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錢爍狂笑不已,“李星河,你未免太天真了吧?
我們這是要挽救港城經濟,可不是在玩過家家。”
“你不過是憑藉着副會長兒子這層身份才能坐在這裏,否則你又能憑藉什麼?”
李星河冷笑道。
“我看在玩過家家的是你纔對!”
錢爍臉色瞬間陰沉,“你竟然敢質疑我的實力?”
“我畢業於家裏蹲大學金融系,是金融博士畢業,也是美爾街行業內公認的投資天才,我就不信你的閱歷能比我還厲害!”
“哪個大學畢業重要嗎?”
李星河不屑道:“國外留學又怎樣?
那也不能證明你的決策就一定比我高明。”
“我是從實戰中摸爬滾打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你的經驗閱歷無非都跟你的家世有關,有什麼好牛逼的?”
“總之,指揮權我是不會交出去的。”
“哎呦!我去!你這是在公然抗命!”
錢爍冷聲道。
“是又怎樣?”
李星河不屑道:“這次護市極其重要,除了我自己,我誰都不信。”
錢爍冷笑,“李星河,我是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自信。”
“如你所說港股危機很嚴重,護市也非常重要,以你自己的能力,你覺得你能護市成功嗎?”
“這可是關係到港城未來的大事,絕不能讓你這般胡鬧。”
“馬上交出指揮權,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錢爍神色狠歷,顯然已經動怒。
見狀,許宗城急忙起身勸道:“李先生,方桌會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該放手還是放手吧!前程要緊啊!”
“是啊!李先生,方桌會的副會長錢銘勢力滔天,可不是我們能惹的,你還是趕緊交接吧!”
“說的對!沒必要爲了這件事葬送自己的前程!”
“我們都知道你能力出衆年輕有爲,可在絕對的資本勢力面前,該低頭就低頭,否則肯定沒好果子喫。”
所有人都紛紛勸說,葛飛白也擦擦冷汗走上前,小聲勸道:“李先生,這位可不好惹,眼下護市最重要,還望李先生以大局爲重。”
李星河神色清冷,他能理解這些人爲什麼會這般懼怕。
不就是因爲錢銘的一紙令狀嗎?
想要捧自己的兒子上位,就採用這麼卑劣的手段,着實讓人噁心。
李星河可以隱忍,但絕不能向這種人低頭。
前世他已經過夠了窩囊的日子,這一世李星河曾發誓,一定要活的痛快。
如今人家都踩到頭頂上,李星河若是繼續隱忍,那這一世豈不是白活?
前程那是以後的事情,但現在李星河認爲,尊嚴更重要。
“李星河,你最好聽勸,不然……”
錢爍冷笑一聲,不等說完,李星河突然走上前拿起桌子上的文件。
“哼!隨便看!這可是我爸簽字蓋章的命令。”
“要是確認了就趕緊交接,否則……”
呲啦!
錢爍話還沒說完,李星河便毫不猶豫的將這份文件給撕了!
對!沒錯!就是撕了!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李星河將命令撕得粉碎。
錢爍傻眼了,繼而憤怒的雙手都在顫抖。
李星河面色清冷,沉聲喊道:“李雄,項睿何在?”
“李總,我們在這兒。”
小會議室這邊的動靜早已驚動了所有人,李雄項睿也隨之趕來,當看到這一幕時,兩人同樣很震驚。
但無比的忠誠讓李雄第一時間來到李星河身後,這一次項睿並沒有遲疑,他十分堅定的跟李星河站在一起。
自由雖重要,但這份無私無畏的愛國之心更讓項睿敬佩。
與其跟那些魑魅魍魎的小人一起背叛家國,項睿更想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比如跟隨李星河一起打贏這場仗。
“制住這些傢伙,不要讓他們影響到我們進行護市計劃。”
“是!”
衆人都驚呆了,一個敢說一個敢做,不愧是主僕。
李星河發瘋,這兩個保鏢也瘋了!
“混蛋!”
錢爍憤怒,吼道:“我看誰敢動?”
“以爲我們錢家保鏢是喫乾飯的嗎?”
“給我上!打趴這倆白癡,再把那小子給我趕出去。”
“是!”
錢家倆保鏢氣勢洶洶上前,殺氣騰騰,一看就是高手。
“這倆交給我就行,你去保護李總。”
項睿傲然道。
“啥?”
李雄愣了下,錢家保鏢更是震驚,這對他們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找死!”
兩人不在遲疑,迅猛而上,項睿出招犀利狠辣,能在幾分鐘內幹趴所有暗殺組織的高手,可見其身手有多牛逼。
錢家保鏢是厲害,但相比暗殺組織的精英來說還是差許多,畢竟暗殺組織的人每日都活在刀口上,光腳不怕穿鞋的,他們一旦爆發起來,其武力會十分可怕。
不到五分鐘,錢家倆保鏢便無力的趴在了地上,而項睿分毫未傷。
這一幕驚得衆人目瞪口呆,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
“廢物!兩個廢物!”
錢爍氣急敗壞,這次出門只帶了兩個保鏢,也是,打死都沒想到有人敢反抗錢銘的命令啊!
更沒想到李星河身邊竟然有身手這麼厲害,又如此忠誠的保鏢。
只一個人就打趴了他兩個保鏢,這實力着實恐怖。
“你們還愣着幹嘛?
上啊!”
錢爍看向身後的那些豪門繼承人。
只可惜,這些人平時只顧的花天酒地,根本沒怎麼鍛鍊身體,更別提有什麼武力值了。
“錢少,這……我們也不會打架啊!”
“是啊!咱們來這兒也沒想會打架,都沒帶保鏢啊!”
說話間,這些人畏縮的一個勁兒往後退,反倒把錢爍顯了出來。
項睿大步上前,嚇得錢爍不斷踉蹌差點摔倒。
“廢物!都是廢物!”
錢爍恨的咬牙切齒,轉而看向許宗城,狠聲道:“許老,難道你要放任這傢伙胡作非爲嗎?”
許宗城有些遲疑,在情感上他是支持李星河的,可理性上,他也知道錢爍不能得罪。
“許老,此事是我一人所爲,不管後果如何,都由我一人承擔。”
李星河沉聲道:“這次護市的指揮權我不會交給任何人,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
“許老只要袖手旁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