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有財臉色刷白,渾身冷汗直冒,菊花不保,就連蛋也被戳到,耳邊彷彿能聽到嗤的碎裂聲。
“啊!”
慘叫聲接連響起,震的耳膜都疼。
陳建南渾身一顫,只是看着都覺得疼,更別提親身感受了。
蔡苗苗表面一臉同情,心裏卻是無比開心,終於不用再伺候這個老色坯了。
“趕緊,去幫忙弄下。”
見所有人都愣着,陳建南急忙吩咐手下去幫一把。
人是扶起來了,可屁股上扎滿了仙人掌刺,還不是那種細小的刺,而是長如針一般的大刺。
“哎呦!哎呦呦!”
那酸爽每動一下都讓金有財有種想死的衝動,再看李星河,簡直恨毒了。
“李星河,你找死!”
金有財強撐着狠聲叫道:“南哥,弄死他!給我弄死他!”
受傷的雖然不是他,可陳建南最恨的就是別人不把他放在眼裏,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如此放肆的,李星河當屬第一人。
“李星河,這可是你自找的。”
李星河被更多人制住,陳建南手持刀子貼向他脖頸處。
冰涼的刀身貼在脖子上,鋒利寒氣逼人,讓李星河第二次產生一種死亡臨近的感覺。
“別!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啊!”
張思遠急忙喊道。
“給老子閉嘴!”
一手下揚手便是一巴掌打過去,張思遠嘴角冒血,側臉腫起,這下果斷閉嘴了。
“記住!敢威脅我陳建南的都沒好下場!”
說着,陳建南便要動手。
李星河猛地閉上眼睛,大聲喊道:“你的死敵會綁架你父母,並且最終會撕票!”
倏地,將要落下的刀停住。
陳建南惱火不已,事到如今,這傢伙居然還在咒自己!
“你找死!”
“是真的!他們馬上就會過去,再不讓你父母離開就晚了!”
陳建南再次停手,眉頭不禁皺起。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打電話,讓他們看看樓下究竟有沒有異常。”
李星河的話讓陳建南漸漸有些鬆動,將死之人有必要說一些故意激怒自己的謊話嗎?
是嫌死的不夠快?
見陳建南遲疑,李星河繼續道:“這酒店裏面都是你的人,反正我跑不出去,早死晚死對你沒什麼區別,可如果我說的是真的,那你失去的將會是你父母的性命。”
陳建南一想也是,狠聲道:“那就讓你晚幾分鐘死。”
說着,陳建南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南哥,你可不能被這傢伙蠱惑!他就是個神棍!”
金有財急着喊道。
“閉嘴!”
陳建南怒喝一聲,電話接通,裏面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
“建南,有事嗎?”
“爸,你跟我媽都挺好吧?
小胡在那兒嗎?
有沒有什麼異常?”
“我和你媽都挺好的,小胡他們也在,你說什麼異常啊?
我們這兒都挺好啊!”
“那就好!沒事先掛了。”
金有財還有些擔心,一聽這話心頓時放回肚子裏,這下李星河真的死定了。
連陳建南都敢忽悠,李星河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而此時李星河一臉鬱悶,怎麼會這樣?
前世,陳建南也是個人物,那時他被抓也是因爲跟一個實力很強的對手火拼,造成了十分惡劣的影響這才導致青中扛把子就此走了下坡路。
而造成火拼的原因就是對手抓了陳建南的父母,一開始只是想威脅陳建南屈服,結果一個不小心把老頭嚇死,老太太經受不住打擊也跟着一起走,事情便越鬧越大,最後這事還上了法治新聞。
故事太過離奇,並且牽扯到無辜的老人,所以李星河對此印象十分深刻。
說起來,陳建南雖然狠辣,可在家卻是個孝子,自從走上這條道,他一直都會派出手下二三十個精銳保護父母,根本沒想過對手會得逞。
所以在聽到李星河這番話時,陳建南壓根就不信,可出於對父母安全的擔憂,他還是打電話詢問了下。
事實證明,自己猜測是對的,李星河的確是個不知死活的神棍。
只有李星河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陳建南的父母就是今天中午被對手擄走,難道是時間還沒到?
具體時間也不可能記得很清楚,這該怎麼辦?
李星河看似還算淡定,可心裏卻是急的不行,他可不想死。
距離援手前來估計還得一點時間,實在不行只能硬拼,可陳建南的手下都是練家子,即便李星河學過跆拳道也沒辦法一下子對抗這麼多人。
正想對策,陳建南已經來到近前,繼續揮舞着那把刀子。
“敢耍老子,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陳建南猛地落刀,張思遠嚇得閉上眼睛,李星河正準備蓄力反擊,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鳳凰傳奇那嘹亮的歌聲在包間內迴盪,陳建南煩躁不已的收起刀子接起電話。
“什麼事?
說!”
“南哥,不好了,樓下出現多個不明車輛,好像是衝我們來的。”
陳建南一愣,瞥了李星河一眼,問道:“是不是曹狗的人?”
“我擦!南哥!是曹狗!他親自帶人來了。”
“快帶我爸媽離開。”
“是!”
緊接着,手機那頭傳來急促慌張又雜亂的聲音,將陳建南的心都攪亂了。
更讓陳建南鬱悶的是李星河,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跟曹狗是一夥的?”
陳建南一把拽起李星河衣領子質問道。
“不是。”
李星河坦然道:“我根本不認識什麼曹狗。”
“那你怎麼知道曹狗會對我父母下手?”
“聽說過青北李仙師嗎?”
李星河冷笑,“就是我!”
“什麼?”
陳建南愣住,早就聽聞青北出了個神人,沒想到就是眼前的李星河。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陳建南衝金有財吼道。
“南哥,別信這小子的話,他就是個神棍!”
張思遠一看有戲,急忙道:“陳老大,這位就是李仙師,他曾精準預測了很多事,你父母出事肯定也是李先生推算出來的。”
陳建南雖未全信,可神色中已經有所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