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聽了,也往着自己的妹妹看去。

    但是他的心裏面不太相信,因爲他清楚,這套飾品的價格,恐怕在幾個億左右,自己的老妹怎麼可能拿的出這麼多的錢呢?

    蕭媚看了面色猙獰的譚永陵一眼,道:“你認爲我能夠拿的出這麼多錢來嗎?”

    譚永陵一愣,這一套飾品連他都買不起,蕭媚怎麼可能買得起?

    “而且就算我買得起,我也不會去買這麼貴的東西。”

    蕭媚接着說道。

    這套飾品幾個億,她光是想想就覺得心疼。

    “小川,你怎麼花這麼多錢買這個呢?媚姐明白你的心意,不用買這麼貴的東西的。”

    她看向了秦川,有些埋怨,又有一些感動,同時,心中還有一些疑惑。

    秦川開公司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秦川有錢,她也明白,但是一下子拿出幾個億出來,就有一些太匪夷所思了。

    小川,到底是哪裏來的這麼多的錢啊?

    “沒事的,媚姐,其實我也沒有怎麼花錢,就是請邵大師定做的時候,花了點錢而已。”

    “這些玉石,都是我賭石切到的。”

    秦川輕描淡寫的說出這幾句話,但是周圍的人卻是一下子沸騰了。

    他們可是聽清楚了,這個小夥子說,他是賭石切到的。

    賭石能夠切到玻璃種帝王綠這樣子的翡翠來,這到底是什麼運氣啊?簡直好到了極點了吧?

    震驚之後,衆人心裏面又羨慕開來,他們當中也有些不少人玩過賭石,但是從來沒有賺到過什麼錢,要是他們也能夠有這種運氣,切出幾個億出來,那該多好啊,一輩子都衣食無憂了。

    “邵大師!”

    蕭劍卻是一愣。

    問道:“可是東隆市裏面的邵大師?”

    “是啊。”秦川淡淡的笑道。

    “這怎麼可能!”

    蕭劍更加的震驚了,邵大師不是在一年多之前,就已經宣佈退出,不再接受飾品的定做了嗎?

    “你,你怎麼請動的他?”

    “我就是幫了邵大師一點小忙而已。”秦川笑道:“邵大師是因爲他的兒子賭博,我幫助他的兒子戒了賭博,所以邵大師就答應了我的請求。”

    “原來是這樣,對。”

    蕭劍明白過來,確實是這樣,而且這些飾品,確實是出自於邵大師的手臂。

    頓時,他看向了秦川的眼神之中,更加的不同了,邵大師,那可是國內有名的大師,能夠他搭上關係的,會是一個小白臉?

    想想都不可能,自己是看錯了這個小子,這怎麼可能是一個只會喫軟飯的小白臉呢?畢竟,光光就這一套飾品的話,已經價值好幾個億了,他全部的資產,加起來也沒有這麼多。

    這個小夥子,比他還要有錢!

    “秦川,不,秦兄弟……”蕭劍感覺之前自己的行爲實在有些不好,有些尷尬的笑道:“秦兄弟一下子切出了這種極品,不是一般的厲害啊?”

    “什麼時候有空,也帶我去賭石看看啊?”

    “小意思,蕭大哥客氣了。”

    秦川笑了笑。

    “哪裏哪裏?”

    看到秦川絲毫不生氣,說話還是一副很禮貌的樣子,讓他的心裏面更加的不好意思了,歉意道:“秦兄弟,之前實在是不好意思,話說的有點過分,是我的不好。”

    “蕭大哥,我沒有生氣,過去的事情也不用再說了。”

    看到蕭劍此時此刻對秦川的態度改變,旁邊的譚永陵臉色很不好看。

    他甚至於這個時候都想狠狠地拍一下桌子,轉身離去。

    但是要是這麼做,無疑是很丟臉的一件事,更何況他的心裏面還是很不甘心,難得過來見到蕭媚,難道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

    另外一邊,蕭媚注意到了周圍人看向盒子嗎炙熱的目光,趕緊把蓋子給合上了。

    心裏面充滿了感動,小川能夠送出價值幾個億的東西給她,對她的心意,還用得着多說嗎?

    “哼,不就是一套飾品嗎?有什麼好得意的?”

    看到秦川臉上的笑容,譚永陵冷哼了一聲,氣道。

    “不就是一套飾品,那你能夠拿的出來嗎?”

    秦川反問道。

    譚永陵啞口無言,狠狠地瞪了秦川一眼。

    “好了好了,大家難得見一次面,以和爲貴,以和爲貴。”

    蕭劍笑着打起了圓場。

    現在他對於秦川的觀感好了不止一點兩點,但是另外一方面,他也不想去得罪譚永陵,畢竟後者也是他叫過來的。

    就在這時,服務員帶着咖啡過來了。

    “來來來,喝咖啡,喝咖啡。”蕭劍笑着。

    “蕭大哥,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

    譚永陵這個時候忽然站了起來,說道。

    “好。”

    蕭劍點點頭。

    譚永陵狠狠地看了秦川一眼,然後大步地往咖啡廳裏面的廁所走去。

    秦川本來也不在意,但是聽覺敏銳的他,很快聽到從廁所那裏,傳來了譚永陵故意壓低嗓子的說話聲。

    “喂,是東哥吧?”

    “呦,這不是永陵嗎?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裏面傳來了一道男子的聲音,帶着幾分痞氣。

    “嘿嘿,這不是道汜水縣來了嗎?知道東哥你就在這裏,所以特地給你打一個電話。”譚永陵笑道。

    “什麼,你到我們縣來了?”

    男人有些詫異,道:“你不是一向在臨縣嗎?”

    “實不相瞞,東哥,我到這裏來,是有一件事情要做的。”

    “但是呢,現在遇到了一點小小的麻煩,這不是知道東哥你混的不錯嘛,所以想讓你幫幫忙,酬勞你放心,只要事情成功了,必有重謝。”

    “哦?”

    電話裏面的東哥聽了,頓時笑了起來,他可是知道,這個譚永陵是一個有錢人,企業家,不知道比他在外面混社會的厲害多少呢。

    “行,什麼事,永陵你儘管說,不是我吹牛皮,在這個汜水縣裏面,就沒有我東凱辦不成的事情。”

    “有你這句話就行。”

    譚永陵頓時鬆了一口氣,道:“我想要讓你幫我對付一個人,也就是我的情敵。”

    “情敵?”

    “對,實不相瞞,我今天到這裏來,是跟一個女人相親的,但是卻沒有想到,一個小白臉卻跟了過來,花言巧語,把那個女人騙得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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