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救護車一整天都很忙,不是在救人,就是在救人的路上。
可這種救治效果微乎其微,他們再怎麼忙碌,都趕不及自殘自殺的人數。
救的了這個救不了那個,此時港城給人的感覺除了絕望還是絕望。
“還是不要麻煩救護人員了!”
圍觀人羣中,一人面無表情的呢喃着,說完轉身進入證券大樓。
其他人好似明白了什麼,緊隨其後走進去。
人越來越多,好似沒有意識一心求死的喪屍般朝着大樓天台涌去。
見狀保安急眼了,連忙跟經理彙報。
經理此刻也是焦頭爛額,“這種事還彙報什麼?
趕緊去攔住啊!”
“不行啊!經理,這一羣十多個人,我們根本攔不住。”
“我擦!”
昨天還是一個個的上去,今日都已經成羣結隊了,這尼瑪還怎麼搞?
“門關了嗎?”
“門是鎖了,可也禁不住這麼多人打砸啊!估計抗不了多久就得被砸開。”
“我天!瘋了!瘋了!都瘋了!”
經理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可又能怎麼辦?
現在的局勢不斷惡化,又豈是他一個小小經理能改變的?
“都是火源基金,那些想要掠奪我們港城的國外資本,實在太可惡了!”
大盤跌勢不止,三百億空單再次降臨,經理已經氣的不知該說什麼。
整個港城都陷入混亂,所有人都無比絕望時,大盤上陡然回升的微弱變化卻是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睛。
“500億……居然有500億的大筆資金買入!”
“大盤的跌勢止住了。”
“天哪!難道是有人想要護市?”
“恆指穩住了,沒有繼續下跌,這說明有人在做對衝。”
議論聲越來越大,發現的人也越來越多,大家奔走相告,這一線希望讓他們頓時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你們快下來,有人在護盤!咱們有救了。”
擁擠的樓梯中,保安高喊一聲,所有人都愣住,先是一臉的不相信,當不斷接到報喜的電話和短信時,他們終於相信有人在暗中拯救他們。
“是真的!真的!”
衆人歡呼雀躍,也沒有了尋思之心,紛紛回到證券交易所繼續關注大盤走勢。
危機解除,交易所的經理和保安也長長鬆了口氣。
能做出護市舉動的肯定是豪門家族纔有的實力,雖不知是誰,但此刻他們內心無比感激,因爲他們救的不僅是港股,還有這千百條人命。
而此時許氏集團大廈會議室內。
李星河看向衆人緩緩道:“是時候該我們反擊了。”
“500億買入單就是我們跟火源基金開戰的戰書!這一次,我要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
衆人不禁深吸一口氣,興奮激動,一種深深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解救了無數想要尋死的人,拯救了港股的頹廢,同時也給予了港城百姓一線希望。
他們此刻就像是港城人的英雄,默默無聞的做着奉獻。
甚至有不少人將自己的個人積蓄也投了進去,不爲賺錢,只爲護市做出自己的一點貢獻。
李星河的這種責任感深深感染着每個人,讓他們也深刻意識到,有時候責任大於利益,國大於家。
“嘿,你這傢伙,棺材本都投進去了啊!”
“你不也是嘛!不怕傾家蕩產?”
“哈哈……沒有國何來的家?
別說棺材本了,即便是借錢我也要撐港城!”
“嗯,沒錯!該拼的時候就得拼了!”
“我已經提前跟家裏人說過了,他們也很支持我!”
“我也是!”
包括傅興在內的操盤手,此刻都十分默契的選擇爲港城做出一份貢獻。
同時,五百多億的多單注入大盤中,也爲港城人民注入了一隻強心劑。
那些深陷泥潭,水深火熱的人們愣是被拉了回來,希望充斥在所有人心中。
這邊戰書已下,李氏集團會議室內,李洲面色陰沉眉頭緊皺。
“尼瑪!誰特麼這麼傻,居然在這種時候做多?
明顯就是在跟我們對着幹啊!”
劉湛破口大罵道。
李洲沒說話,但從這筆買入單被掛出來那一刻,他心裏便有底了。
港城之內,有能力實力想要護盤救市的能有幾個?
除了許家唐家還有李星河,還能有誰?
即便有所猜測,可李洲還是無法相信,他們是瘋了嘛?
明知打不過還要硬打?
這一次他們的對手可是火源基金,還有他們這些豪門家族,怎麼可能打得過?
本來還想項睿可以盯着李星河那邊,遲遲沒有消息,想必也是李星河有所察覺,而隱瞞的目的估計就是不想他們知道許家那邊想要救市的決心。
如此說來,那昨日跟他們一起做空的那股資本勢力,很可能就是李星河他們。
先做空,然後用這筆錢救市,可真是個好計劃!
“家主,我們的空單被對方瞬間喫掉了。”
“就在剛剛,對方又掛了500億多單,他們應該是有備而來。”
“這是……在跟我們下戰書啊!”
操盤手負責人小心翼翼的看向李洲彙報道。
“哼!不自量力!”
李洲還未說話,火源基金的負責人布萊克突然出聲道:“敢跟火源基金正面叫板?
哈哈……千億而已,很多麼?
別忘了,火源基金最不缺的就是錢。”
說着,布萊克看向他手下的那些操盤手,冷冷道:“不管對方買多少,我們都給他!”
“我就不信他能全都喫掉!”
“只要子彈打光,他們就得乖乖服輸。”
布萊克一臉狂傲,絲毫不在意突然出現的對手。
看着李洲他們人心惶惶的模樣,布萊克只覺得可笑,終究還是無用的龍國人,遇到一點小事就緊張成這樣。
港城的這些豪門家族害怕,但布萊克壓根不懼,他的背後可是漂亮國支持,別說一個小小港城,即便是世界上其他強國,他們若想收割,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與此同時,許氏集團大廈。
傅興緊張的擦擦汗,彙報道:“李先生,單子被他們全部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