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何豔也知道自己要結束了,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結束了,憑什麼,所有人都去幫秦川?憑什麼?
所以她再次從眼眶裏面擠出了幾滴淚水,委屈道:“王大佬,這件事我冤枉啊。”
“你有什麼冤枉的啊?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就是,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交代了算了。”
何豔嬌滴滴的模樣,在周圍人看來只是更加的噁心,所以他們看向何豔的眼裏面滿滿的都是鄙夷,能夠給別人夏耀,誣陷別人非禮的女人,心裏面得有多惡毒。
宋強跟趙勝也是有些意想不到,一臉愕然的看着她。
難道說,都已經這種情況了,何豔還有補救的措施?
王兵眉頭一皺,很是淡定的問道:“你有什麼冤枉的?”
何豔急忙說道:“不錯,我承認,房間是我開的,紅酒也是我買的。”
“既然你已經承認了,不就行了嘛。”
“就是,都承認了,還有什麼好冤枉的?”
秦川卻眉頭一皺,直覺告訴他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可是。一切都是他讓我做的啊。”
何豔手一指秦川道。
衆人一驚,不由自主的往秦川看了過去。
但是在秦川的臉上,卻看不出來有任何的情緒。
“真的假的,難道這一切,都是他讓做的?”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
“嘶……這可就難辦了啊。”
衆人頓時感覺一陣頭大。
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有這兩個當事人知道,現在何豔把一切的矛頭指向了秦川,說是他讓自己做的。
而秦川只要不傻,肯定不會承認的,如果這樣的話,那這就是懸案了啊?
“不可能的!我相信秦小兄弟,絕對不會說出話來的,肯定是你在說謊。”
孫雷盯着何豔道。
何豔聽了,害怕道:“我沒有說謊,我真的沒有說謊。”
“孫總,我知道你很秦川的關係好,不相信他會做這種事情,但是,但是,”何豔哭了起來,道:“但是真的是他找到我,讓我開房間,買一瓶紅酒,說是有事跟我說的,誰能想到,他會趁我不注意在酒杯裏面夏耀啊。”
“蕭總,你也要相信我啊。”
何豔說完又可憐巴巴的看向了蕭媚,後者眉頭一皺,老實說,她對這個何豔沒有什麼好感,平時就跟宋強混在一起,而且這一次很大可能,背後主使就是宋強!
“對,我當時進去的時候,這傢伙正脫着她的衣服呢。”
趙勝心知自己跟何豔是同一條繩子上面的螞蚱,所以此時也附和道。
只是宋強比較猶豫,猶豫要不要給何豔說話,要是說了的話,會不會讓他們懷疑上自己?
“趙巡捕,”秦川冷聲說道:“你進去的時候,哪隻眼睛看到,我在脫她的衣服了?”
“我說過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把她的衣服拿去檢驗,看看上面有沒有我的指紋?”
“你!哼,那是你給她夏耀,她自己脫衣服,不就是相當於你給她脫得衣服嗎?”
“小趙。”
王大佬看了他一眼,道:“當時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你跟這件事好像有關係?”
“沒,沒有,大佬,我只是看不下去而已。”趙勝有些心虛道,畢竟面前的這一位可是巡捕局的大佬,年輕的時候,破過不少大案子。
王大佬聽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問秦川道:“秦川,你有什麼話想說嗎?”
蕭媚有些擔憂的看着秦川。
“王大佬,我的確有話要說。”秦川頓了頓,看向何豔道:“何豔,你說是我讓你去開房間,讓你買紅酒的是吧?”
“是啊,怎麼了?”
何豔下意識的問道。
“那好,我想要問問你,我說了什麼,能夠讓你開房間?”
“對啊。”
周圍人一聽,都逼問道。
可想而知,一個男人讓一個女人去開房間,那個女人願意開的話,這意味着什麼?
何豔沒有想到,秦川會這麼問,心裏面有些慌張,事情當然不是這樣,其實是她主動找到秦川,以告訴他宋強的把柄爲藉口,將秦川約到了賓館裏。
這個能說?這個當然不能說。
但是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最終,她只能支支吾吾道:“你,你就是說有事情跟我說,我也不知道什麼事情啊?”
“說不出來?”
秦川發出一聲冷笑,道:“我隨便說了一句找你有事情,讓你去賓館開一個房間,買一瓶紅酒,你就照做了?”
“你到底是真的天真呢?還是別有目的呢?”
“肯定是別有目的啊!”
“就是,我就不信,這麼大的一個人,又不是小孩子,人家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她肯定是在狡辯。”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因爲這明顯不符合常理啊?
“我,我不是信任你嗎?”
何豔強行解釋道。
“信任?”
“我跟你認識不過幾天而已,你就對我信任到了這種程度?”秦川不慌不忙,反問道。
“我,我就是信任你啊……”
何豔心裏面打定主意,無論秦川說什麼,她也不會把事情說出來。
因爲現在的一切,都是“推測”而已,沒有確實的證據。
衆人也知道,所以也沒有辦法把何豔怎麼樣。
“呼……”
宋強見狀鬆了一口氣,雖然不能把秦川怎麼樣,但是何豔短時間裏面,應該也不會出事了。
“王大佬,這件事,我看秦小兄弟,一定是被冤枉的。”孫雷忍不下去了,他的脾氣有些火爆,要是現在不是在巡捕司裏面,他一定會用拳頭,讓何豔說出實話不可。
“是啊,王大佬,小川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蕭媚也說道。
“這可難說,我們可是當場抓到他的。”趙勝隨即說道,跟蕭媚的想法恰恰相反,就因爲秦川摸了柳紅,他恨不得後者被抓進監獄裏面關上一輩子。
“哦?”
“這也是讓我奇怪的一點,這件事明明只有我跟何豔你兩個人知道,你們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