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河愣住,正疑惑徐伊曼要幹嘛時,人直接被推了出來。
“嗯?”
李星河疑惑的看過去,只見徐伊曼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嫵媚俏皮的壞笑。
“衝動是魔鬼。”
“不是吧?”
李星河叫苦不迭,“伊曼,你忍心麼?”
“少來!”
徐伊曼嬌嗔道:“上次打賭輸的我可是還清了,這次就辛苦你自己解決吧!”
“啊?
伊曼……”
李星河正要拉住房門,可徐伊曼反應很快,一把將房門關上,裏面傳來徐伊曼那透着嬌羞的笑聲。
“加油哦!”
看着關緊的房門,李星河心中燃起一絲絕望,渾身燥熱無處發泄,這已經不是折磨,而是要命了。
第二天,徐伊曼美美起牀,可憐李星河幾乎一夜未眠,頂着兩個黑眼圈窩在沙發上。
“這麼憔悴?”
徐伊曼心疼的摸了摸李星河的臉頰。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徐伊曼一臉內疚。
李星河咧嘴壞笑,“不然補償我?”
“啊?”
徐伊曼臉蛋緋紅,羞澀道:“現在?”
“哈哈……逗你呢!”
話音剛落,李星河手機響了起來,是盛鵬。
簡單說了幾句李星河掛斷電話。
“走吧!得去公司了。”
“好。”
兩人收拾下打車前往星曼地產在藍海的分公司。
因爲項目剛開,公司的人並不是很多,加上盛鵬也才十幾個。
此刻所有工作人員都聚集在會議室,等待李星河的到來。
“讓大家久等了!都坐吧!”
李星河進入會議室落座,衝着衆人擺擺手道。
會議開始,每個人都彙報了下各自的工作進度,只可惜由於寧家的阻擾,項目基本處於停滯不前階段。
“永昌建材公司是藍海最大的材料公司,他們跟寧家狼狽爲奸,故意擡高給我們的供貨價格,倒是有一家建材公司有意跟我們合作,可礙於寧家的壓力,價格也提高了不少。”
彙報的是負責採購的經理,提起這事就一肚子氣。
“永昌建材公司的老闆是誰?”
“林永昌。”
“他兒子是林楊?”
“是的。”
李星河輕輕敲擊着桌子沉默不語。
徐伊曼湊到近前小聲道:“星河,這件事該怎麼辦?”
“有意給我們供貨的是哪一家公司?”
“是鴻飛建材公司。”
盛鵬說道。
“算是藍海本地除了永昌之外第二大建材公司,老闆朱鴻飛,爲人精明圓滑,畢竟是本地企業,即便有心想合作,也得看寧家的臉色。”
“幫我約這位朱老闆見面。”
李星河發話道。
“哦,好的,我現在就打電話。”
盛鵬出去打電話,其他人繼續彙報。
說來說去,無非就是各種困難,沒有辦法繼續進行之類的話。
氣氛越發壓抑沉悶,所有人都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樣毫無鬥志。
李星河皺緊眉頭,冷聲道:“都擡起頭來!”
衆人一愣,遂即擡頭齊刷刷看向李星河。
“星曼地產雖是剛剛成立不久的公司,但這家公司卻是有星曼投資做後盾,我給你們開出的薪資是行業兩倍不止,招你們進來可不是聽你們訴說困難,而是要切實的解決困難。”
既然有困難,那就想辦法解決。”
“試都不試就放棄,這工資你們拿的不虧心嗎?”
一番話讓衆人啞口無言。
徐伊曼坐在一旁,看向李星河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拜和愛意。
“好帥……”
似乎這種時候的李星河格外帥氣,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野性和魅力。
“寧家做的那些齷蹉事我也聽盛總說了,你們幾個是不是都收到了寧家人的威脅恐嚇?”
採購經理委屈的連連點點頭,苦笑道:“李總,那些人真的是不擇手段,明裏暗裏給過我們不少警告,說什麼我們出了意外公司也不會管,爲了一份工作丟掉性命就不值這樣的話。”
李星河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們就是被這種威脅給嚇的畏首畏尾什麼都不敢做了?”
“別說他寧家不敢動真格,即便真的敢,我們星曼地產對這種事也不會坐視不理。”
“他們寧家敢動你們一下,我李星河拼着度假村的項目不做也會爲你們討回公道。”
擲地有聲的話語頓時點燃衆人心中熱血,說實話,他們之所以進入星曼地產,也是抱着有一番作爲的想法來的。
這段時間被寧家處處打壓,他們早就憋着一口氣。
李星河的話無疑給了他們極大底氣,讓他們可以放開手腳去幹。
“李總,這是我整理的有關寧氏集團的所有產業。”
辦公室負責人劉經理遞過來一份文件,李星河簡單翻看了下。
“寧家如今的支柱產業是木材加工和傢俱,還有一些佔比不是很大的服裝皮革紡織等,主要是以製造業爲主。”
“誰是寧家最大的合作公司?”
李星河問道。
“港城劉家。”
說起這個,劉經理滿臉無奈,“劉家實力雄厚,近幾年每年都會跟寧家下幾筆大單,光是靠着劉家的這幾筆訂單,寧家一年就能賺將近一個億。”
李星河面色遲疑,這倒是他沒想到的。
本來還要費一番周折才能搞定寧家,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反倒簡單了。
劉信雄,那可是打過交道的老朋友了,相比陌生人,李星河對他十分熟悉。
“李總,寧家背靠港城劉家,要想搞定寧家,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港城劉家,很好!”
李星河自信的笑了笑,“寧家我來搞定,你們準備繼續推進項目吧!”
衆人愣住,不明白李星河爲何這般自信,難不成他跟港城劉家還有什麼關係?
公司這位神祕莫測的幕後老闆似乎已經遠遠超出所有人的猜測,雖然年輕,但十分乾練睿智,尤其是他身上所散發出的那股子強勢和自信,並不像是這個年齡段該有的。
散會後來到辦公室,很快朱鴻飛被請來。
一位身材瘦削的中年人進入辦公室,看着弱不禁風,鼻樑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鏡,可眉眼間卻傳遞出一種精明。
“李總,你好,我是朱鴻飛。”
朱鴻飛快步走上前禮貌的伸出手。
李星河微微一笑,伸手握了下,示意朱鴻飛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