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換衣服,好歹是留了條底褲的。
這種情況下,她都看得熱血沸騰。
泡澡是會光溜溜的!
她可不保證自己這個‘資深lsp’能把持得住。
正想找理由拒絕,紀御霆迅速堵了她的話頭,“泡澡而已,笙笙如果這都不答應我,我難受,心絞痛都要犯了!”
說着,他眼神憂鬱,手指揪着心口,靠在她懷裏小聲的哼唧。
笙歌無奈嘆氣,自從紀御霆這玩意兒的病瞞不住了,他賣慘起來越發得心應手了。
偏偏,她有時候還挺喫這套的。
“別裝了,我去幫你放熱水。”
某人嘴角悄悄得逞一勾。
笙歌起身來到浴室,調高浴室暖風的溫度,幫他給浴缸注水,手心擠上沐浴露,在水裏攪出泡泡。
等浴室裏暖呼呼的,笙歌喊他,“可以泡了,進來吧。”
紀御霆長腿邁進浴室,身上穿着笙歌新買的棉質睡袍。
笙歌再次試了試水溫,剛剛好。
扭頭一看,某人還呆呆的站在原地,像塊木頭似的。
“怎麼還不脫衣服?”
紀御霆半擡胳膊,手指虛虛的垂着,黑眸委屈的盯着她,“手沒力……”
“瞧把你嬌的!”
笙歌沉下臉,迅速扒光他,咬牙吐槽,“趁你現在病了,我慣着,你就繼續作吧!等你病好,給我等着!”
紀御霆一聽,眼神頹廢,整個人無力的往她身上倒,下巴擱在她肩頭,虛聲:“你兇我,我這病怕是好不了了……”
“胡說!”
笙歌瞪着他,氣悶的往他身後結實彈性的光腚上,狠掐一把。
某人喫痛的輕嘶了一聲,將臉埋進她的肩膀裏,悄悄嚥下所有苦澀的情緒。
笙歌扳正他的身子,雙手托起他的臉龐,眸色認真的強調:“紀御霆,有我在!你任何時候,都不準放棄活下去的希望!”
她一定,會讓他健康的活着!
不管,付出多大代價!
紀御霆內心苦悶。
爲了安慰笙歌,他微笑點頭,轉移話題的捉住她的小手,緩緩往腿間放。
幽深的黑眸裏,勾着壞,“喜歡嗎?”
笙歌輕輕捏了把,認真感受了下,點頭,“嗯,軟軟的,可愛。”
紀御霆瞬間擰眉,再次喪氣。
可愛?
這個詞對於男人來說,是形容女孩子嬌小的!
它纔不可愛,它很生猛的!
笙歌感受到他憂傷的情緒,輕嘬他的薄脣,“這會兒很可愛而已,我知道你很厲害,等你好了,再證明給我看?”
他不說話,心裏勉強好受些了。
以後,他要一夜七次!十天十夜!
笙歌扶他坐進滿是泡泡的浴缸裏,幫他打溼肩頭和脖頸,用雪白的泡泡蓋住他蜜色的性、感肌膚。
“泡15分鐘,一會兒我進來幫你搓背。”
她拿乾淨毛巾將手擦乾淨,轉身想出去,手腕卻突然被浴缸裏的男人攥住,用力往他的方向一帶。
“要一起泡,才暖和!”
笙歌沒有防備,喫不住他突然的力道,整個人往後倒,猝不及防的往浴缸裏跌。
紀御霆很有準備,另一隻手掌發力,穩穩托住她的小pp,緩解她跌落時的力道。
有他的手掌緩衝,笙歌的身體沒入浴缸裏時,並沒有濺起特別大的水花。
但是原本放好的水位線,因爲兩個人的緣故,頃刻漫出,嘩啦啦的聲音響起。
“紀御霆!欠收拾?”
他往後一躺,懶散的倚靠着,手臂擱在兩邊浴缸的邊緣上,中門大開。
一副‘我等你來收拾我’的樣子!
“能在浴室裏被笙笙收拾,也是別有一番情趣!”
說這話時,他眉頭輕挑,嘴角勾着不懷好意,笑得賊欠。
笙歌朝他翻了個冷傲的大白眼。
臉是個好東西!
希望某人能撿起來!
見笙歌不搭理他,紀御霆長睫垂下,不甘心的捏了捏自己的腹肌。
再三確認。
腹肌還在,還是八塊!
那爲什麼……
他有點委屈,“笙笙,我還跟之前一樣好喫!你都禁慾好久了,就不想嚐嚐?”
霧氣升騰的浴缸,給他的俊顏染上一層朦朧。
他結實的蜜色肌膚上沾着泡泡,長卷的睫毛被水珠打溼,那雙深邃的黑眸泛着微光,期待的盯着笙歌。
笙歌閉上眼,不去看他,深吸一口氣。
她就知道,這玩意兒一找到機會,就要開始不安分。
就不該答應幫他泡澡!差點又上他的套!
她內心不斷告誡自己。
紀御霆病了!病了!病了!
不能碰!不能喫!不能糟蹋!
她不停在做深呼吸的時候,紀御霆也沒閒着。
那雙手隱祕在雪白的泡泡下,悄悄伸向她。
遊走,撫摸,挑逗……
笙歌睫毛控制不住的顫動,在他的逗弄下,耳根都紅透了。
她一忍再忍,忍無可忍!
“紀御霆!你這雙爪子這麼不安分,我幫你卸了!”
她轉身拿了架子上的木質浴刷,怒火中燒的瞪着他,渾身都是威脅的氣息。
……
十分鐘後。
浴室裏白霧濃重,繚繞朦朧中,氣氛有點不同尋常。
笙歌放下木質浴刷,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
結結實實揍了某人一頓,老實多了,她心裏舒暢不少!
但紀御霆就不怎麼好。
他凝視着雙手,小心的幫自己呼呼通紅腫高的掌心。
笙歌只是冷冷瞥了一眼他的手掌,專心幫他搓背。
這是紀御霆在捱揍後,笙歌頭一次沒有立刻安撫他。
他胸腔憋悶,難受極了。
強烈的不甘心驅使着他半舉起雙手,黑眸委屈的將掌心遞到笙歌眼跟前。
無聲的控訴着。
我疼!
笙歌沉着臉,裝作看不懂,冷淡的凝了他一眼,“沒挨夠?想再來二十?”
話落,她作勢就要去拿浴刷。
紀御霆立刻收回手,藏進水裏,順從的低下頭,一動不動。
胸腔,百爪撓心般的折磨。
偏偏他現在,幹!不!過!她!
笙歌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看他總算不折騰了,鬆了口氣。
這玩意兒還是扮乖巧的樣子,最順眼!
搓完背,她瞥了眼旁邊的洗髮水,擠了一坨到手心裏搓開,然後抹到他頭上。
她下手粗、暴,對着他的腦袋就是一陣毫無章法的盡情rua,像在搓狗。
紀御霆蹙眉,“輕點。”
笙歌渾身不爽,“你還使喚上了?就這個力道,愛洗不洗!”
“洗洗洗……”
紀御霆憋着悶,忍着不舒適的力道,任由她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