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某科學的不變信仰 >第一百七十四章 焯!一方通行!
    “魔法與科學的條約嗎?”

    目送着土御門元春熟練的坐上汽車,並且將其發動,白澤撇了撇嘴。

    他覺得吧......這個所謂的條約在魔禁後期好像也沒有起到什麼有用的作用。

    先不說土御門元春,其他人也有不少涉及這些方面的。

    比如亞雷斯塔手下的某條狗,被他藏在揹包裏的祕密武器,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魔法的產物。

    “要我帶你一起回去嗎?”

    將其餘幾個間諜也裝上了麪包車,土御門元春下意識的看向了白澤。

    這裏離白澤的家可是有些距離的。

    “你確定要送我?”

    面色古怪的看着土御門元春,白澤詢問道。

    別人也許不清楚他的體質,難道這貨也不知道嗎?

    敢邀請他上車,這不是找事情嗎?

    “......”

    果不其然,在白澤詢問了一下之後,土御門元春的臉上直接露出了便祕一樣的表情。

    他剛剛纔意識到,他做了怎樣一件蠢事。

    這貨可比他身邊的那個上條當麻要邪乎的多。

    至少上條當麻因爲吸引倒黴的體質,會讓周邊的人比較幸運。

    比如班裏的吊扇掉下來的話,絕對會砸到他。

    或者班裏一定要選擇一個人去掃廁所的話,抽中這個倒黴籤的肯定也是他。

    白澤就不一樣了。

    在黴運來臨時,他會成爲最幸運的那個。

    而他周圍的人則會特別倒黴。

    “算了算了......你還在自己走回去吧。”

    對於他這種既不科學又不魔法的運氣,土御門元春這個陰陽博士也沒有轍。

    那可不。

    再怎麼說,所謂的陰陽道也是從天朝道教傳來的。

    不僅僅是作爲仙人的白老爺子,就連他在圈內的那些好友,都拿白澤沒辦法。

    不然的話,也不至於把他送進學園都市了。

    目送着土御門元春開車駛出了這處略顯偏僻的街道,白澤也走了過去。

    只是站在略顯安靜的大街上,他沉默了。

    “這是第幾學區來着......”

    ......

    一個機器如果想要轉動起來的話,是需要無數零部件的。

    如果把亞雷斯塔的計劃比作是一個製造十分精密的儀器,那一方通行絕對是裏面一個極其核心的部件。

    只是和某個從小習慣了不幸的刺蝟頭不一樣,他這個被推進黑暗與悲劇中的少年,完全沒有一顆堅韌的內心。

    年幼且心靈脆弱的他,就這樣被這個城市的悲劇給摧毀。

    化作了一個怪物。

    一方通行小時候就生活在學園都市,父母不詳,本名一共五個字,能力覺醒時在學園都市內引起大轟動,被衆人圍攻卻仍毫髮無傷。

    被捕後輾轉於多家研究所,在特力研中待的時間最長。

    被稱之爲最強的他,卻並沒有得到相應的待遇。

    倒不是說他生活方面不好。

    因爲和多家研究所有合作,再加上他平時沒有什麼不良嗜好,他手頭的存款還是有不少的。

    所謂的不好,更多是人們對他的態度。

    天氣已經入秋,大家幾乎都已經換上了應季校服。

    但一方通行還是那套單薄的衣物。

    倒不是他不怕冷,這更多還是和他的能力有關。

    他的能力是操縱矢量。

    也就是所謂的方向。

    只要是被他皮膚觸碰到的東西,無論是什麼都能被改變方向。

    再加上他那足以媲美樹狀圖設計者的計算力,被稱之爲最強是實至名歸的。

    只是這最強的寶座,也是被很多人所窺視的。

    比如這幾個剛剛從周遭建築物裏鑽出來的不良少年。

    很早就輟學的他們,根本不明白level5意味着什麼。

    也不知道矢量這個詞彙的含義。

    他們只知道,只要擊敗了眼前這名“最強”的少年,他們就會名利雙收。

    “咔啦——”

    一方通行手中的咖啡罐被他一把捏扁。

    圍着他的幾名不良少年也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人的名樹的影。

    就算已經做好了相應的覺悟,但面對着這個最強的男人,他們其實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堅決。

    隨手將手中扁下去的咖啡館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裏,一方通行看都沒有看他們,直接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敢耍我們!弄死他!”

    而他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讓幾名被嚇退的不良少年變得有些惱羞成怒。

    他們舉起了手中自認爲很有威力的棍棒,朝着一方通行的腦殼上敲了過去。

    沒有躲閃,一方通行彷彿沒有看到他們一樣,任憑那一米多的金屬棍棒敲向了自己的腦殼。

    “唔——”

    “噹啷——”

    一陣悶哼響起,隨後便是金屬棍棒掉到地上的聲音。

    “嗯?”

    一方通行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神色滿是疑惑。

    因爲他的反射能力並沒有被激發,也就是說對方並沒有敲到他。

    轉頭一看,一個身影略微有些眼熟的人正站在他的身後。

    而那個手持金屬棍棒的人捂着自己的肚子跪在了地上,顯得十分痛苦。

    “你這傢伙是什麼人?!”

    對於突然出現的少年,幾名不良少年顯得有些慌張。

    說到底還是他那一擊就讓他們的同伴倒下的戰鬥力,驚住了他們。

    “只是個路過的風紀委員。”

    扯了扯胳膊上的袖章,白澤淡定的回答道。

    聽到風紀委員四個字,這些不良少年的反應很強烈。

    就像是耗子對貓天生有畏懼感一樣,不良少年見到風紀委員時,氣勢也會不自覺的弱上三分。

    “怕什麼!他就一個人!弄死他!”

    但恐懼除了讓人失去反抗力之外,更多還是讓人激起鬥志。

    在某個不良的挑唆下,這些不良少年的眼神也變得危險了起來。

    不知道是誰起的頭,他們一起舉起手中的金屬棒嗷嗷叫的衝了上來。

    白澤早年間本就在街頭練就了一身的打架本領,後來又去了風紀委員訓練場深造,不僅熟練了與各種年齡段的人對戰,同時也對如何對抗能力者深有心得。

    這幾個不良少年即使手持金屬棍棒,同樣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白澤甚至沒有搶走他們手中的棍棒,只是利用自己的拳腳,就把這羣傢伙給揍了一頓。

    尤其是那個一直在挑唆其他人的不良少年,白澤在揍他的時候,特意用了些力道。

    默默的當個過場龍套不好嗎?非要當出頭鳥。

    隨隨便便就把一羣不良少年放倒之後,白澤看向了那個被他救下的學生。

    “......”

    “......”

    焯!一方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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