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微笑道:“在路上的時候,我已經聽到了,後來給孫大哥打了一個電話,感謝他一下。”
“對,確實應該感謝他。要不是他的話,恐怕那個王超絕不會善罷甘休,今天又要派人過來搗亂了。”
蕭媚平復了一下呼吸,緩緩說道,一聽到抓進了巡捕司的消息,讓她失去了常態。
因爲這麼一來,君華總算保住了,她的心血,沒有白費。
“對了,小川,王超被抓進去的話,我這裏也沒有事情了,你應該要離開這裏了吧?”蕭媚突然想到這裏,問道。
“怎麼,媚姐,捨不得我走啊?”秦川眨眨眼睛,笑道。
“你這個小子,長本事了吧?現在都敢調戲你媚姐了?”
蕭媚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川道。
“哪有?媚姐,”秦川知道蕭媚並沒有生氣,假裝無辜道:“我就是開一個玩笑而已。”
“哼,開玩笑,再跟媚姐開這種玩笑,看媚姐怎麼收拾你!”
蕭媚白了他一眼,又柔聲道:“你出去開公司,一定要小心一點,多收斂收斂你的脾氣,知道嗎?”
“知道了。”
秦川無奈的點頭說道,其實他的脾氣挺好的,之所以會讓蕭媚感覺不好,還不是因爲看不慣王超那個道貌岸然的小人?
“別覺得媚姐囉嗦,這生意場上,不是你拳頭硬就行的。”
蕭媚繼續囑託了一句,“我聽說於豪他們會幫着你,有什麼困難,你多問問他們。”
“嗯,明白了。”秦川像是一個小孩子,乖乖的點頭,總算等到蕭媚說完了之後,也開口道:“媚姐,有一件事,我也想給你說一下?”
“什麼事?說吧?”蕭媚有些意外。
“依依,過來。”
秦川衝着旁邊觀看的陳依依招了招手,後者已經忐忑的站在那裏好久了,聽到秦川叫她,有些緊張的抱着雙手走了過來。
“怎麼了,這是?你走還要把依依帶走啊?”蕭媚見狀,似乎有些喫醋的問道。
“媚姐,是這樣的。”
秦川沒有留心蕭媚的語氣,笑道:“我打算讓依依接着上學。”
“上學?”
蕭媚怔了一下,隨即眼神之中有些黯然。
陳依依在這裏上班上了這麼久,她都沒有太怎麼注意。
“媚姐,行吧?”
秦川再次問道。
陳依依更加緊張起來,擡起頭,眼睛睜得圓滾滾的,看着蕭媚。
“當然行了。”
蕭媚莞爾一笑道:“依依你要去上學,難道我還能夠攔着你不成?”
“不,不是的,蕭總,我不是這個意思。”陳依依急忙擺手。
“依依,你別緊張,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蕭媚也哭笑不得。
“好了,依依,我這就讓人把這個月的工資結算給你,如果不夠的話,儘管跟我說,我借給你。”
“夠了夠了,秦大哥已經借給我了,蕭總,您就不用借了。”陳依依感激道。
“哦哦。”
聽了之後,蕭媚轉過頭,別有深意的看了秦川一眼。
秦川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暗道媚姐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自己跟依依之間一清二白啊。
“好,好的,蕭總。”
陳依依看了秦川一眼之後,乖乖的跟了進去。
對此秦川只能夠報之苦笑,不知道什麼事情,媚姐竟然要揹着自己,跟陳依依單獨說。
沒過去多久,兩女就走了出來,蕭媚的表情看起來跟往常差不多,就是看向秦川的眼神,有些不一樣。
倒是陳依依,出來的時候,臉上紅暈還未散去,微微的低着頭,別有一種迷人的風采。
“談過了?”
秦川笑着迎了上去。
“談過了。”蕭媚應道:“現在你能帶她出去了,依依,記住剛剛媚姐跟你說的話,要是出去之後,這小子敢欺負你的話,你就告訴我,我來教訓他。”
“沒有的,媚姐,秦大哥從來沒有欺負我,還幫了我不少。”
陳依依羞澀道。
“媚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秦川無語道。
倒是這兩個女人,進去談了一會兒之後,就以姐妹相稱了。
“記住我說的話就行。”蕭媚看了看秦川,想起之前不久兩人在辦公室親吻的一幕,俏臉隱隱有些發燙。
所以她心裏面更加的確定,一旦要是被秦川找到了機會,依依這個傻丫頭,絕對會淪落的。
“依依,到了學校裏面,好好學習,考上一所好大學,知道嗎?”
“知道,媚姐,我肯定會考上一所好大學的。”陳依依變得自信起來。
“嗯,有信心就好。”
“小川,記住媚姐跟你說的話。”
“媚姐,我知道。”
“好,那去吧。”蕭媚點點頭,努力掩飾住內心的不捨。
跟秦川相處了這麼久,再加上兩人之間,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
不過她不是一個鼠目寸光的女人,因爲她很清楚事業對於男人的重要性。
“媚姐。”
“我有空的話,會回來看你的。”秦川看出了蕭媚眼中的不捨,笑道。
“……”
“好,媚姐等着你。”蕭媚沉默了片刻之後笑道。
……
“爸。”
汜水縣的一棟豪華別墅之內,一名二十歲出頭的青年男子像是撒嬌一般的對着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人道:“這口氣,你一定要給我出啊。”
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目光慎重的看着手裏面的一份報紙。
報紙上,赫然有幾個用墨水寫的黑體大字,“本縣最大惡霸,王超落網!”
接下來密密麻麻的幾排小字,則是說明了詳細的情況。
“爸……”
看到中年男人遲遲沒有迴應,柳開着急道。
報紙上面的消息,他也看見了,而且起初看見的時候,他還相當的驚訝,昨天王超還好好的,跟自己拍着胸脯保證,說很快就把那個叫做秦川的小子,還有那個美女送到自己身邊,結果呢,今天他已經竟然進牢房了……沒用的東西!
“開兒,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做事情不要衝動。”
終於,中年男人轉過頭看着他,頗爲語重心長道:“這報紙上的新聞,你看了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