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地盤,想不營業就不營業,幾百萬的營業收入,說不要就不要,能任性至此也是沒誰了。
本來圍觀的都是一些準備來小喫街喫飯的人,經過這番風波,人不但沒少反而更多,都是聽說小喫街的真正老闆露面前來看熱鬧。
得知幕後老闆是個高富帥,路人更加興奮激動了。
“星河,你好像又多了不少迷妹啊!”馬勇調侃道。
“我又不是明星,哪裏來的迷妹?”
馬勇朝着外面努努嘴,說道:“喏!好多年輕單身的小妹妹都來看你了,這店門口都被堵死了。”
“你這傢伙,就嘴皮子好使。”
李星河笑了笑,說道:“趕緊準備,別讓大家等太久。”
“放心吧!一切都準備好了,咱們也入座吧!”
單獨的包間,青北所有骨幹全部到齊。
相比上一次聚餐,這一次李星河身邊又多了兩員大將。
給衆人介紹一番,在座之人無不震驚。
李雄已經被李星河收到麾下一段時間,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厲害,彼此也都熟悉了。
可項睿卻是第一次跟大家見面,得知他是洪門頭號精英時,所有人都傻眼了。
“天哪!李老弟,你太厲害了,竟然連洪門的頭號精英都能收服!”
在場衆人,最瞭解洪門實力的恐怕就是王青龍了。
本就是混黑出身,對於暗黑組織內的實力更是清楚,洪門就是龍國之內最大的暗黑組織,而其中的成員更是精英中的精英,根本不是他們這些小混混所能比的。
怪不得項睿一出手就能輕鬆解決掉顧家好幾個保鏢,當時王青龍還覺得很震驚,當知道項睿身份後,便也不覺得奇怪了。
“李總收服的不僅是洪門精英,還有洪門這個暗黑組織。”李雄微笑道。
譁!
衆人再次震驚!
王青龍不可置信的看向李星河,聲音都有些顫抖,“李……李老弟,這……這是真的嗎?”
“李雄說的沒錯!”項睿證明道:“李總如今是我們洪門的幕後老闆。”
王青龍呆愣道:“可我聽說洪門的門主是徐焱,難道他也臣服於李老弟了嗎?”
“徐焱包藏禍心已經被除掉,如今洪門由郭達接手。”項睿道。
“艾瑪!”
“天哪!”
衆人滿臉驚歎,這個消息對於他們普通人來說實在過於震撼了。
“徐焱被滅了……”
王青龍此刻心中除了震驚還是震驚,曾經,對他來說都遙不可及的洪門,甚至是他成爲青北扛把子之後想要進一步超越的目標。
如今卻已經完全掌控在李星河手中,更重要的是,洪門不再是暗黑組織,而是屬於李星河一人的洪門。
此時衆人看向李星河的眼神已經不僅僅是敬佩崇拜,其中甚至還夾雜着一絲畏懼。
相比這條小喫街,李星河的實力已經雄厚到他們根本無法企及的高度。
港城英雄,跟港城豪族豪門交情匪淺,以及拿下洪門,哪一件都是讓所有人想都想不到的大事。
“李總,這次港股危機雖然保住港城經濟,但同時也惹怒了不少人,以後行事還需小心謹慎纔是。”程偉擔憂道。
李星河點點頭,“恩,這一點我想到了。”
“今天聚餐,不止是慶功,更多的是要給大家一個警醒,現在星曼發展越發壯大,只怕暗中已經有一些勢力盯上我們,所以,不管是小喫街這邊還是星曼公司總部那邊,大家一定要多多小心,謹防一些勢力的暗中謀劃打擊。”
“若是有什麼情況,一定要第一時間跟我彙報,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是!李總!”
這頓飯喫的很暢快,雖然給李星河慶功的人有很多,但像這種跟兄弟一起喝酒暢飲的時候卻很少。
沒有利益,沒有勾心鬥角,沒有算計,這樣的酒局纔是李星河想要的。
前世,李星河的朋友兄弟就很少,今世,能收穫這麼多好兄弟,這對他來說也算是一種獨特的財富。
翌日,李星河帶着李雄和項睿踏上了去往寧都的飛機。
此行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拿下短視頻鼻祖剪呈。
隨着智能手機逐漸普及,越來越多的app開始上線。
在這之前,李星河必須搞定短視頻這塊大蛋糕,在未來十年,短視頻將會飛速發展,甚至佔據人們娛樂生活的絕大部分。
更重要的是通過短視頻可以鎖定幾億用戶,屆時,這個短視頻平臺將會大有作爲,直播帶貨更是一個價值幾千億的大蛋糕。
剪呈科技公司創建於寧都,寧都是一個科技公司孵化最多的城市,很多未來的科技公司當初都是從這裏開始,尤其是短視頻行業,幾個未來帶貨行業的頭部主播也是從寧都開始做起。
李星河不僅要拿下剪呈,更要將現在還不起眼的主播攬入麾下,未來,這些人可都是金疙瘩,一人之力可以撐起半邊天的那種。
所以,寧都勢在必行。
飛機緩緩降落,李星河三人走出機場。
“李總,咱們要從哪裏開始找起?”
李星河想了想,說道:“先去租車,順便找個當地人問問。”
“好的。”
攔下一輛出租車,三人前往寧都最大的租車中心。
很專業的一家租車機構,剛進門便有一個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員走上前。
“先生,要租車嗎?”
“我們什麼車型都有,高中低三擋,您需要哪一款?”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漂亮女孩,扎着利落的馬尾辮,看上去十分精神,笑容甜美,給人的感覺也很舒服。
看到女孩的第一眼,李星河不禁愣住。
不會這麼巧吧?來寧都就是想尋找未來的網絡紅人,沒想到剛來租車行就遇到了,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眼前這位漂亮女孩就是未來帶貨平臺頭部之一郝雨桐,不僅人美心善,銷售能力極強,這也是她爲什麼能成爲頭部的主要原因。
“切!郝雨桐,你還真是什麼客人都不挑啊!”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濃妝豔抹的女人面帶嘲諷之色的笑道,身邊站着兩個同事,皆是一臉不屑。