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星河遲疑,許宗城立馬捂着腦袋喊頭疼。
“哎呦!我這個不爭氣的孫子啊!”
“一想到他做那些事,我真是恨鐵不成鋼啊!”
見狀,許元龍急忙喊道:“李先生,看在我爸這麼大歲數的份上,你就答應這個不情之請吧!我們也實在是拿這小子沒辦法了。”
“哎呀!不行!我頭疼的厲害!”
許宗城哎呦哎呦的喊起來。
李星河也是被這父子倆給折服了,爲了讓他接這茬,演戲都用上了。
“好吧!許老爺子,我答應!我答應了!”
李星河無奈道。
許宗城頓時鬆了口氣,高興的舉杯道:“這可太好了,來!我敬李先生一杯!”
“呃……”
李星河滿臉無語,可面對許家這父子倆,他還能說什麼?
見李星河興致不高,許宗城笑着說道:“李先生是一個有責任有愛國之心的英勇青年,這次的港城危機你放心,我會集結所有可以集結的力量,助陣港股不被那些資本做空。”
“作爲這件事的發起人,李先生,近幾日我會安排時間帶你跟港府這邊的高層見面,屆時你也說說你要如何應對,也好讓港府這邊給予必要的支持。”
“嗯,好的。”
有許宗城出面,港府高層一定會十分重視,若是能得到更多支持,這對他們擊退火源基金將會十分有幫助。
喫完飯派車送走李星河,許元龍便來到許宏俊的房間告知他跟着李星河學習這件事。
“什麼?
讓我跟着那個內路仔學習?”
許宏俊當即炸毛,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這是你爺爺的意思,你必須去。”
許元龍不容置疑道:“這件事李先生已經答應,你小子去了他身邊可得給我好好學,不僅是學習人家的睿智遠見,更要學習人家有責任有擔當的優秀品質,知道嗎?”
“爺爺的意思?
他老人家是不是整日釣魚釣的老糊塗啦!”
許宏俊跳腳道:“我可是他的親孫子,怎麼能把我往火坑裏面推呢?”
“我不要跟那個騙子學習!”
“放肆!”
許元龍惱了,吼道:“許宏俊,我看你是越來越沒大沒小肆無忌憚了!”
“告訴你,這件事已經定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另外,李先生可是我們許家的貴客,你若是敢對李先生不敬,小心你爺爺收拾你!”
“爲了個外人,爺爺竟然要收拾我?”
許宏俊愣愣道。
許元龍冷聲警告道:“不僅收拾,你要是得罪李先生,爺爺趕你出去的心都有!給我謹慎點!”
說完,許元龍離開了。
許宏俊滿臉呆愣,一想到要在李星河面前低三下四,他內心便涌起一絲絕望!
這件事看來是沒有轉圜餘地了,只是許宏俊不甘心,他可是許家大少,居然要對一個內路仔唯命是從,這要是被港城上流圈子的那些公子哥知道,豈不是背後都要笑掉大牙了?
酒吧包間,剛坐下沒一會兒,房門被推開,一個年輕人笑呵呵走進來。
“許少!”
許宏俊擡眼看去,冷冷道:“我當誰呢?
劉嘉木啊,你怎麼來了?
這件事看來是沒有轉圜餘地了,只是許宏俊不甘心,他可是許家大少,居然要對一個內路仔唯命是從,這要是被港城上流圈子的那些公子哥知道,豈不是背後都要笑掉大牙了?
越想越鬱悶,許宏俊拽起衣服悄悄出門喝悶酒。
酒吧包間,剛坐下沒一會兒,房門被推開,一個年輕人笑呵呵走進來。
“許少!”
許宏俊擡眼看去,冷冷道:“我當誰呢?
劉嘉木啊,你怎麼來了?”
劉嘉木樂呵呵落座,笑道:“剛來酒吧就聽老闆說許少你在包間一個人喝悶酒,這不想着過來陪你喝幾杯嘛!”
“你小子倒是有心了。”
劉嘉木是港城豪門劉湛的兒子,實際上,劉湛原本是劉家劉信雄的堂弟,只因當初劉信雄上位,劉湛不服,隨後便分家。
劉湛也算是有頭腦,拿着自己那一份資產創立公司,走跟劉信雄同樣的老路子,竟也發展的順風順水。
如今的勝湛集團身家少說也有幾百億,旗下涉及房產,金融,娛樂等多個產業。
雖整體規模不如劉家,但劉湛能發展至今天也實屬不易,算得上港城內豪門。
只不過,在港城這個資本制度等級森嚴的地方,豪門跟豪族相差甚大。
劉湛家不過是豪門的底層,而劉信雄屬於豪門的頂層,五十個豪門的實力,甚至都不如一個許家,這就是區別。
劉嘉木曾因機緣巧合結識了許宏俊,之後便成了他身邊的小跟班。
對於這些巴結他的人,許宏俊心知肚明,不過小弟嘛,誰會嫌多呢?
“許少,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啊?”
劉嘉木很有眼色,一下便看出許宏俊的鬱悶。
“哎,別提了。”
這麼窩囊的事情,許宏俊也不知該跟誰說,索性藉着酒勁跟劉嘉木說了說。
得知如此,劉嘉木拍了拍胸脯,保證道:“許少,不過就是一個內路仔,沒必要爲這種人生氣,你放心,我有辦法讓他知難而退。”
“嗯?
怎麼做?”
“這樣,許少,明天你把他約出來,我跟哥幾個會會他。”
“他可是我們許家的貴客,絕不能動手的。”
許宏俊擔心道。
“放心,不會動手,這可是咱們港城的地盤,怎能讓一個內路仔橫行?”
劉嘉木狠聲一笑,“我會讓他知道我們港城公子們的厲害,更讓他知道你許?
“很好。”
李星河滿意的點點頭。
在爲許家賺錢的同時,他也給劉思思下達指示,安排操盤手,用賬戶中二十多億的資金狂賺兩百億,比許家還多賺一倍。
有錢不賺是傻子,更何況這麼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