包子坐在沈安言的身邊。
“大概要8個多月以後吧!”沈安言一手搭在肚子上,腦子裏算着今天醫生說她懷孕兩個多月,因爲她自己月經一直不正常,所以她自己纔沒有發現懷孕了。
“還要這麼久啊!我好想和她一起玩啊!”小包子期待的看着沈安言的肚子。
“小包子喜歡妹妹嗎?”
“對啊!我就喜歡妹妹,我要做哥哥!”
“如果是弟弟的話,你也是哥哥啊!”
“我就要做妹妹的哥哥!”小包子一臉的執着。
“呃……”沈安言看着小包子嘟嘟的粉臉,“媽媽也不知道是不是妹妹,要是生下來時是個弟弟的話,你會不會很失望啊?”
傅沉瑾聽到兩人的對話,走了過來看着沈安言道:“我覺得肯定是個女兒!”
沈安言擡起頭看着傅沉瑾一臉的憧憬,“我也是想要一個女兒的,但是這種事情真的是可遇不可求,只能隨緣!”
“還是不要太過期待,是兒子還是女兒都是我的福氣!”沈安言一臉的幸福。
喫過晚飯後,一家人正在聊天,沈安言的電話響了起來。
沈安言看了一眼手機,顧漫,她找我做什麼?
“喂!”
“安言,杜仲飛被殺了!”顧漫帶着哭腔說道。
“什麼?”沈安言激動的站了起來,傅沉瑾走到他身邊護着她的肚子,那裏平坦坦的。
“還是他自己種的因,纔有今天這樣的結果!”顧漫吸了一下鼻涕說道。
“你在哪裏?我叫司機過去接你?”沈安言覺得還是見面再說比較好。
“不了,我在傅家別墅旁邊的咖啡館裏,你要是有空就來一下吧!”顧漫說完掛斷了電話。
“是誰?”傅沉瑾看着準備出門的沈安言。
“顧漫,她說……”沈安言一臉的爲難看着傅沉瑾。
“你不要去了!我派個人去就好了!”傅沉瑾淡淡的說道,特殊時期傅沉瑾不想沈安言出門去。
“難道你不想知道她對我說了什麼嗎?”沈安言停下要出門舉動。
“她說什麼都不重要,現在你的安全最重要!”傅沉瑾拉回沈安言讓她坐回到沙發。
自己則出門打電話給陳勝讓他去見顧漫,如果顧漫堅持要見沈安言就把她帶到別墅來。
沈安言看着傅沉瑾走出去,話到嘴邊也沒有說出了,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杜仲飛被人殺死了會怎麼樣。
傅沉瑾做完一切回到沈安言身邊對她說:“你以後晚上不要出門了,肚子裏的寶寶會怕的!”
“什麼?哪裏聽說的?不可能!”沈安言覺得他爲了她的安全想把她關在家裏幾個月,一想到以後出門都不自由了,她的心裏很是絕望。
但此刻,她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他,她理了理情緒說道:“顧漫打電話是告訴我杜仲飛……”
沈安言還沒說完,傅沉瑾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示意沈安言一會兒再說,接通了電話。
“先生,杜仲飛在監獄被仇家殺死了!”陳勝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怎麼回事?”傅沉瑾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捨和難過,很快他恢復了平靜,速度快到似乎那種悲傷的情緒從來沒有出現過。
“是他醫院的合夥人做的,警察已把幕後真兇找到了!”陳勝見到顧漫後得知杜仲飛被殺後讓人調查了才知道的。
“對方找了個混混故意犯事被抓起去,然後在監獄放風的時候找到杜仲飛,用磨尖的牙刷剌穿了他的心臟!”陳勝把自己知道的事如實告知了傅沉瑾。
“他的合夥人也是爲了錢才這樣做的,不過顧漫小姐好像並不知情,她應該是誤是你做的了!
需要向她解釋一下嗎?”陳勝提醒道。
“不需要,她在咖啡店有沒有做出什麼過份的行爲?”傅沉瑾淡淡的說着。
“有!她看到是我來時有點慌張,想離開時掉出了隨身攜帶的刀!”
傅沉瑾聽到陳勝這樣說,在心中不由得佩服了一下自己的機智,如果是沈安言去那後果不堪設想。
沈安言一直觀察着傅沉瑾的面部變化,見他從頭到尾沒有表現出任何悲傷的情緒。
“你叫陳勝去咖啡店了?”沈安言好奇的問道。
“顧漫應該是想對你動手!”
“什麼?爲什麼?”沈安言不明所以。
“她以爲是我找人殺了杜仲飛!”傅沉瑾的眼底透着憂傷的光。
沈安言本想說安慰的話,傅沉瑾的眸子一轉,清徹透亮已看不到了憂傷。
只見他低下頭道:“有些人註定與我無緣,我何必掛念!”
沈安言牽起他的手:“記住曾經擁有的美好就好了,那些不愉快的事忘了吧!”
傅沉瑾後退一步,警惕的看着沈安言:“你要對我催眠嗎?”
“沒有!你想什麼呢?”沈安言沒好氣的看着他,他還會開玩笑,說明真的沒事。
陳勝電話再次找了過來:“先生,顧漫被我們的人抓住了,現在怎麼處理?”
傅沉瑾開了外放讓沈安言也聽了,他用詢問的眼神看着沈安言。
“她不過是個可憐的女人,讓她走吧!”
陳勝聽到沈安言的聲音,默不作聲,半響傅沉瑾也講話,陳勝應了一聲:“好的!夫人!”
傅沉瑾掛了電話說道:“仁慈最沒有價值,她不會感激你的!”
顯然傅沉瑾並不認同沈安言的做法,但是還是尊重了她。
“讓她活着纔是最痛苦的!”
“她痛苦了只會找你做發泄口,你以後不要出門了!”
“啊?不要啊!我就是不想樹敵太多才放過她的啊!我怎麼也要爲肚子裏的孩子積點德啊!”沈安言嘟着嘴埋怨道。
“婦人之仁!”
當陳勝回來時,沈安言聽到他向傅沉瑾彙報已把顧漫送到了警察局。
當沈安言再次與傅沉瑾四目相對時,傅沉瑾眼神閃躲不敢看她。
“什麼意思?我說的話不管用是嗎?”沈安言抓着陳勝出氣。
“不是的,夫人!是先生說他要斬草除根的!”陳勝一勝委屈的看着兩人。
“你剛聽到我講話了嗎?我一句話也沒有說,後來也是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傅沉瑾開始甩鍋。
“先生!”陳勝不敢相信自己跟了這麼多年的傅沉瑾在關鍵時刻會把責任推給自己。
這哪裏還有什麼一家之主的形象啊!
沈安言想了一下確實是傅沉瑾從頭到尾沒有說過讓陳勝把顧漫送警察局這種話。
“陳勝,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嗎?”
“知道的!我知道錯了!”陳勝委屈巴巴的看着夫妻兩人,在傅沉瑾手下工作實在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