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能搞定這麼棘手的事情,我相信你也可以做好這個項目。”
“人的潛力是無限的,你之前玩心太大,慵懶不上進,或許就得多給點鍛鍊的機會,從而激發你的實力和能力。”
許宏俊得意的笑道:“嗯,爸,你說的對,我一定會好好做。
“嗯,加油,以後許家早晚得交給你!你可得給爸爸長臉啊!”
“是!”
掛斷電話,許宏俊別提多興奮了。
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若是可以將這個項目做好,就連爺爺都得對他刮目相看。
正得意,祕書敲門進來,說道:“許總,有一位叫李星河的先生說要見您。”
“什麼?”
許宏俊一愣,這洛天騏簽完合同前腳剛走,李星河後腳就來了,這也太巧了吧?
難不成這也是李星河算到的?
“他還說……”祕書有些遲疑,似乎不是什麼好話。
許宏俊臉色一沉,“還說什麼了?”
祕書小心翼翼道:“他還說幫了許總大忙,只要提名字,您就一定會見他。”
“哼!這傢伙……”
許宏俊心中不滿,本就不想有人知道李星河幫忙搞定這件事,如今可倒好,李星河自己找上門,還大言不慚說幫了自己,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嗎?
“讓他進來。”
許宏俊皺緊眉頭,若不想父親那邊得到風聲,那就必須將李星河的嘴封嚴實。
不過就是一個占卜術士,說白了,就是個登不上大雅之堂的算命先生,無非就是算的準一些,可背後還不知道他有沒有耍手段。
堂堂許家,怎會被這種人威脅?
還想見父親和爺爺,簡直是做夢!
高攀許家,最終爲的不過是錢,實在不行就多給點錢打發掉。
打定主意,辦公室的門被打開,祕書帶着李星河走進來。
“李先生請坐。”
兩人落座,祕書識趣離開。
“李先生果然好手段,竟然連洛老都能搞定。”
許宏俊微笑道。
“洛老向來迷信,而我剛好擅長這個,想搞定很輕鬆。”
許宏俊不動聲色,內心暗暗驚詫,果然是靠算命之術,只是洛天騏也是人精,怎麼可能輕易相信李星河的話?
不管怎樣,他的麻煩已經解決,而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解決李星河。
“李先生,我很感謝你幫我,你也的確是個神人。”
李星河笑了笑,說道:“許少,我來可不是要聽你說客套話,我要見你父親或者爺爺,現在可以安排了嗎?”
“這個嘛……”
許宏俊雙手抱胸,神色冷漠道:“實在不好意思,我爺爺近期不在港城,我爸也很忙,暫時沒有時間見外人。”
聞言,李星河臉色略沉,不悅道:“許少,你難道不用打個電話問下嗎?
這般敷衍未免有些太過分了。”
許宏俊不以爲意,輕笑一聲道:“你攀附許家,說到底無非是爲利益,你幫了我,我許宏俊也不是不知感恩的人。”
說着,許宏俊掏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支票推到李星河面前。
“這是一百萬!算是你幫我的酬勞。”
“對於你這種想來港城尋求發展的內路仔來說,一百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足夠你創業賺錢,帶着這筆錢走吧!不要再試圖接近許家。”
李星河眉頭緊皺,臉色陰沉到極點。
許宏俊這是赤裸裸的過河拆橋,實在過分。
“許少,你未免也太看輕我了。”
“呵呵……”許宏俊冷笑道:“年輕人,別搞那麼大野心,沒那個實力,幹嘛非要一下子爬這麼高呢?
小心摔死!”
“許宏俊!”
李星河憤而起身,他是真沒想到許宏俊居然會這樣做。
畢竟後世也是一位傑出的企業家,年輕時竟然這般毫無信用,出爾反爾,實在可惡。
“幹嘛?
你還想動手不成?”
許宏俊不悅道。
李星河拳頭緊攥,但最終還是強忍怒火,擡手拿起那張支票。
“哼!”
許宏俊冷哼,表現的那麼憤怒清高,實際上不還是貪戀錢財?
“這就對了嘛!拿着錢走人,這就是你最好的選擇。”
許宏俊心中暗暗得意,臉上帶着嘲諷不屑的笑,只等李星河拿錢滾蛋。
可下一秒,令他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李星河撕碎支票,直接丟在許宏俊臉上。
許宏俊懵了,他可是許家大少,還從未有人敢這樣對他!
“許宏俊,記住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說完,李星河轉身離開了。
砰的關門聲讓許宏俊瞬間清醒,頓時怒了。
“我靠!這傢伙居然敢甩我!”
“李星河!混蛋!你給老子等着!”
許宏俊氣的跳腳,可又能怎樣?
這件事是他理虧,萬一鬧大被他老子知道,只怕他會比李星河還要慘。
走出大廈,李星河深吸一口氣,這纔將怒火強壓下去。
早知道許宏俊年輕時不靠譜,卻也沒想到不靠譜到這種程度。
如今許宏俊這邊是沒指望了,只能另闢蹊徑,可還有誰能接觸到許家老爺子呢?
暫時沒頭緒,李星河回到酒店,徐伊曼正在開遠程會議。
公司那邊事情不少,不過好在遠程會議就能解決一切,既能陪在李星河身邊,又能解決公司的事情,一舉兩得。
原來跟着來港城還想出去好好玩玩,可事情進展不順利,李星河也沒了玩的心情,徐伊曼想着要不要回青城,可劉思思還在這兒,她有些不放心。
一來是擔心李星河的安全,二來是擔心劉思思耍花招,畢竟她長的很漂亮。
“怎麼了,星河?”
見李星河氣沖沖回來,徐伊曼跟那邊交代幾句後掛斷。
“是許宏俊那邊不順利嗎?”
得知許宏俊過河拆橋的手段後,徐伊曼也很生氣。
“這個許宏俊太過分了!”
“改日等見了他老子或者爺爺,一定要告他一狀。”
李星河嘆了口氣,“這條路走不通,想見許家老爺子只怕有難度。”
李星河愁眉不展,徐伊曼也滿心鬱悶,可對港城她並不熟,人脈關係也極少,即便有認識的人,也達不到許家的那種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