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不是昨晚被打壞了,現在的人也那麼壞?”宋曉芳見李快來盯着她某個地方看,小臉更紅了。
如果不是李快來的腦袋昨晚被打了,她真想拿鍋鏟打他的腦袋了。
“誰叫你這麼漂亮啊?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秀色可餐,我感覺自己不餓了。”李快來調侃着。
“你不要胡說了,趕快喫點東西,到時我送你去看老中醫。”宋曉芳說到這裏,有點緊張地問道:“你現在感覺腦袋怎麼樣?”
“好很多了,估計我的腦袋沒有什麼大礙,去看一下老中醫就行。”李快來說道。
昨晚他的腦袋有點疼,估計是受傷了。
但只要不是傷到關鍵的地方,那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李快來吃了早餐,宋曉芳也去吳大鵬那裏把自己的摩托車開了回來。
李快來去了一趟教室,把馬志峯叫了出來,詢問昨天晚的事情。
當李快來聽了馬志峯所說的之後,皺眉問道:“你怎麼那麼大意?沒有讓志東跟你爺爺說一聲,就直接跑了。”
“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李老師,你的身體怎麼樣了?”馬志峯擔心地問道。
當時馬志峯聽到龐志華說,昨晚李快來被打得非常慘,後來去縣人民醫院治療,他聽了非常生氣,把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我一會要去那個老中醫那裏看病,我不在學校的這段時間,你要安分一點,不要惹什麼事情。”李快來說道。
“我一定不會惹事的。”馬志峯鄭重地點着頭。
昨晚爺爺也跟他說了,說李快來去鎮裏找他。
如果昨晚不是鐵手他們騙李快來,說他在鎮上與別人打架,李快來也不會這麼晚了跑去鎮裏找他。
就是因爲離開學校,才被鐵手他們伏擊了。
鐵手一直恨李快來,想報復李快來。
這時,馬志峯才內疚起來。如果昨晚不是因爲他,李快來也不會受傷。
“李老師,對不起,如果昨晚不是因爲我,你也不會……”馬志峯感動地說道。
李快來笑了笑道:“你不要說這個,只要你能學好,我就放心了。長毛那些人,如果再敢在半路攔你們,你們就告訴我。”
“好。”馬志峯點點頭,進到教室裏面了。
因爲宋曉芳在樓下等着李快來,他也想早點去看病,好回來上課。
於是,李快來也沒有找韋秀琴問話了,反正是晚修的事情,他到時回來再找韋秀琴也不遲。
李快來下到一樓,宋曉芳已經把摩托車啓動了。
“讓我來開吧?”李快來問道。
宋曉芳搖頭道:“不,你現在是病號,還是讓我來。”
李快來見是這樣,就坐在摩托車後了。
吳大鵬在二樓看着離去的摩托車,氣得吐了一口痰:“呸,不像話。”
沒想到剛好卜偉光走過來,那口痰正好吐在他的皮鞋上。
“吳大鵬,你是怎麼回事?”卜偉光看着自己那嶄新的皮鞋,氣得快要吐血。
“我這是新皮鞋,你混.蛋。”卜偉光罵道。
吳大鵬拼命地點頭:“是,我是混.蛋。”
過了一會兒,吳大鵬對卜偉光媚笑着:“我已經抹乾淨了。”
“這怎麼一樣呢?”卜偉光感覺有點噁心,跑回家換皮鞋了。
他要讓老婆重新抹一次鞋油,要不然這皮鞋沒辦法穿。
李快來他們去到老中醫那裏,老中醫爲他把了脈,說是腦袋有點傷,但無大礙,只要喫點中藥就不會有問題。
所以,一次給李快來開了五劑中藥,兩百塊錢。
李快來他們去藥店抓了藥,又去市場買了菜,準備回去時,宋曉芳說要去銀行。
到了銀行,宋曉芳拿了三千塊出來,遞給李快來:“這個你拿着。”
“不用你花錢,畢竟是我看病。”李快來搖着頭,“你把剩下的錢還給我就行了。”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婆婆媽媽啊?”宋曉芳罵道,“等你有錢了,再給我也不遲。再說了,我昨晚說是我出錢的,做人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李快來還是搖頭道:“真的不用了,我現在也有錢了。遲點我寫的小說也有稿費,下個月就有錢了。”
宋曉芳見李快來不肯要錢,只得放回自己的袋子裏面,開車載他回學校了。
因爲他們都有課,所以把菜拿回宿舍,紛紛拿上自己的教案課本就去上課了。
中午放學,宋曉芳不讓李快來做菜,而是讓他休息。
她不但做好飯菜叫李快來過來喫,還煲好了中藥。
這老中醫開的藥果然是不一樣,李快來吃了中藥睡了一箇中午覺,下午起牀時,感覺腦袋就不疼了。
下午,鎮辦公室,糖廠的廠長和卜偉光各坐在一張椅子上,神色有點尷尬。
剛纔,鎮主要領導把他們說了一通。
“你們說一下,那監控攝像頭還弄不弄?”鎮領導瞪着他們問道。
“領導,如果恢復回來,是可以的。但你還讓我再多裝兩個,這負擔有點重,現在我們糖廠的效益不好,沒有什麼錢了。”廠長苦着臉說道。
因爲攝像頭這個事情,派出所向鎮主要領導彙報了。
李快來被歹徒在學校門前的那段路伏擊了三次,就是因爲嶺水中學和糖廠那裏的監控攝像頭壞了,他們想追查歹徒的線索,一直沒有查得到。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上午,縣公安局局長親自給他打電話,過問了李快來被伏擊的案子。
局長說了,如果再不重視這個案子,那他這個所長就不要當了。
同時,局長也給嶺水鎮領導反映了這件事情,也是直指李快來被伏擊的事情。
鎮領導再不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那他這個領導就不要當了。
所以,他才把這兩個單位的一把手叫過來,讓他們自己單位的監控攝像頭裝上,還要與派出所的網絡連在一起,讓派出所能二十四小時看到他們這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