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婚後,我坐擁億萬身價! >第496章 鑰匙找到,危機暗伏
    寧家老宅。

    從御笙小築回來的倆保鏢,一瘸一拐的上樓,敲響了寧承恩書房的門。

    “進來。”

    倆人苦不堪言的互相攙扶着。

    寧承恩正在批註文件,冷不丁的注意到他倆的舉動,莫名其妙。

    “怎麼回事?靜萱呢?”

    “恩爺,七小姐要住在紀家,不回來了。”

    寧承恩放下鋼筆,饒有意思的挑眉,“這不挺好,那你倆怎麼不跟着,回來做什麼?”

    保鏢苦着臉,“被紀太太強行趕走的,還讓鹿十一幾個把我倆打了一頓,說是讓我們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啪嚓——

    一個茶杯,飛到兩人腳邊。

    茶水四濺,聲音駭人,昭示着某人的憤怒。

    “沒用的東西,滾出去。”

    他陰沉着臉,扶額揉了揉太陽穴,有點神經性頭痛。

    寧小晴那邊被管得太嚴,寧靜萱太單純,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件事很棘手。

    他煩悶的打開抽屜,取出裏面像冰糖一樣無色無味的透明晶體。

    他鼻腔猛地吸了一口,給神經的刺激是猛烈的,舒服不少。

    叩叩——

    書房的門再次被敲響。

    他將手中的晶體收好,不動聲色的放回抽屜裏。

    進來的人是管家福叔。

    福叔走上前,恭敬的將什麼東西雙手遞到寧承恩桌上。

    寧承恩低頭一看,是沾了泥土的頂樓鑰匙。

    是他給福叔的那把鑰匙。

    “在哪兒找到的?”

    福叔:“就在花園裏,被掩在泥土裏,草叢下藏着,只露出一丟丟的小金邊,所以纔會找了一晚上,都沒發現。”

    寧承恩拾起那把小鑰匙,手指沾染上泥土。

    他細細摩挲着土質,透明晶體帶給他的神經愉快,使他難得沒有立刻發脾氣。

    “福叔,說說你的猜想。”

    “昨晚的宴會,只有四少爺因爲撞到我,近過我的身,我懷疑,是四少爺怕事情敗露,所以故意將鑰匙埋了。”

    寧承恩靜靜聽着,條理清晰的分析這件事。

    “不是埋的,他做事,不可能留下這樣明顯的痕跡,真要埋起來,會深埋着,恐怕你們一兩年都不一定找得出來。”

    “所以,他應該是想不動聲色的還鑰匙,後來發現我警惕了,慌不擇路的從房間裏扔出去,纔會出現這種情況。”

    福叔點頭,“您說得對,應該是這樣。”

    寧承恩詭異的輕笑一聲,鳳眸卻逐漸轉冷,很快是浸入骨髓的憤怒。

    火氣肆起,他直接將書桌上所有的文件掀翻在地,連電腦都砸了。

    “寧承旭!這個野種!”

    鑰匙是他拿的,頂樓不見的藥劑也一定是他偷的。

    他果然跟鹿笙歌串通一氣,來算計自己。

    如果藥劑到了紀御霆手裏,後果不堪設想。

    怒火燒光了寧承恩所有的理智,他恨不得立刻將寧承旭這個野種,碎屍萬段!

    福叔險些被傾倒的文件砸到腳,顫顫巍巍的退後兩步。

    “恩爺,您先別急,事情總是有解決辦法的。”

    發了一通大火,寧承恩的確回籠了一絲理智。

    他立刻給九隊陽玖承打電話,“祕密審訊室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陽玖承:“回恩爺,我走後,似年調了整隊的兵守着祕密審訊室,五百米開外都有駐守的兵,將近二十人,另外,還有大概十餘人,安排在暗處守着。”

    寧承恩哼笑。

    守得這麼嚴實,哪裏是要教訓寧承旭,分明是保護他。

    看來寧承旭偷鑰匙這件事,紀御霆八成也是知道的,頂樓的藥劑,估計已經在紀御霆手上了。

    非法出境?呵,故意演的一齣戲。

    他眼神陰冷,沉聲跟電話裏的陽玖承說:“你派人繼續悄悄盯着,如果那邊有異動,立刻通知我。”

    “是,恩爺。”

    掛斷電話,他打開書桌下的大抽屜,取出一把手槍。

    熟練的裝上子彈,上膛,將槍口抵住自己的眉心,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

    管家嚇壞了。

    “恩爺!您這是幹什麼,您別衝動啊!事情沒走到最後一步,總是能有轉機的。”

    寧承恩輕笑了移開槍口,拿到手上把玩。

    “別怕,你以爲我會自~殺?只有走投無路的失敗者,纔會選擇這一步。現在事情還沒走到最後一步,還不一定誰輸誰贏。”

    他常年摸槍的手指,有着一層厚厚的繭,摩挲着槍身紋路時,觸感很不一般。

    “寧承旭這個野種,以爲他被紀御霆欺辱得太慘,我纔可憐他,沒想到這波倒成了我引狼入室,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獄!”

    話到末尾,他將手上的槍,重重擱到桌上,發出啪地一聲巨響。

    他有條不絮的吩咐管家,“算算藥劑被偷的時間,紀御霆估計已經查驗完藥劑的成分。”

    “趁他還在收集我的罪證,你把頂樓所有剩下的藥劑,液體倒掉,玻璃容器砸碎埋進土裏,連裝藥劑的盒子,都全部燒掉,保證一丁點痕跡都不要留下。”

    “還有頂樓的那幾間房,只要看起來會引起懷疑的東西,全部銷燬,房間讓傭人拿消毒液噴灑,收拾乾淨。”

    “今晚之前,必須將頂樓收拾妥帖,不能過夜。”

    管家點頭,“既然要不留痕跡,爲什麼不直接拿出去扔了?而且恩爺,那些藥劑,您高價買的,這波銷燬,得損失不少錢吧?”

    危急關頭,這點小錢算什麼。

    寧承恩眉目嚴肅:“紀御霆那邊說不定已經派人悄悄在老宅外頭守着,傭人們如果大肆丟東西,太招搖,容易被抓個正着,你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了。”

    “是,恩爺放心。”

    管家不再爭辯,點頭後立刻去辦。

    等管家走了,寧承恩起身理了理衣領,也出了書房,不徐不緩的上去頂樓。

    打開頂樓沉重的鐵鎖,他目不斜視的往左邊第三間房進去。

    推開門,一個身形消瘦的女人,虛弱的睡在牀上,手上都被沉重的鐵鏈束縛着,手腕下是深深一圈勒痕。

    寧承恩徑直走過去,坐到牀邊,幫她解開所有鐵鏈,耐心的揉手腕上的紅痕。

    他聲音溫柔,“媽,不要怪我,你曾說了,爲了我,你願意付出一切。”

    “現在,你最討厭的野種寧承旭,聯合紀御霆一起害我,只有你能幫我了。”

    他將雲木晗耐心的摟到懷裏,手掌輕輕撫順着她的背,眸光裏卻是冰冷的。

    似是嗅到什麼熟悉的氣味,雲木晗輕輕眨眼,思緒清醒了一點點。

    她擡起眼,看向自己帥氣凜然的兒子,笑得滿足卻病態。

    “恩兒,媽媽最愛的兒子,只要是你想要的,哪怕是讓媽媽去死,媽媽也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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