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閨蜜沒有錯,但是我不認同你的做法,你是不是以爲自己會點拳腳就能走遍天下都不怕了?”
“不是的!”沈安言心虛的說道,其實她有點這種想法,現在一般的人還動不了她。
只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呢,更何況人。
“打電話讓傅沉瑾回來吧!”許知知勸道。
“不要!他愛回不回,不回我更清靜!”沈安言還在賭氣。
“你就不怕他找別的女人?”許知知提醒她。
“愛找就去找,我怕什麼?我怕他找不到呢?”
“你確定?現在的小姑娘都不好好上班,一有空就往總裁的辦公室內鑽!”許知知觀察着沈安言的表情。
看她不爲所動,許知知決定說得更誇張些。
“她們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爲了總裁能多看她們一眼!你確定傅沉瑾的公司沒有小姑娘嗎?”許知知就想要沈安言有危機感。
果然沈安言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明顯傅沉瑾的公司是有小姑娘的。
你說哪個小姑娘不想一夜飛上枝頭?爬上總裁的牀就是最直接快速的方法!
沈安言明顯有點慌了,許知知差點憋不住笑。
“你別不信啊,我之前在報社上班的時候這種事經常見到,很多小三和原配大戰的場面我就不一一給你描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啊!”
“我纔不怕,他要是找到了,我馬上給她讓位!”
“說得這麼容易,那兩個兒子怎麼辦呢?”
“兒子怕什麼,他親生的能對他們不好嗎?”
“你這麼大的人了,能不能想問題廣泛些?”許知知恨鐵不成鋼的在沈安言的額頭點上點。
沈安言喫痛的揉了揉額頭,無辜的看着許知知。
“難怪傅沉瑾要生氣的,我是他也會生氣!他找了別的女人生了孩子難道不是他親生的嗎?”
“是又怎麼樣?他不是還是要一視同仁的嘛!”沈安言總能在最親近的人面前表現出自己可愛的一面。
“你不知道什麼叫枕邊風嗎?後媽能對孩子好嗎?”許知知說着拿了沈安言的手機抓過她的手指解鎖了手機,直接編輯短信發送給了傅沉瑾。
沈安言拿過手機時發現已經不能撤回了,許知知發的內容是:“我知道錯了!你回來吧!”
“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朋友?你這不是坑我嗎?”沈安言拼命的點手機想要撤回。
“我是爲了博涵能有一個完整的家,你說你家傅沉瑾這麼優秀一個男人,放在外面怎麼會沒有人搶?”
“你少拿我兒子做藉口!”沈安言拿着手機繼續發信息道:“剛纔信息不是我發的!”
她還沒有按發送鍵,手機又被許知知搶走了,許知知直接刪除了她剛編輯好的短信。
兩個人就在一起嬉戲着搶手機,直到傅沉瑾回來。
沈安言看到傅沉瑾就直接說:“我沒有發短信給你啊,你看到了手機在知知手裏!”
她的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傅沉瑾也冷靜了很多:“我沒有看到信息,我回來拿過東西拿完我就走了!”
許知知識趣的說:“我要回去加班了,你們好好聊一下!後天博涵有個見面會要參加,你們二位要是有空的話可以去看看!”
沈安言無力阻止許知知的離開,只能自己轉身回房,傅沉瑾上前一把拉住她把她擁入懷中。
沈安言被他這一抱,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
傅沉瑾一聲不吭的抱着她,輕輕的撫着她的背。
誰知道她越哭越委屈,搞得傅沉瑾心煩意亂,只見他捉住沈安言的下巴,將他炙熱的雙脣對準沈安言的粉色嘴脣親了上去。
他實在不會安慰人,只能用行動表達着自己的愛意和歉意。
一開始沈安言極力反抗着,她哪裏是一個男人的對手,怎麼也擺脫不掉傅沉瑾。
她只能任由他擺佈,後來兩人直接纏繞在一起,算是徹底合解了。
一夜過後,誰都沒有再提吵架的事,在一起又是歡樂的過日子,但是他們之間的問題都留在了各自的心裏。
傅博涵的粉絲見面會安排在A市最大的商場內舉行,這家商場也是傅氏的產業。
商場一共五層,佔地面積2000平方米,集衣食住行爲一體,博涵的粉絲見面會在一樓綜合大廳,裏面有很多明星來開過演唱會,能容納3000人左右。
到了博涵的見面會這天,傅沉瑾和沈安言早早準備好來到了現場後臺,博涵幾乎全程是由秦書玉來帶着的。
傅沉瑾自以爲自己在外圍沒有人看到,其實那個神祕人也在現場,他吩咐手下道:“你去查一下那個叫博涵的小明星是不是姓博?”
“好的!”手下人退了出去,很快他再次回來:“查到了,那孩子確實是叫傅博涵!”
傅沉瑾和沈安言極其低調,穿着打扮也是個普通人的模樣,爲的就是不讓人認出來。
神祕人明顯手段更高明,不但對傅沉瑾的行蹤瞭如指掌,連傅沉瑾刻意隱藏的信息他們都能查到。
粉絲見面會還算順利,只有7個多月大的博涵一點也不怯場。
各大媒體爭相報道了博涵的驚人天賦,稱他是天生的表演家。
面對這些吹捧,沈安言很是煩惱,她不想博涵一直走這條路,當初答應他們讓博涵做模特以爲只是拍拍照片就完事了,沒想到現在卻發展成了明星,還參演了幾場電影。
許知知的工作室算是徹底火了,她趁熱打鐵簽下十幾名新人,她當然明白,沈安言不可能一直把博涵暴光在大衆視野中。
她簽下別的新人也是爲了博涵的退出做準備,因爲沈安言太過忙碌,所以她一直沒有時間和她商量自己對未來的規劃。
沈安言看着萬衆矚目的博涵,心中不由得開始懷疑,那個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嗎?怎麼就成了現在這種能看不能抱的地步了。
神祕人帶着手下離開,與傅沉瑾的保鏢擦肩而過,其他並沒有發現這羣人的異常。
只有陳勝覺得有些不對,當他跟上去時,只看到了對方絕塵而去的車子,他馬上查了一下車牌發現全都是租賃公司的車。
陳勝沒有實質的證據能證明這羣人的不妥之處,所以他沒有彙報給傅沉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