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兩人看向彼此的目光中,都是濃烈的征服欲。
……
華國距離A國甚遠,飛機都要二十幾個小時。
有紀御霆的陪伴,這次出行,笙歌一點都不寂寞。
兩人俯在飛機窗邊,看升起的第一縷陽光。
看璀璨的羣山與雲層疊起。
又看了傍晚極美的紅霞。
笙歌指着天邊那塊泛着紫紅的深色彩霞,俏麗的勾起脣角,調戲紀御霆。
“老公喜不喜歡那個顏色?等下了飛機,入住了酒店,我就給你的肌膚上一層紫紅,好不好?”
紀御霆摟着她的腰,“腫成這個顏色,一定很疼,笙笙嘴硬,心裏肯定捨不得。”
笙歌仰頭在他下巴上淺淺的吻一口,代表了她的回答。
確實捨不得。
雖說這次是紀御霆不聽話,才促成了異國度蜜月,但事已至此,她希望這次出差的經歷,是甜蜜,且永生難忘的。
漫長的20幾個小時,因爲是夫妻間和諧的二人世界,過得很快。
兩人如願入境A國國土,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機場人不多,但格雷尼爾安排來接機的幾個人,早已等候多時。
看到笙歌和紀御霆攜手走出通道,格雷尼爾的助理昆娜驚呼一聲,熱情的小跑過來。
“御爺也來了?真是太榮幸了,能同時接待華國女首富和國調局最權勢的御爺,我不勝榮幸。”
紀御霆握緊笙歌的手,薄脣友好的輕輕勾了勾,“我的太太出差,我這次作爲她的小跟班,陪兩幾天罷了。”
昆娜豔羨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看,“御爺跟夫人的感情真好,令人羨慕。”
面對稱頌,紀御霆似乎很受用,從頭至尾沒有鬆開笙歌的手。
“夫人累了,請昆娜助理帶路到酒店。”
“好的好的。”
昆娜躬身彎腰,擺出請的手勢,恭敬一邊帶路,一邊請兩人上車。
十多分鐘後,酒店到了。
昆娜雙手遞上總統套房的房卡,“御爺,這是格雷先生爲您和夫人準備的酒店房,時間不早了,旅途勞累,今晚請和夫人早些休息,後天的招標會,會有專車到酒店來接您和小鹿總。”
紀御霆隨意的接過她手中的房卡,“招標會要後天,笙笙第一次來A國,明天我想帶她出去玩一玩,昆娜助理有沒有什麼好去處?”
昆娜認真的思考了下,“不知道小鹿總有沒有興趣逛逛我們A國的大博物館?瞭解一下我國的風土人情?另外,如果小鹿總喜歡,我也可以向格雷先生詢問,帶您和御爺逛逛A國皇室大城堡。”
笙歌想了想,“那還是博物館吧。”
“好,我會請示格雷先生,只要明天您隨時想出發,給我打個電話,我會派專車和專人帶您參觀大博物館。”
笙歌優雅點頭,“謝謝,辛苦了。”
“應該的。”
昆娜帶着保鏢離開。
七星級大酒店的工作人員立刻上前,將笙歌和紀御霆以貴賓之禮,送到對應的樓上和房號。
隨着咔嚓一聲,酒店的電子門鎖,自動上鎖。
笙歌眯了眯美眸,纖長指尖一把揪住紀御霆的領帶。
先發制人,氣場十足。
笙歌手掌按住他的後腰,一把將他推到牀上趴着。
然後欺身壓在他腰上。
“御哥哥,準備好迎接你的懲罰沒?”
紀御霆斂下黑眸裏的豺狼屬性,像個乖巧聽老婆訓的狗狗,“老婆這麼快就要開整了?”
“不然呢?揍你不積極,腦子有問題。”
紀御霆憋笑,趁笙歌晃神,他腰部發力,立刻翻身。
瞬息之間,將小嬌嬌反壓在身下。
笙歌小手掙扎,被他錮住手腕,舉過頭頂,按在牀上。
病癒的紀御霆,體力好,身手強。
笙歌雖然也不弱,但跟他的功夫比起來,還是差了一截。
她不悅的癟着嘴,哼哼兩聲,“沒意思,反抗不了,御哥哥還是當初被注射023特效藥的時候,可愛一點。”
紀御霆狐疑,“這說明你老公很強,不喜歡?”
笙歌煞有其事的搖頭,“我還是比較喜歡嬌嬌軟軟、病歪歪、虛弱又好欺負的那個御哥哥。”
紀御霆將她的話消化了半天,古怪又略帶受傷的看着她,“原來笙笙不喜歡我,笙笙喜歡小奶狗?”
笙歌將他的表情看在眼裏,調皮的往他臉頰上啵啵一口。
“不喜歡小奶狗,我只喜歡你,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不過,示弱的你,我尤其喜歡。”
這話已經暗示得相當明顯了。
紀御霆很上道,乖乖鬆了對她的桎梏。
但他的雙臂,依然撐着,將她圈在自己身下。
“笙笙,旅途辛苦,不如一起洗個澡?今晚我想在浴室,兌現我們之間的打賭。”
“浴室?”
笙歌思量了下,星眸笑着,“是個浪漫的地方,我喜歡。”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紀御霆將她打橫抱起,直接往浴室裏走。
隨着嘩啦啦的水聲傳來,浴室升溫,一片朦朧霧色。
花灑傾瀉而下,給紀御霆精緻好看的身體,裹上水珠。
笙歌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一柄浴刷。
趁紀御霆在花傘前專心打溼身體,她悄悄溜到他身後,對準他沾滿水珠的挺翹、臀、尖,俏皮又極壞的揮起浴刷。
啪!
“啊嘶!”
紀御霆喫痛,正想回頭,被笙歌一把按住勁腰。
“撐好!不準動,懲罰呢,撅、高、點!”
紀御霆無奈搖頭,選擇縱容。
嘩啦啦的水聲,伴着某人捱揍的聲音。
還有和時不時的痛哼,詭異又和諧。
見他乖巧,笙歌揍得不重。
力道拿捏得剛剛好,能搞得紀御霆、心、癢、難、耐。
他想喫肉,卻只能撐着牆,被老婆揍屁股,難受極了。
笙歌將他的表情看在眼裏,如願以償地問:“忘了我倆的賭約?御哥哥要不要哭着像我求饒?”
紀御霆忍耐着。
求饒可以,對老婆服軟不丟人。
但哭鼻子不行,太丟人。
笙歌拿着浴刷揍人的手沒停,邊揍邊撫弄他的耳尖。
“只要御哥哥哭着求饒,我不僅放過你,還能讓你如願以償的喫肉,真不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